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周北易依靠在墙壁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赵景看着周北易扭动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猿意马,不过很快收敛心性,咬咬牙,总算是把人抱起来,走出了山洞。“殿下,交给属下就行。” 山洞很黑,即便是火把,也只能照亮一点。 不知出于何种心里,赵景并没有开口,只是摸索着寻找周北易。 “谁?”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周北易自然是听见了。 只是这会她身上又热起来,着实无力出去。 “周北易,你在
山洞很黑,即便是火把,也只能照亮一点。
不知出于何种心里,赵景并没有开口,只是摸索着寻找周北易。
“谁?”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周北易自然是听见了。
只是这会她身上又热起来,着实无力出去。
“周北易,你在哪?”
周北易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可赵景却只觉得心安。
方才在外面,发现的那个男人旁边还有一滩血,某种难以名状的气味,更是说明了曾经在悬崖底下发生过什么。
这不禁让赵景紧张。
周北易又没了动静,赵景只能举着火把继续往前。
火光照亮了山洞里的墙壁,赵景也终于找到了周北易。
火光下,周北易的脸色泛着怪异的红晕,身上的衣裳也不知为何,散乱不堪,露出大片洁白的皮肤。
“周北易?”
“能听见我说话吗?”
赵景拧着眉头,想要伸出手,却又蜷缩着手指收回来。
等了半天,不见周北易反应。
倒是趁着光亮,把周北易打量个遍。
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衣裳虽然散乱,但看形状更像是树枝划破的。
赵景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然而周北易却拧起了眉头。
热!
她只觉得浑身燥热。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周北易依靠在墙壁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赵景看着周北易扭动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心猿意马,不过很快收敛心性,咬咬牙,总算是把人抱起来,走出了山洞。
“殿下,交给属下就行。”
景王从来都是怎么享乐怎么来,现如今抱着个病殃殃的下堂妇,有什么意思?
却不想,赵景嫌弃的瞥了一眼护卫,侧着身子饶了过去。
“殿下?”
护卫不解,看向旁边的人,也都装作没看见刚才的一幕。
“殿下,这个人怎么办?”
如果一并弄上去,顾家的仆从必然会乱说。
“扔河里,回头再捞。”
赵景嫌弃的瞥了一眼男人,注意到男人脖子上的玉佩,默默地补上一句。
“别让人死了。”
“殿下,要不咱们安排人接应一下?您抱着人,再攀这个绳索恐怕……”
护卫有些犹豫的看着赵景。
“你们上去,就说人没找到。”
赵景沉默了一会,出乎意料的转身顺着河道往前走。
“殿下?”
护卫不解其意,却也不敢问,只能按照赵景的意思办事。
河道很长,赵景让周北易趴在他的背上,走了整整一夜,才走出涯底。
“殿下,您可算是出来了,再拖延一会,公主那边怕是都瞒不住了。”
远远的,管家见到了赵景的身影,赶忙过来迎接。
“还是你伶俐。”
“顾家那边,怎么说的?”
赵景侧过头看了一眼周北易,见她面色安详,想来没什么大碍。
“老奴只说殿下不肯离去,并没说别的。”
管家是看着赵景长大的,自然看穿了赵景对周北易的心思。
“嗯,先去别院吧,母亲那边,回头我亲自过去解释。”
为了顾家的妾室闹出这么大动静,长公主那边必然要兴师问罪的。
“啊这……”
“那老奴这就先去安排。”
管家早就注意到了周北易不正常的红晕。
“对了,殿下,马车在那边。”
顾虑到赵景要隐瞒顾家找到周北易的情况,管家准备了马车。
“嗯,做的不错,回去领赏。”
赵景心里畅快,高兴起来人也大方。
红枫别苑。
此处是赵景的私宅,当初皇帝生辰时候,他送了一只金雕,皇帝高兴,就把此处赏了他。
周北易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清爽,睁开眼,却见雕梁画栋,梨花纱帐,显然不是田庄或者顾府所有。
眼眸收敛,周北易已经涨到是谁救了她。
又欠了一份人情。
阳光下,女子白皙的面庞,纤长的睫毛,单薄的身子,无一不勾动着赵景的心。
“怎么起来了?”
赵景刚送别大夫,一回来就看到周北易这般模样,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你不应该把我带到此处。”
周北易抬起头,看向门口。
赵景就那么歪着身子,不太正经的站在门口,阳光照在他身上,看不清模样,可周北易总觉得他应该是三分轻笑四分俏皮,还有一分漫不经心。
“那该去哪?景王府吗?倒也不是不行。”
反正不能是顾家。
他再也不能忍受心爱之人被人磋磨了。
“殿下,您明知道我没有开玩笑。”
周北易长叹口气,每次碰上这人,总有些蛮不讲理。
“周北易,与其说那些事,小爷觉得,你更应该解释一下你在悬崖底下的事。”
“比如说,你和那个男人。”
赵景靠近,周北易这才发觉,他的眼底涌动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什……什么?”
周北易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倒还是头一次见周北易这样呆呆笨笨的模样,赵景觉得好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做什么?”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我又……”
周北易垂下眼眸,手攥成拳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你怎么了?”
“再说,小爷可是一步一个脚印背你出悬崖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
赵景故意看着周北易,他爱死了她的那些个小表情。
周北易却觉得喘不过气来,赵景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
“殿下,那时候我晕着,自然不能……”
周北易根本不敢抬头,只能慌乱的盯着床上的花纹,看的多认真似得。
“周北易,沈大小姐,小爷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会反倒装傻充愣了?”
突然被点名,周北易条件反射的抬头,却不想,刚好撞进赵景那有些微怒,又带着情意的眼睛里。
“我……”
心头猛的跳动,周北易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怎么可以挑明呢?
她可是忠海的妻。
不知不觉,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却不想赵景却笑开了,笑的眉眼弯弯,眼泪都流出来了。
“周北易,我如果知道你这么好玩,当初我说什么也得当回小人,把你弄到手。”
这话说完,赵景心里也起了心思,何不就生米煮成熟饭?
依着周北易的心性,顶多哄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