看着男人走远,江穗穗才回神,立马追上去,只听陆悍荇语气严肃:“保护人民群众安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当然就算是路边的小动物,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这话,江穗穗脚步一顿。 双手垂在腿侧无意识的扣着,喉间有些发堵。 “嘶……” 男人闷哼一声,声音很小,却还是传入女人的耳中。 陆悍荇剑眉紧蹙,另一只手扼住挑事男人的手腕,对方立马动弹不得。 他冷嘲:“谋害医生?你是想去局里坐坐?” 挑事男不认:“你哪只眼睛看到
“嘶……”
男人闷哼一声,声音很小,却还是传入女人的耳中。
陆悍荇剑眉紧蹙,另一只手扼住挑事男人的手腕,对方立马动弹不得。
他冷嘲:“谋害医生?你是想去局里坐坐?”
挑事男不认:“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谋害她了,我告诉你,我的舅舅可是苏城的首富,就连书记都要看他几分薄面,小子,你小心我告你一状,你识相点就放开我。”
陆悍荇不屑:“那你试试是你告状快,还是我的手快。”
说着,他加上了手上的力度,叫对方连连喊疼。
“你给我放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悍荇没理会,对着一旁的战友说:“把人带走,交给指导员处理。”
“是,营长。”
话落,立马有两人上前架着男人离开朝着军官大棚走去。
周围人也散了。
解决后,看身后的女人还楞在原地,冷冷道:“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走?”6
话毕,便不再看女人,大步离去。
看着男人走远,江穗穗才回神,立马追上去,只听陆悍荇语气严肃:“保护人民群众安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当然就算是路边的小动物,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这话,江穗穗脚步一顿。
双手垂在腿侧无意识的扣着,喉间有些发堵。
原来,陆悍荇只是出于职责,是她想多了。
也好,这样,起码她不会愧疚。
整理好心情,她放下手指,对着男人的背影说:“陆营长,你手被烫破皮了,我是医生,可以给你包扎。”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隐藏住那份担忧。
陆悍荇却连头都没问,淡淡地拒绝:“军人皮糙肉厚,不像你们医生,细皮嫩肉。”
他想到之前和江穗穗举止亲密的白皮小子,胸腔就莫名其妙憋了一股气。
一副文弱的样子,江穗穗如今的眼光真是差的远了!
他没再停留,迈着大步朝受灾的房屋走去。
“营长,你就听医生的吧,咱们军人也是血肉之躯,你看你这都烫脱皮了,还是去上点药膏。”
不等陆悍荇拒绝,就推搡着他朝伤员救治帐篷走去。
江穗穗从药箱里拿出药棉和碘伏:“还好,烫伤面积不大,不是很严重。”
她动作十分轻柔地给他上药,轻微低头,很是仔细。
两人靠的很近,陆悍荇一眼就看到女人白皙脸蛋上带着的陀红,还有唇上的那抹殷红。
他下意识绷直身子,立马收回视线。
下属站在一旁打量着,小声揶揄:“你们有没有发现咱们营长,感觉怪怪的”
说话的是才来一年的新兵,叫林大鹏,他不认识江穗穗,也不知晓两人之间的前尘往事。
另一位看着稍年长些,做事稍微沉默:“你收起你的八卦心,小心营长五公里拉练。”
一听这个魔鬼训练,林大鹏立马不说话了。
上好药,江穗穗拿出一板药,叮嘱:“消炎药,早晚各吃一粒,以防伤口化脓。”
陆悍荇根本不听,冷冷扫了一眼女人手上那白色的胶囊。
只说了一句:“这里药物紧缺,留着给更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