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总? 鹿野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晏总,哈哈哈~” 宴泉夜给了鹿野一个警告的眼神,鹿野拍着大腿差点笑掉了脑袋。 再次看向涂清浅,宴泉夜棕黑的冰眸能刀死人。 “我又不跟你睡一张床,你管我?” 晚上六点过半,鹿野跟宴泉夜并肩进了别墅。 不相上下的身高两个帅到极端的男人,鹿野雅痞张扬,宴泉夜矜贵冷漠。 桑柔见宴泉夜回来,一如既往的乖巧体贴,
“我又不跟你睡一张床,你管我?”
晚上六点过半,鹿野跟宴泉夜并肩进了别墅。
不相上下的身高两个帅到极端的男人,鹿野雅痞张扬,宴泉夜矜贵冷漠。
桑柔见宴泉夜回来,一如既往的乖巧体贴,坐在轮椅上在管家身边乖的不像话,并没有过于热情的迎上来:“泉夜哥哥回来了,鹿野哥哥你好。”
她总是这样,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宴泉夜的妹妹,举止得体,乖巧大方。
倒是涂清浅,看见宴泉夜跟鹿野进来,没有要打招呼的打算。
宴泉夜偏头,一眼看见坐在沙发的涂清浅,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管家,宴泉夜面无表情的转身朝着餐厅走去。
“晏总,我们谈谈!”
清冷的声音淡漠如水,涂清浅起身在宴泉夜身后开口。
晏总?
鹿野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晏总,哈哈哈~”
宴泉夜给了鹿野一个警告的眼神,鹿野拍着大腿差点笑掉了脑袋。
再次看向涂清浅,宴泉夜棕黑的冰眸能刀死人。
桑柔见宴泉夜抬腿朝着涂清浅过去,连忙上前拉住宴泉夜的衣袖:“浅浅,泉夜哥哥忙了一天了,有事等泉夜哥哥吃完了东西你们再谈好吗?”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偌大的大厅,三五步一个佣人候着,桑柔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要不你也过来吃一点,正好鹿野哥哥也在,大家可以边吃边聊。”
宴泉夜压下心里不断翻腾的怒气,推着桑柔的轮椅进了餐厅:“不用管她。”
看着桑柔转头那挑衅十足的眼神,涂清浅勾唇:
“眼睛红肿的这么厉害,昨晚没睡好?”
偌大的大厅里,涂清浅手机声音调到最大,点开了视频。
“贱人!怪不得泉夜哥哥会把你带回来,原来你就是个天生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怎么,看到我双腿完好,你不惊讶?!”
涂清浅看着大厅里所有佣人震惊的样子淡定的不得了。
“我是天生会勾引男人不假,你的腿三年前根本就没断也不假,只是宴泉夜那个王八蛋他不相信我而已,我不惊讶。”
“贱人,三年前我不该跳下山崖用那么笨的方法陷害你让你有机会回来,当年在山顶,我应该把你推下去,让你跟你未出世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你爱宴泉夜,所以你不准任何女人靠近他,包括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你可真够歹毒的!”
“是又怎么样,泉夜哥哥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女人,“
“当年泉夜哥哥逼你去医院你不肯,泉夜哥哥在你的水杯里已经放了堕胎药,为了我,泉夜哥哥亲手打掉的自己孩子,为了我泉夜哥哥亲手把你送进的监狱,你还不死心吗,贱人?!”
涂清浅看着餐厅门口的三人转身,眼神越发的冷漠,看着宴泉夜不能再阴骛的表情,看着桑柔雷劈一样的愣在原地,涂清浅低垂了眼睑不去看他们。
“泉夜哥哥把你带回来又怎样?!”
“只要我皱皱眉头,泉夜哥哥可以把你从别墅顶楼扔下去,可以毫不留情的甩你巴掌,可以把你扔在水池边不问死活,你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泉夜哥哥不可?!”
“这么说,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是又怎么样,谁叫泉夜哥哥他相信我!”
“我真是奇怪,宴泉夜这么聪明的男人,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坐轮椅是装的,你的腿根本就没断!”
“贱人,你忘了我是一名演员,演戏我是行家!”
“为了宴泉夜你做了这么多,陷害我就算了,你还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难道打算心甘情愿坐一辈子轮椅,跟他演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我疯了又怎样,我陷害你又怎样,我断了我自己的演艺生涯又能怎样?!”
“泉夜哥哥是宴家长子,是宴氏财阀继承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小小的事业跟宴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还有泉夜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
整个大厅里包括佣人在内大约十几人,全部听完整了这段录音。
看着宴泉夜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涂清浅脊背僵直,双脚生根一步也没动。
鹿野看向桑柔眼神明显嫌弃:“卧槽~还真TM恶心!”
桑柔被鹿野一声讽刺瞬间回过神来,委屈的哭了起来:“泉夜哥哥,不是这样ˢᵚᶻˡ的,你听我解释...”
桑柔拽着宴泉夜心慌意乱的不让他靠近涂清浅拼命拉扯:“是她故意刺激我我才失去理智说的这些话,我没有骗你,是她想赶我走...”
大管家见宴泉夜浑身难掩暴戾,双眼阴骛的吓人,连忙过来拿走了涂清浅手里的手机:“涂小姐,你这...”
涂清浅苦涩一笑,对上了宴泉夜盛怒的眸子:“揭开的是我自己的伤疤,恶心到大家我很抱歉!”
涂清浅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倔强的不肯滚落:“虽然很疼,但是我必须这么做。“
”宴泉夜,我可以走了吗?!”
宴泉夜猛地甩开桑柔的手,双手缓缓搭在涂清浅的双肩不断用力。
随着宴泉夜的动作,涂清浅的眼泪滚落。
大厅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大管家忠叔连忙屏退了所有人。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呆坐在轮椅上不知所措的桑柔,看好戏的鹿野,担心的大管家,还有极致阴骛可怕的宴泉夜跟淡定的有些反常的涂清浅。
宴泉夜居高临下的微微低头,一字一句咬牙开口:“你做这些就是为了想离开?!”
涂清浅清冷的眼神波澜不惊,就这样对上宴泉夜的深眸:“是!”
宴泉夜怒极反笑,整个人形容不上来的危险,邪肆:“昨晚,你也是...”
“是!”
涂清浅果断承认,没有让宴泉夜再说下去。
宴泉夜仰头,再看向涂清浅的视线多了一抹复杂的狠厉:“你TM的别告诉我,你还想回去继续你的 婚礼?!”
涂清浅偏头,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桑柔之后很快把视线收了回来,语气出奇的平静:“妈妈对我说,像我这种普通人家的女孩不能痴心妄想,就算喜欢了你整整五年也不该去招惹你,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的那一刻我用完了我所有勇气,你却冤枉我,逼我堕胎,送我进监狱...”
”即使那样,我也没想过恨你,谁让我不知天高地厚对你痴心妄想!“
曾经美到让人窒息的琉璃般小鹿眼,此刻蒙上了一层灰:“三年后你在我婚礼上打伤了牧尘哥,害我父亲心脏病复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为了羞辱我逼我用这样不堪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眼泪划过脸颊,涂清浅心痛出声:“就像桑柔说的,我是有多贱,多缺男人,才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