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账的时候,几个售货员都惊呆了,这小姑娘看着穷不拉几的,原来这么有钱。结账的售货员指着这一大堆东西,问道:“小姑娘,你买这么多东西,该怎么带走呀?”这个苏婉吟早就想好了,她回答道,“姐姐,我家离这儿就隔着一条街,可以借用一下你们店里的小推车吗。” 这次来黑市,一共赚了六十多块钱,相当于后世一万块钱,能买好多东西呢。 苏婉吟也不贪,挣六十多块钱就足够了,收起面粉,在黑市上逛了起来。 黑市上卖的东西各种各样的,有鸡鸭鱼蛋、水果、奶粉,各种票证,还有像
这次来黑市,一共赚了六十多块钱,相当于后世一万块钱,能买好多东西呢。
苏婉吟也不贪,挣六十多块钱就足够了,收起面粉,在黑市上逛了起来。
黑市上卖的东西各种各样的,有鸡鸭鱼蛋、水果、奶粉,各种票证,还有像缝纫机、自行车和收音机这些大物件。
不过都很贵,尤其是自行车,看起来像二手的,竟然要两百块。
这也正常,自行车票在外边一票难求,怪不了黑市卖这么贵。
苏婉吟非常想买一辆自行车,但是兜里合计起来只有七十多块钱,只能放弃,去看看别的。
这时,一位大妈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旁边拽了拽,神秘兮兮地说道:“闺女,要粮票不?”
“粮票怎么卖?”苏婉吟好奇地问道。
“地方粮票一斤的是三毛五一张,全国粮票一斤的是五毛一张,”大妈卖力地介绍着手里的粮票。
苏婉吟开始在心里吐槽。
我的天哪,这么贵?自己卖一斤面粉才挣三毛三,这大妈也太黑心了。
她想扭头就走,却听大妈继续道:“闺女,我这都是良心价。要是你嫌贵,我这里还有便宜的呢,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
听说有便宜的,苏婉吟忍不住好奇了。
这大妈不会坑她吧?
大妈从怀里的小挎包里摸出几张粮票,递给苏婉吟,“闺女,这是咱们这儿的地方粮票,还有一两个月就过期了,我跟你也算有缘,你要是买的话,我按两毛一张卖给你。”
苏婉吟接过粮票,仔细看了看,还真是马上要过期了。
不过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她可以用这些粮票买些吃食,然后放到空间里,时间再长也不怕。
她并没有马上答应大妈,而是皱起眉头,说道:“您这粮票啊,卖得可不算便宜,你说的是还有一两个月过期,但是我看怎么还有下周就过期的呢?”
大妈脸色微变,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我这粮票回收的时候,确实是还有一两个月过期,应该是不小心混进去以前的了,要是你诚心想要,就按一毛八算,这回已经是最低价了。”
黑市上的粮票没有卖这么低的,苏婉吟对这个价格很满意,便把大妈手里所有的临期粮票买了下来。
“小姑娘,我这儿还有其他票,你要不要看看,这些都不贵,比粮票可便宜多了。”
大妈又从挎包的另一个口袋掏出一大堆票证,有油票、布票、糖票……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小姑娘,而且这些票可不是临期的哦,”大妈看出她的犹豫,继续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像布票、糖票啥的在平时无人问津,大妈想赶紧把这些票证的库存清理一下,万一过期砸在手里就不好了。
苏婉吟还是妥协了,将大妈手里这些布票啥的证扫荡一空,兜里还剩下四十多块钱。
她买下这些票以后,就离开了黑市,往县城供销社走去。
来到供销社,里面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顾客。
里面的货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有各种糕点吃食,洗漱用品,油盐酱醋,跟后世的超市差不多。
几个售货员坐在透明的木制玻璃柜台前,翘着二郎腿唠嗑,嘴里还磕着瓜子,有人来买东西,眼皮也不抬一下。
等人把钱和票放到柜台上,说完要买的东西,售货员才懒洋洋地站起来,去身后的货架上拿。
这个时候的供销社属于事业单位,也就是俗称的“金饭碗”,相当于后世的公务员,谁家要是有人在这里上班,那可不得了,是要跟人吹嘘一段时间的。
苏婉吟表示理解,毕竟这种工作,干得好和干得不好工资都一样,还不如坐那摸一天鱼呢。
“姐,”苏婉吟朝几个售货员喊道,“我要买……”
甜甜的一声“姐”,倒是让几个三十多将近四十岁的售货员很是满意,被一个小丫头叫姐,这谁不高兴呢?
售货员脸上笑得像朵花,对苏婉吟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苏婉吟把所有临期粮票花了个干净,买了很多东西,零食有面包、鸡蛋糕、水果糖,还有香皂、毛巾、洗脸盆……
最后结账的时候,几个售货员都惊呆了,这小姑娘看着穷不拉几的,原来这么有钱。
结账的售货员指着这一大堆东西,问道:“小姑娘,你买这么多东西,该怎么带走呀?”
这个苏婉吟早就想好了,她回答道,“姐姐,我家离这儿就隔着一条街,可以借用一下你们店里的小推车吗。”
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淳朴的,很少发生诈骗这种恶性事件,所以售货员很愉快地答应苏婉吟,让她留下二十块钱押金,还帮忙把东西放到小推车上。
苏婉吟推到一个拐角,趁着没人就把东西全部收进空间。
把小推车还给供销社,拿回押金,苏婉吟肚子叫了起来。
早上起来,早饭都没吃,就坐着拖拉机来到县城,又忙活着卖面粉买东西,此刻她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虽说在供销社买了一堆零食,可零食也不能当饭吃。
于是决定去国营饭店买碗凉皮吃。
这么热的天,一碗酸酸辣辣的凉皮,谁不馋呢。
“要什么?”国营饭店的女服务员坐在柜台前,抠着指甲,对苏婉吟爱答不理的。
“一碗凉皮多少钱?”
“你自己不会看啊,上边的菜单清清楚楚的,”服务员不耐烦地看了苏婉吟一眼,语气有点冲。
苏婉吟没抬头,才看见后面确实有菜单,但是字太小根本看不清,“我有点看不清,同志,你能告诉我吗?”
“三毛钱一碗,外加二两粮票,”服务员态度依旧傲慢。
苏婉吟把钱和粮票递给她,找了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