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被他傲然的语气逗的笑了起来:“裴铮,你就不怕那些老古董唯你是问?”裴铮语气轻松:“那就看他们能不能斗得过我了,如果护不住你,我哪里有脸说自己是你的未婚夫。”袁秋一顿,她转了话题:“那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当裴湘过来时,露天阳台上只有袁秋一个人。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袁秋的背影纤细瘦弱,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与黑色的礼服相映出一种惊人的反差比。 裴湘快步走过去,担忧的拍了拍袁秋的肩膀:“袁秋姐,你没事吧?” 袁
当裴湘过来时,露天阳台上只有袁秋一个人。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袁秋的背影纤细瘦弱,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与黑色的礼服相映出一种惊人的反差比。
裴湘快步走过去,担忧的拍了拍袁秋的肩膀:“袁秋姐,你没事吧?”
袁秋转头,脸上酒劲带来的酡红褪去,转而是眼尾微微发红。
她强笑着摇摇头:“没事,湘湘,我们回去吧。”
裴湘哪怕知道她有心事,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牵住她的手,半搀着她往楼上走。
回了房间,袁秋洗过澡后,坐在床上,望着外面银波粼粼的海面,神色恍惚。
裴湘也换上了睡衣,拿了一杯水和几颗药走过来。
“袁秋姐,该吃药了。”
袁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一仰头喝了下去。
放下杯子,她问:“湘湘,这药是不是快吃完了?”
裴湘点点头:“是的,等你吃完,我们抽时间回去复查,不过林医生说,你已经快好了。”
袁秋朝她笑笑:“挺好的,你去睡觉吧,我也有点累了。”
裴湘听话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静寂,没开灯的地板上,只有月光反射出幽幽的冷光。
袁秋没有躺下,而是将头埋进了双臂之间。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低落中。
他们说,那是抑郁症。
可她除了不开心,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她在努力生活,也在努力上进,现在的她,终于有资格跟廉澈和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了。
可,还是不开心。
袁秋闭了闭眼,多年执念几乎成了她的心魔,只要一想到廉澈和这个人,她心上就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像是喘不过气来。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嗡嗡声。
袁秋猛然从低落中惊醒,她翻出手机,看到上面‘裴铮’两个字时,眼睛亮了亮。
她接起电话,裴铮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秋秋,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你在哭。”
袁秋呼吸一顿,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裴铮轻笑一声:“见到廉澈和了?”
“嗯。”
“廉氏如今的势头很强,能达成合作有百利无一害,可若是你不舒服,咱们就不合作了。”
袁秋被他傲然的语气逗的笑了起来:“裴铮,你就不怕那些老古董唯你是问?”
裴铮语气轻松:“那就看他们能不能斗得过我了,如果护不住你,我哪里有脸说自己是你的未婚夫。”
袁秋一顿,她转了话题:“那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裴铮懒懒道:“我知道的,对了,湘湘她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怎么会,她听话的很,等她在我这里出师后,回去也能帮你多分担一点。”
裴铮带着愉悦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入她耳中。
半晌,他才说:“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过两天就回国去找你。”
袁秋眼前一亮。
挂了电话后,袁秋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有了点睡意。
另一边,廉家庄园。
廉澈和站在三楼的窗边,看向副楼的方向,眼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吐出一口气,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
烟草的味道冲入鼻腔的瞬间,身后的门被敲响。
佣人的声音传进来:“少爷,夫人叫你过去一趟。”
廉澈和眉眼瞬间蒙上一层阴霾,他将烟灭了,径直往外走。
客厅里。
廉母带着眼镜坐在那里,看向廉澈和的目光很是温柔。
“澈和,上次你去国外出差时,有没有给栀蓝拍下那条项链?”
廉澈和坐下,冷淡回道:“没有。”
廉母眉心一皱:“澈和,自从毕业之后,你跟栀蓝的联系就越来越少,她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也无怨无悔,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
“你今天给我一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