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的语气逐渐放缓,可一旁的林曼却不客气的说:“你这个理由恕我不能接受,我相信姐姐也不能接受,你始终还是伤害到她了。” 江驰想要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梗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 他看着窗外的夕阳,阳光洒落在他的肩头,可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冷若冰霜。 江驰猛然间回头,看着眼前的林曼怒声道:“你明知道她承受不住,你一个做妹妹的,为什么不拦着她!” 林曼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江驰说:“你知道吗?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打止痛针,就为了那块世锦赛的
江驰猛然间回头,看着眼前的林曼怒声道:“你明知道她承受不住,你一个做妹妹的,为什么不拦着她!”
林曼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江驰说:“你知道吗?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打止痛针,就为了那块世锦赛的金牌。”
这句话听在江驰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雳。
他的脸上闪烁着痛苦,他喃声道:“我一直以来对她那么冷淡,只是为了逼她退役,可她……”
后面的话语被他咽了下去,他紧握着曲声声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苦楚。
他一直都知道这块金牌几乎成了曲声声心底的执念。
可怎么也没料到,曲声声竟然会这么做……
江驰垂眸看着诊疗单上的日期,早于比赛之前。
他的喉间酸涩一片,林曼却完全不信他的话,她冷着一张脸说:“逼她退役?你说得轻巧,你明明知道她不会同意退役的!”
江驰的眉头紧锁,沉默一会才说:“我知道她不愿退役,所以我甚至想把世锦赛的资格给莫新月。”
林曼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冷声开口:“世锦赛明明是我姐姐拼着打封闭针才得来的资格!莫新月他凭什么?!”
说完以后她的眉眼闪烁着怒火,她径直拽着江驰的胳膊,可后者几乎纹丝不动。
林曼也逐渐歇了心思,只是双眸含着怒意坐在一旁。
江驰呼出一口浊气,清冽的嗓音缓缓开口:“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再让她那么累了。”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逐渐放缓,可一旁的林曼却不客气的说:“你这个理由恕我不能接受,我相信姐姐也不能接受,你始终还是伤害到她了。”
江驰想要说出口的话在这一刻梗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
他看着窗外的夕阳,阳光洒落在他的肩头,可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冷若冰霜。
是啊,无论他的想法是什么,这种方式始终伤害到了曲声声。
夕阳渐渐落下,夜幕逐渐降临,天际只剩月明星稀。
夜色逐渐笼罩了整间病房,“啪嗒”一声,林曼将灯光打开。
江驰坐在病床前,宛如一座雕像一般。
他的脑海里回想着这一个多月的事情,越想他越觉得自己深深伤害了曲声声。
他看着昏迷的曲声声,深吸了一口气。
他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劝说她退役,可是他没有。
他手撑在病床上的栏杆,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林曼眉头微皱,张了张唇瓣:“陆教练还是回去吧,我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江驰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固执的盯着病床上的曲声声。
林曼无法,只得任由他坐在病房里。
她看着手机上各大体育新闻的头版头条几乎都被曲声声夺得金牌的消息占领,她呼出一口气。
曲声声最后终于做到了,自己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可为了这块金牌,曲声声几乎为此付出了她的生命。
江驰在一旁凝视着病床上的曲声声,现在的她浑身瘦骨嶙峋,脸色苍白,可她脸上的妆容还没有来得及卸下,有一种画中女子的美感。
江驰喃声开口:“曲声声,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病房里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和嘀嘀的仪器声,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