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淮伸出手抓住席云浅的手臂,一拉一拽间,席云浅身躯跌入柔软的大床。他扣住女孩手腕,牢牢将人钉死在身下,嗓音阴冷至极,“自讨苦吃!”“……”席云浅绝美脸庞上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的就噙满眼眶。 席云浅听着男人满是怒火的话,愣愣地一瞬不瞬盯着那张阴鸷不悦的俊颜。 片刻后。 她满脸愠怒,丝毫不客气的怒怼回去,“我不知道你突然发什么疯!” “你供我吃!供我住!那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可以帮你解毒!”
席云浅听着男人满是怒火的话,愣愣地一瞬不瞬盯着那张阴鸷不悦的俊颜。
片刻后。
她满脸愠怒,丝毫不客气的怒怼回去,“我不知道你突然发什么疯!”
“你供我吃!供我住!那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可以帮你解毒!”
“我要是没用!早被你一枪崩掉!死翘翘!”
“我不认识墨尧泽,也跟他没有一星半点关系!”
“你很闲是不是!一天天就逮着我使劲污蔑!”
她还在孤儿院时,受到墨尧泽的资助,后来还被墨尧泽选中带入墨家训练。
有能力后创立血煞盟。
墨尧泽和她算是青梅竹马,是她兄弟好友,把他当做亲人一样尊敬,哪里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苏晚!都到这个地步!你还在这跟我撒谎!”
厉司淮薄唇紧抿,眼底满是凌厉,似是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撕碎!
“墨尧泽派人送重礼过来,就为换取你的离开!”
“你还说跟他没关系!”
席云浅震诧,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美眸。
她给墨尧泽发的求救信,分明说的是暗中汇合,再找合适机会,联手一起逃跑。
墨尧泽却直接就派人找上门来!让厉司淮放人!
俊美男人阴鸷的眸光狠狠盯剜着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冷冷一笑。
“苏晚,你还有什么话想说!想继续骗我的!”
他伸手一扯,将席云浅扯得离他更近,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炙热结实的胸膛。
“说说,我真想知道!你是如何在我眼皮底下,偷偷地勾搭上墨尧泽的!”
“厉司淮!”席云浅语气不悦。
“我是认识墨少,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墨尧泽已派人直接过来帝古茗,再否认没用。
她直接开门见山,坦白地承认和墨尧泽的关系。
“你说我!我还勉强能忍,但你不能说他!”
“墨少清清白白,尊贵优雅!你少污蔑他!”
厉司淮凤眸森寒可怖。
“你就那么在意他!那么喜欢他!”
“你变心真快!昨晚还在我身下承欢!转头就迫不及待对墨尧泽投怀送抱!”
洗漱、换衣之时,男人便发现身上那些鲜红的指甲印以及深刻而明显的咬痕。
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晚那些不是梦,他确实强迫苏晚与他发生激烈的性事!
厉司淮还没想好,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就被夏霄找上门,怒火油然而生!
席云浅想直接打死他,“你、说、什、么!”
厉司淮低沉的嗓音极尽讽刺,“昨晚确实是我强迫你的,但你也很热情!”
“在我身下叫得那么好听,表现得那么妩媚动人!还说没有想勾引我!”
“你分明就很喜欢跟我做!对我有其它非分想法!”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席云浅眼底闪烁着怒火,也莫名的有些委屈。
她前23年的人生,都在努力搞事业,赚钱,唯一走得比较近的男人便是墨尧泽。
在感情之事,她是一张白纸,昨晚也是男人酒醉把她当成别人,一直各种强迫她这样,那样的!
现在却这样羞辱她!
不能忍!
“啪——”
她扬起手,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划破房间的空气。
席云浅愤恨至极地瞪着他,“士可杀,不可辱,我今天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她是下得狠手,厉司淮俊美脸庞微偏,嘴角都不禁渗透出一丝猩红的血迹。
男人却像没察觉到疼,抬手随意擦药嘴角的血渍,薄唇露出残酷至极的笑意。
“你本事是不错,可惜依旧不是我对手!”
“你想要怎么对付我!我倒是真的很好奇!”
席云浅气得想死,再顾不上那么多,毫不犹豫的出手,朝男人狠狠袭击过去。
两人顿时交缠打斗起来,席云浅的身体素质没有厉司淮强悍,加上此时的状态,她逐渐便落下风。
厉司淮伸出手抓住席云浅的手臂,一拉一拽间,席云浅身躯跌入柔软的大床。
他扣住女孩手腕,牢牢将人钉死在身下,嗓音阴冷至极,“自讨苦吃!”
“……”
席云浅绝美脸庞上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的就噙满眼眶。
她死咬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也不理厉司淮。
“……”
厉司淮深深看着她这委屈巴巴,又倔强的模样,心猛地一颤,剧烈绞痛起来。
他心烦意乱地眯眸,不悦地厉声道,“要哭就哭!”
“不哭就不哭!你到底要不要哭出来的!”
席云浅气得不行,眼眶愈发的酸涩,不想理他。
厉司淮看着身下固执倔强的女人,心口窒息般疼痛,凤眸黯淡到极致。
破天荒的想,他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些太过分……
下意识松开她手腕。
席云浅瞬间挣脱束缚,旋即农奴翻身做主,将他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她的巴掌、拳头,毫不客气地往男人身上招呼。
“嗯……”
厉司淮闷哼一声,却没有再还手,任由她厮打。
苏晚早晚会死在他手上,昨晚那事是他不对,这些便当做是,在苏晚给他解毒,死之前给她的点补偿。
也因为苏晚很像“她”,他才会对她多出一分纵容。
席云浅自然是没客气的,对着他是又打又骂,还上嘴不停的嘶咬他身体。
她气极,胡乱中伸手拿起旁边的花瓶要砸下来,厉司淮这才阴沉俊庞制止她。
他一把抓住席云浅手腕,警告她,“我就算真的被你直接砸死,你也不可能走得出帝古茗的。”
席云浅怒瞪他,发泄一通后她已恢复几分理智。
能活着,她当然是不想死的,S洲辛苦打下的江山,她都还没来得及享受。
席云浅忍着怒火从他身上下来,把花瓶放回去。
她扯唇,声音冷冽却坚决,“我们谈笔交易吧。”
“你做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帮你解毒。”
“我可以答应你,但解完毒你必须放我离开。”
“我承认,我身手不如你,打不过,但我若真想,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死。”
“若把我逼到那步,我可就顾不上自己的命。”
事已至此,墨尧泽那边不靠谱,一点都指望不上。
大抵墨尧泽依旧不信她的话,没将这事放心上。
她只能靠自己,退一步,和厉司淮做交换。
打不过他,她会用毒。
想无声无息弄死他,精心策划一番也是能做到的。
如今席云浅只想赶紧逃离厉司淮这个危险人物,别再和他牵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