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皇子,就能随便羞辱人吗?房赢拱了拱手,淡淡说道:“原来是齐王殿下,没错,某今日过来,就是专门来找诗诗姑娘的。“就你?也配!”李佑轻蔑的望着房赢,嘲笑道:“房二,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莫非还想做诗诗姑娘的入幕之宾?”话音落下。大堂里先是一静,继而哄堂大笑。就连陪在贵客们身旁的,... 李格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然的神色,拍了拍房赢的肩膀,“看来,十七妹把你管的太严了,二郎竟连平康坊都未来过……”“贤弟所说的喧闹之地,是咱们刚才途经的北曲。”“在那里住着的,都是地位最卑微的妓人,而光顾者
李格愣了一下。
然后露出了然的神色,拍了拍房赢的肩膀,“看来,十七妹把你管的太严了,二郎竟连平康坊都未来过……”
“贤弟所说的喧闹之地,是咱们刚才途经的北曲。”
“在那里住着的,都是地位最卑微的妓人,而光顾者多是寻常百姓,或者进京赶考的穷举人。”
“而咱们现在所处之地,乃是南曲。”
“全长安城最红的花魁,多在此处,她们谈吐文雅,诗琴书画无一不精,你有钱,都不一定能见到……”
房赢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心想这不就是洗头房和会所的区别?而且听起来,大唐红灯区内部居然也有鄙视链……
正说着。
门口的小厮迎了上来。
“几位公子,里边请。”
小厮堆着笑,注意力全在卖相最好的李格身上。
至于房赢和程处弼,则被自动忽视……他们一个是黑脸壮汉,看着就是粗人,另一个更惨,胳膊上竟还缠着绷带,必然是逞强斗勇的游侠,穷鬼一个……
李格也不废话,随手一包赏钱就丢了出去。
“哎呦!多谢公子!”
小厮一看李格出手如此大方,顿时眉开眼笑,殷勤的伺候着三人往里走。
“公子,今儿您三位是来对了。”
“前厅酒宴已开,一会儿啊,咱们梦春楼的诗诗姑娘,将会亲自下场表演才艺……”
随着小厮的引领。
三人刚一进门,便感到一阵奢靡扑面而来。
富丽堂皇的大堂内,装饰巧雕精镂,镶金砌玉,数盏琉璃八宝宫灯,高悬四周,照得厅内明如白昼。
朱红色的胡毯上,有数名身着轻纱美女奏乐。
台下,侍女们流水般进献菜肴酒水,数十名宾客落座席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正在这时。
一声讥笑声传入众人耳内。
“哎呦!想不到,名满长安的房大棒槌,也敢来此等优雅的风月场,莫不是也来给诗诗姑娘捧场的?”
话音落下。
整个大堂就是一静。
梦春楼是一座高档青楼。
满堂皆富贵,往来无白丁,没点身份地位,都不好意思进这个门,能被朱紫贵人如此讥讽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一时间。
众人全都停下了动作,朝门口看去。
另一边。
房赢微微皱眉,循声望去。
只见一侧的桌几旁,坐着一群少年,全是穿金戴银,衣衫华贵,气势十分嚣张。
其中一人,正满脸阴狠的盯着自己。
“嗯?居然是长孙冲?”
房赢一怔,随即眯了眯眼睛,“还真是冤家路窄……这小子昨天在诗会上受了气,看样子,现在想要把场子找回来?”
“那么,他撺掇的这人是……”
房赢目光流转,望向对面为首的一人。
只见对方身穿名贵衣袍,气质雍容华贵,长相英俊,然而眼底深处,却藏着一股子阴厉之气。
“这是……大唐皇帝的第五子,齐王李佑!”
房赢瞳孔微缩,暗忖道:“真是见鬼了,这长安城真是贵族多如狗,皇子满街跑,随便逛个青楼,都能碰上一个。”
只不过。
皇子,就能随便羞辱人吗?
房赢拱了拱手,淡淡说道:“原来是齐王殿下,没错,某今日过来,就是专门来找诗诗姑娘的。”
“就你?也配!”
李佑轻蔑的望着房赢,嘲笑道:“房二,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莫非还想做诗诗姑娘的入幕之宾?”
话音落下。
大堂里先是一静,继而哄堂大笑。
就连陪在贵客们身旁的,梦春楼姑娘们,也是掩口偷笑,嘲讽的看向了房赢。
这壮汉本来就不像文人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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