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烟烟大喜过望,赶紧说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昨日参加皇后娘娘为您举办的相亲宴的女子,应该是烟....二丫。”纪烟烟习惯性的称呼自己名字,却又害怕因此再惹恼了萧凤沉,于是只能忍痛改口,称呼自己二丫。“可是,姐姐却在我的饭菜中下了泻药,代替我和您相亲。” “我......” 宋婴宁的回答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了。 “太子殿下,小女一事,一定要告诉您。” 说话的人,正是被纪国侯带走的纪烟烟。 只是,她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宋婴宁的院子。 还正好看到萧凤沉用满院的
“我......”
宋婴宁的回答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了。
“太子殿下,小女一事,一定要告诉您。”
说话的人,正是被纪国侯带走的纪烟烟。
只是,她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宋婴宁的院子。
还正好看到萧凤沉用满院的珠宝首饰对宋婴宁求婚的这一幕,当即就眼红不已。
她不敢相信,一向恶名在外,且不近女色的萧凤沉竟然真的看上了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还是她一向厌恶的姐姐。
这让她怎么能容忍?!
她固执的认定,一定是因为宋婴宁代替她相亲,萧凤沉将宋婴宁当做纪国侯嫡女,才对宋婴宁另眼相待的。
今日的殊荣,还有这满院子的金银珠宝,本应该是她纪烟烟的。
这一切,都要怪宋婴宁代替她相亲!
她一定不会放过宋婴宁的!
怕萧凤沉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纪烟烟紧接着又说:“这件事和姐姐有关。”
果然,她这么一说,萧凤沉立刻追问道:“你想说什么?”
纪烟烟大喜过望,赶紧说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昨日参加皇后娘娘为您举办的相亲宴的女子,应该是烟....二丫。”
纪烟烟习惯性的称呼自己名字,却又害怕因此再惹恼了萧凤沉,于是只能忍痛改口,称呼自己二丫。
“可是,姐姐却在我的饭菜中下了泻药,代替我和您相亲。”
“哦?”萧凤沉挑眉,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宋婴宁:“你为了要和本宫相亲,竟然不惜在自己妹妹饭菜里下泻药?”
宋婴宁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我没有。”
“姐姐,你就不要否认了,这件事就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在太子殿下面前,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纪烟烟说完,挑衅的看着宋婴宁,她敢这么说,自然是早已和下人们串通一气了。
这位太子殿下生平最恨被人欺骗,宋婴宁顶替她与他相亲,可正好撞到了太子殿下的刀口上。
纪烟烟这样想着,高兴的心情几乎压制不住,一张脸微微扭曲着。
萧凤沉听罢,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事,纪国侯府中的下人都知道了?看来瓷儿对本宫真是用情至深啊。”
萧凤沉说道后半句的时候,眼神牢牢的锁住宋婴宁,似乎要将她缠在其中。
宋婴宁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盯着萧凤沉:“你不要故意扭曲纪烟烟的意思,你明知道,她在说谎。”
“姐姐!”纪烟烟急忙辩驳。
她以为,萧凤沉这是要问宋婴宁的罪,于是赶紧将身边的丫鬟推了出来:“我身边的丫鬟彩月,可是亲眼看着我吃了你给我端的羹汤后腹泻不止的。”
“妹妹知道,姐姐是想在太子殿下面前树立一个温柔贤惠的形象,可你也不能欺骗太子殿下啊,这可是死罪。”
萧凤沉的眸光看向了彩ᴊsɢ月:”你家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彩月垂着头,瑟瑟发抖的站在纪烟烟的身后,小声的说道:“二小姐说的是,奴婢是亲眼看——“
“——啊!”
彩月的话还没说完,萧凤沉就冷不丁的挥剑,直接刺瞎了彩月的双眸。
彩月捂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嘶吼,由于纪烟烟离得太近,滚烫鲜红的血珠儿,喷了她一脸。
萧凤沉的剑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几滴血珠,他拿出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着剑刃上的血迹。
“现在,二小姐身边的下人,还看到过本宫的瓷儿给你下过泻药吗?”
“太,太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纪烟烟的声音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萧凤沉难得好心的回答了纪烟烟:“方才二小姐说,除了你的贴身丫鬟,还有府中其他的下人也看到了瓷儿在你的饭菜中下药?”
纪烟烟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萧凤沉。
“灵风”萧凤沉神色平静的下令:“去把侯府所有的下人杀了,从东宫换上一批新的家丁给纪国侯送来。”
灵风垂首:“是!”
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
萧凤沉喊住了灵风,凌厉的目光落在了纪烟烟的身上:“二小姐,本宫倒是忘了你。”
“凡是影响本宫的瓷儿在本宫面前树立温柔贤惠形象的人,都该死!”
“灵风,送二小姐上路。”
宋婴宁错愕的睁大了眸子。
这一刻,空气都似乎安静了,纪烟烟听着自己胸腔内传来的,剧烈的心跳声,这一辈子,她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害怕过。
她‘揭穿’了宋婴宁的假面,太子殿下就算不对她褒奖一番,也不该命人杀了她啊。
纪烟烟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件事。
甚至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刹那,纪烟烟的脑海中还存有一个疑惑。
那就是,这位凶残的天临太子,真的看上了她这位从乡下来的姐姐吗?
灵风手起刀落,纪烟烟在惊惧中,闭上了眼睛。
一旁看戏的宋婴宁,也惊呆了。
她看向萧凤沉,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疯了吗?”
萧凤沉轻笑,周身却有说不出的诡异:“本宫一直都是这么疯疯癫癫的,瓷儿怕了?”
宋婴宁皱着眉,没有回答,她知道萧凤沉嗜杀成性,但是在侯府内,杀了侯府的嫡出小姐,这事若是传出去,就算他是太子,也会受到责罚吧。
还有,宋婴宁知道纪烟烟是多么受自己的那位好父亲喜欢的。
纪烟烟今日命丧家中,只怕她那位父亲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什么来什么。
宋婴宁刚想到这,纪国侯就闻着血腥味儿就跑过来了。
等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纪烟烟时,差点没有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这,这,这,烟烟,我的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快来人啊。”
纪国侯尖锐焦急的嗓音,响彻整个院子。
“太子殿下!”
纪国侯猛地起身,国字脸上写满了怒容,他愤恨的盯着萧凤沉,掷地有声道:“老臣,需要您的解释!”
他是一向贪生怕死,可如今,自己的女儿死在面前,他若一声不发,那他还配为人父吗?
面对纪国侯的质问,萧凤沉从容不迫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