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雪瞪了一眼周淮岸,说:“是啊,以后妈妈陪你一起做作业。” 她也并没有瞎说,拿出了课本看起来。 母女俩安静地坐着自己的作业,周淮岸心中止不住的痒痒。 她们只要在他身边,他就满足了。 沈向雪身子一僵,刚想改口,就被其他同学打断。 “很多人都喜欢他的,你这样做是不是太霸道了!”有一个同样喜欢周淮岸的姑娘不满道。 王晓倩嗤笑一声:“喜欢有什么用?你们赶去追求他吗?” 众人面面相觑,
沈向雪身子一僵,刚想改口,就被其他同学打断。
“很多人都喜欢他的,你这样做是不是太霸道了!”有一个同样喜欢周淮岸的姑娘不满道。
王晓倩嗤笑一声:“喜欢有什么用?你们赶去追求他吗?”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失去了声音。
这年头女孩儿能出来读书都是少数,更别说追求男人这么大胆的事情。
“土包子。”王晓倩挑了挑红指甲,扭着腰走了。
见状,众人愤愤不平,但没人敢去反驳王晓倩的话。
沈向雪坐在位置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手指攥的生疼。
周淮岸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人们的爱慕和瞩目,他生来就是光彩夺目的。
沈向雪深吸一口气:她现在也不差,以后会更好的!
她抛下了那些紊乱的思绪,将注意力放在了课业上。
现在大学里上午军训,下午上课。
待下课后,沈向雪去了医院。
周淮岸正在辅导苗苗的作业,沈向雪不知为何不太想打破这个画面。
这一直都是她幻想的画面。
上辈子二十年,这辈子两年,都是他们,她最爱的两个人。
周淮岸听到动静,回头问:“不进来吗?”
沈向雪抿了抿嘴走进去。
“妈妈!爸爸说你现在也有作业了!”苗苗笑得一脸开心。
沈向雪瞪了一眼周淮岸,说:“是啊,以后妈妈陪你一起做作业。”
她也并没有瞎说,拿出了课本看起来。
母女俩安静地坐着自己的作业,周淮岸心中止不住的痒痒。
她们只要在他身边,他就满足了。
就在这个温馨时刻,魏珂突然到访。
周淮岸满脸阴沉:“你来做什么?”
“额……”魏珂顿了顿,提起了水果篮,说,“我就是听说苗苗住院了,过来看看。”
“干爹!”苗苗大声喊道。
“干爹?!”周淮岸难以置信地看向沈向雪。
沈向雪一脸平静说:“我不是早就说了,我们在一起……”
“咳咳。”魏珂连忙咳了两下,“我就是在向雪很忙的时候来照顾过苗苗而已,你们吵架别拉我进来。”
“不吵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周淮岸冷笑。
一开始给沈向雪火车票,后来是故意瞒着她的行踪——他和周淮岸住在一座城市,见面次数不少,居然一字一句都不说!
现在比他还容易进沈向雪的家。
一件件事情加起来,快把周淮岸的嫉妒心烧着了。
“我只是不想让向雪在你家受苦了。”魏珂说。
闻言,周淮岸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讽刺他。
魏珂说得对,沈向雪受得苦都是他给的。
也不怪她不想原谅他。
周淮岸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默默守护着她就够了。
“你们说够了吗?要是闲得慌,就去把苹果洗了。”沈向雪从果篮里拿出几个苹果。
周淮岸只能拿着苹果乖乖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看到沈向雪和魏珂相谈甚欢的样子,极其不悦。
他把苹果分给沈向雪和苗苗,然后自己拿着两个。
“你给他一个。”沈向雪说。
周淮岸不情愿地啧了一声。
“算了,我不吃。”魏珂无奈地笑了笑,突然转开了话题,“对了,周淮岸,你调到京市多久了?”
周淮岸一愣:“四个月。”
“那应该不知道这件事。”魏珂神色一凝,说:“李燕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