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满面寒霜:“不见。” 他现在有事情急需去弄清楚。 这时,门口响起一个清凌嘲讽的声音:“沈总好大的架子。” 这熟悉的声音让沈砚之脚步顿住。 沉默到让人窒息的空气在房间里蔓延。 良久,一声叹息响起,姜夫人道:“也只能这样了。” 看着姜夫人心疼的眼神,姜棠微笑着安抚:“没关系的,妈,现在能有机会在她身边陪着她长大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老天
沉默到让人窒息的空气在房间里蔓延。
良久,一声叹息响起,姜夫人道:“也只能这样了。”
看着姜夫人心疼的眼神,姜棠微笑着安抚:“没关系的,妈,现在能有机会在她身边陪着她长大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
翌日,沈氏集团。
沈砚之坐在办公室看着窗外,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又浮现了一张陌生的脸。
那是昨天在姜家见到的女人。
她真的是姜棠的好友吗?为何现在才出现,可若是不是,又怎么会知道那些话?
他蹙眉拿过外套就要起身,秘书却推门而入:“总裁,有人要见您。”
沈砚之满面寒霜:“不见。”
他现在有事情急需去弄清楚。
这时,门口响起一个清凌嘲讽的声音:“沈总好大的架子。”
这熟悉的声音让沈砚之脚步顿住。
一袭黑裙的姜棠从秘书身后走出。
“是你?”沈砚之眼眸深不见底。
一看见这女人,他心脏就像是被人揪住了似的,泛起止不住的疼。
“沈总,昨天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江糖。”
沈砚之脸色一变:“闭嘴。”
姜棠笑得眼眸弯弯:“只是同音而已,沈总连这名字都听不得吗?看来你真的很厌恶姜棠。”
却没想到沈砚之眼神鹰隼似地盯着她:“姜棠跟你说的,我很厌恶她?”
姜棠想起当初那些刀刃似的话语,心脏又疼起来。
她眼眸微冷:“这还用说,不是人尽皆知吗?”
沈砚之牙关咬紧,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
姜棠自顾自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上:“对了,还没来得及替阿棠恭喜沈总,喜得贵子,这都三年了,沈总打算什么时候把外面那个娶进门啊?”
昨天听姜夫人说了,姜棠都觉得可笑。
孟岚叶在她之后不久摔了一跤也早产生了一个儿子,然而沈砚之却一点要娶她的意思都没有,一心扑在了跟姜夫人抢夺糖糖这事上。
沈砚之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棠微一挑眉:“只是想告诉沈总,不过死了个无关紧要的前妻而已,不用守孝三年,早点把孟岚叶娶进门,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也就没必要再惦记一个不随你姓的孩子。”
姜棠刚说完这句,却骤然被人一把扼住脖子,只见沈砚之眼周微微泛起猩红。
“我不管你是谁,我告诉你,我的妻子,只有姜棠一个。”
姜棠被掐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抬手狠狠一耳光摔在沈砚之脸上。
沈砚之脸微微偏过去,手上力道也是一松。
他摇了摇头,嘴里低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姜棠……”
姜棠没听清,咳了几声,嘶哑着骂道:“你疯了?”
沈砚之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依旧有些微的发抖:“看在你认识姜棠的份上,我放过你这次,你走吧,姜棠我一定要接回沈家。”
姜棠看着沈砚之,心中有些异样,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她又一时想不出来。
她只得抓过包,神色冰冷:“姜棠被你害了一辈子,你现在连她唯一的女儿都不放过,沈砚之,爱上你一定是姜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你会遭报应的!”
沈砚之猛地抬眸:“滚!”
姜棠不再说话,兀自离开。
看着那背影,沈砚之又恍惚起来。
良久,他拉开自己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那是三年前姜夫人派人送来的。
三年过去,上面仍是只有姜棠一个人的名字。
沈砚之眼神空洞地扯了扯嘴角。
“姜棠,就算死了,你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