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凝高兴的快要飞起来有木有,现在天子欠他一个许诺,只要以后不作死,她应该是可以很幸福的。“瞧你乐的。”明德帝莞尔,“不过明面上朕还是要赏赐的,不然天下人岂不是觉的朕吝啬,至于赏什么,旨意已下,你回去就知道了,朕就不细说了,你退下吧。” “是啊,辅国公好福气啊。” 听着周围的赞扬,议政殿内的辅国公,一时面上潮红,心上几分得意,嘴上也是连连感慨,“我这孙女大才啊,可惜就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就卧病在床,想不到病中还在忧国忧民……” 卧床不起
“是啊,辅国公好福气啊。”
听着周围的赞扬,议政殿内的辅国公,一时面上潮红,心上几分得意,嘴上也是连连感慨,“我这孙女大才啊,可惜就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就卧病在床,想不到病中还在忧国忧民……”
卧床不起?病中?
明德帝听着不对,不过想到刚才在小宴上遇到的凌王妃,的确是瘦弱很多,面色还几分憔悴,原来是生着病就进宫了。
“日后定要好好保重才是。”
女眷的话题,也不好在议政殿多说什么了。
“朕今日喧国公进宫,主要还是商讨一下这水车的细节,另外国公府嫡女为国分忧,朕必要重重有赏。”
“谢陛下。”
辅国公险些没老泪横流,这些年辅国公的政业一直平庸,想不到临了临了,居然又立一功,而且还是婉儿立下的。
这样他百年后,也可放心了。
议政殿内一直商讨了整整一下午。
沈书凝迷迷糊糊的等的都睡着了,等在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接近黄昏,有太监过来掌了灯。
“凌王妃,陛下有请。”
“哦哦。”
沈书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出去了,外面的暖阁里,明德帝也是刚到。
“儿媳见过父皇。”
“起身吧,朕与制造局已经详细商讨了,你设计的水车可完全用于灌溉,此后我云朝可增添更多的良田与产值,百信也可安居乐业,此乃大功,你有何想要的,朕可赏赐于你。”
明德帝此言说的不虚。
然而‘我想和离’这句话,却是悬在沈书凝的嘴边,半天没说出来。
她刚成了皇室的儿媳,刚立了功,讨了赏就和离,明德帝听了会不会一掌劈了她这个吃里扒外的。
生吸一口气,沈书凝弯身下拜道:“为云朝献计献策,是儿媳身为云朝子民份内之事,不敢邀功,但父皇宅心仁厚,必定要赏赐一些什么,可儿媳不爱金银财帛,也不眷恋名位,不知父皇可赐儿媳一个许诺,他日若儿媳有了心愿,便可求到父皇面前,到时还请父皇成全。”
“你这求赏到是有些意思。”
明德帝眼底精芒一闪,觉的凌王妃还真是个精的跟猴儿似得,不要金银财帛,不要名利,只要一个天子的许诺。
有几分意思。
“也罢,朕这个玉佩给你,若你他日有何心愿,拿着玉佩来找朕就是了。”
“谢陛下隆恩。”
沈书凝高兴的快要飞起来有木有,现在天子欠他一个许诺,只要以后不作死,她应该是可以很幸福的。
“瞧你乐的。”
明德帝莞尔,“不过明面上朕还是要赏赐的,不然天下人岂不是觉的朕吝啬,至于赏什么,旨意已下,你回去就知道了,朕就不细说了,你退下吧。”
显然今日明德帝的心情不错。
沈书凝的心情就更不错了,躬身退出议政偏殿,出门的时候,正好远远的看到,辅国公也正心情不错的出宫去了。
至于他们今日的议政,沈书凝听的真的好模糊,所以最后才会听睡着了。
“阿秋……”
沈书凝忽然不舒服的打了个喷嚏,就又见慈宁宫的宫人正从远处缓缓而来,应该是接沈书凝入慈宁宫的,太后还在等她。
“王妃。”
银环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在沈书凝的耳边,匆匆一语:“王妃记得,若是太后娘娘赐您喝酒,你千万不要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