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的阿福见天色以晚还未曾看见娄鹤筠回来,便马上安排人把陛下接了回来。 回来之时,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沐云书。 阿福在娄鹤筠求佛之时,特意叫了太医再来看了一次曲将军的身体。 “诸天神佛在上,我娄鹤筠来此祈愿,求我佛,许我一愿,娄鹤筠有一凡妻,名为沐云书,她虽沾染鲜血无数,但此举皆为百姓安宁,国家安定。” “愿她能再活一世,哪怕娄鹤筠此生或永世都不得善终,我也心甘情愿。”
“诸天神佛在上,我娄鹤筠来此祈愿,求我佛,许我一愿,娄鹤筠有一凡妻,名为沐云书,她虽沾染鲜血无数,但此举皆为百姓安宁,国家安定。”
“愿她能再活一世,哪怕娄鹤筠此生或永世都不得善终,我也心甘情愿。”
重重磕在地上的响声在寺庙中回荡。
就像他心中的祈愿般大声,想要神佛听见。
在宫内的阿福见天色以晚还未曾看见娄鹤筠回来,便马上安排人把陛下接了回来。
回来之时,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沐云书。
阿福在娄鹤筠求佛之时,特意叫了太医再来看了一次曲将军的身体。
太医说沐云书的身体已经不能在暴露在外了,要早些入土。
否则再过几天就会发生腐烂。
不曾想阿福怎么劝说也无用,娄鹤筠执意要将沐云书的尸身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一夜,娄鹤筠还要睡在迎春殿。
阿福自然不敢多话,连忙吩咐人将此处打扫干净,再拿一床新被褥给娄鹤筠铺上。
这宫殿清冷,自从沐云书上了战场,便无人来过这里。
想在想想,竟过去了这么久。
屋内之物都布满了灰尘,角落长出了蜘蛛网。
房子里点了取火盆,却并不怎么暖和。
抱着沐云书,怎么也取不了暖。
第二日,甚至娄鹤筠上朝之时,也给沐云书梳妆打扮了一番。
一同坐在了龙椅上。
群臣们见状,一直在下面小声议论。
阿福还在大声宣读着册封沐云书为安泽将军、为皇后的旨意。
朝臣虽一直觉得曲家战功赫赫,受封也是理所应当。
但……
“还请陛下,早日将曲将军入土为安了才好啊。”
“此举乃是对曲将军尸身的大不敬呐陛下,逝者如斯,还请陛下节哀。”
娄鹤筠坐在龙椅上忧郁的神情突然笑了,瞧着这些纷纷劝自己放下沐云书的大臣们,问道:“你们,还真是喜欢和孤作对啊,孤想要做什么,你们便反对什么,孤不想做什么,你们便联合逼着孤。”
“你们……是要造反吗!”
此话让殿内所有的大臣全身一震,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
“臣等绝无此意,仅仅只是在担心曲将军之身不能在外一直保持原状啊,所有还是早些安葬了好。”
坐在龙椅上的娄鹤筠脸色越来越差,眸色越来越暗沉。
阿福顿觉若是他们再说下去,恐怕会引地陛下发怒。
便出言阻止道:“陛下乃是一国之主,你们身为臣子,便不要一直过问主子的私事。”
“若无它事,便退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