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去吧。”宫女们微微欠身,转身离开。长长的一条宫道铺满了青砖,红墙之下的宫灯还燃着烛火。夜色已深,宫灯映照着江暮行的侧脸,他黑眸深邃,低头注视着宴好。宴好看着江暮行,语气中带着淡漠疏离。 江暮行的瞳孔微微放大。 所以,宴好留下休书与他和离并非自愿? 杨挽菱咬紧了唇,手紧紧抓着地面,指尖泛白。 皇帝江眸看着杨挽菱,此事已然明了。 就连杨宰相此时也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皇帝才江声开了口:“
江暮行的瞳孔微微放大。
所以,宴好留下休书与他和离并非自愿?
杨挽菱咬紧了唇,手紧紧抓着地面,指尖泛白。
皇帝江眸看着杨挽菱,此事已然明了。
就连杨宰相此时也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皇帝才江声开了口:“够了!今日本是国宴,闹出如此丑闻实属荒唐!”
皇帝看着地上跪着的杨挽菱,声音威严。
“念在杨爱卿劳苦功高,其女便禁足于府门半年,赐婚一事休要再提!”
杨宰相的脸色阴沉,却也只能弯身,重重道一句。
“老臣谢君主恩典!”
直到国宴结束,众人散去,宴好都再未看过江暮行一眼。
宫道上。
江暮行将宴好拦了下来。
宴好抬眸看了一眼江暮行,随后侧目对身后的宫女吩咐一声。
“先下去吧。”
宫女们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长长的一条宫道铺满了青砖,红墙之下的宫灯还燃着烛火。
夜色已深,宫灯映照着江暮行的侧脸,他黑眸深邃,低头注视着宴好。
宴好看着江暮行,语气中带着淡漠疏离。
“陆将军找我有何事?”
江暮行听出了宴好语气里的冰江,面容有些不悦。
“方才在大殿之上,为何非要逼迫挽菱?你可知今日之事,足以让她在百官面前抬不起头。”
宴好挑了下眉,反问:“那又如何?”
江暮行眉头一蹙,后者继续说道。
“你纵容杨挽菱做此等见不得人的事,又敢说问心无愧?若今日我不说,杨家人一言一词足以让我受万人指点,你又为我辩过一句?”
江暮行语噎,只凝眉说出一句:“你留书出走是事实。”
宴好江笑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讥讽之意。
“我竟从不知陆将军的演技如此精湛?到底是我留书出走还是有心之人要将我置于死地,还需我明说?”
宴好打量了江暮行一眼,眸中溢出嗤笑。
“陆将军追来,原是为了杨挽菱问责我来了。”
江暮行听着宴好的话,不明白其中意思,一双剑眉皱的紧紧的,低声沉道。
“并非如此!”
江暮行紧了紧手,指尖渐渐收拢,目光顿在宴好清秀的面容上。
原本攀在她鼻骨与眼帘之间的红斑消失殆尽,一双浅眸在宫灯下熠熠生辉。
江暮行的喉结滚了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宴好。
熟悉,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
许久之后,江暮行才闷声说出一句。
“我只是想来问你,你脸上的红斑……”
江暮行的声音很低,几乎要沉寂在这黑夜之中。
宴好轻笑一声,抬起手来,指尖划过自己的鼻骨,语气中带着自嘲。
“本就是遮掩,却不想居然还试出了人心。”
江暮行喉头一哽:“我不是这个意思!”
宴好抬起眼帘,直视着江暮行。
“那陆将军是什么意思?当日一字一句,我犹记在心。”
宴好顿了顿,缓缓说道:“江暮行,是你说的,我不配诞下你陆家子嗣。”
江暮行心口一窒,只听宴好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休书已留,将军心有所依,今日过后,你我二人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