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恨顾桓之,因为他是主子最爱的人。 “姑爷,小姐说过她喜欢你,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她病逝,也不是你的错。” “轻云,我想知道晴晚这些年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顾桓之抹去眼泪,抬头看轻云。 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她的爱慕了然于心时,却为时已晚。 “我想她,好想,好想……”顾桓之的声音很沉很低。 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将心里的苦楚倾诉出来。 轻云也有些忍不住自己眼泪:“姑爷,小姐若是看见了,肯定不会开心的。” 萧虞儿享年二十二余岁,光是喜欢顾
“我想她,好想,好想……”顾桓之的声音很沉很低。
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将心里的苦楚倾诉出来。
轻云也有些忍不住自己眼泪:“姑爷,小姐若是看见了,肯定不会开心的。”
萧虞儿享年二十二余岁,光是喜欢顾桓之便耗费了十二年。
轻云七岁相识主子萧虞儿,那时萧虞儿便只有十岁,从那时起便一直跟在顾桓之的身后。
十五岁以前顾桓之虽然对萧虞儿无意,但也客气的当她是妹妹一样照顾。
十六岁成婚后,顾桓之家道中落,妹妹病死,对萧虞儿便只有厌恶。
十七岁萧虞儿如愿嫁给顾桓之,享了七年冷落。
最终病逝。
轻云几乎陪伴了她主子一生。
但她不恨顾桓之,因为他是主子最爱的人。
“姑爷,小姐说过她喜欢你,是她自己愿意的,如今她病逝,也不是你的错。”
“轻云,我想知道晴晚这些年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顾桓之抹去眼泪,抬头看轻云。
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对她的爱慕了然于心时,却为时已晚。
轻云叹着气,只当把萧虞儿这十几年的事情全盘托出。
这可能时她这一生最坦然时候了。
顾桓之听着,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早。
莫子逸便地走进沈宅,朗声道:“顾桓之,休书呢?!”
顾桓之走出南苑。
莫子逸的视线便落到了那双赤红的眼睛。
显然是哭过了。
但神情却还是像一潭死水一样没动静。
“顾桓之,你应该不希望我动刀动枪地逼你写吧?!”
这次来,莫子逸做足了准备,一挥手便是一群将士围上来,塞满了沈殪崋宅院子。
刚走出门的轻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顾桓之眼中没有任何波澜,淡淡回道:“好,我写。”
言罢,他下定决心一般走进了书丽嘉房中。
莫子逸唇边一勾,撩开袍子坐在院子的石桌上:“好,我在外面等你写完。”
顾桓之提笔的手再刚要写下“休书”二字的时候,又控制不住微颤,两滴黑墨落在纸上晕染了开。
顾桓之将纸张撕碎。
再次沾墨,提笔。
反复多次,终于写下了一纸休书。
顾桓之蹙着眉,眼眸滚动,抑着心间的酸涩。
莫子逸看着顾桓之从走出来,手上攥着的书信,眼底闪过一丝窃喜。
但下一秒,却又听见顾桓之清冷的嗓音传来,“这休书我亲自在晴晚的坟前烧给她。”
烧?
莫子逸惊诧的抬头,愤恨道:“顾桓之,你有什么资格?!我绝不许你见萧虞儿,哪怕是坟地!”
“那我便撕了。”
说着,顾桓之便抬手做出将撕休书的架势。
莫子逸终于忍不住的站起来,下令道:“给我拿下!”
瞬时,莫子逸身边的官兵立刻行动起来。
将顾桓之一脚踹跪下去,夺走他手上的休书。
莫子逸接过休书,扫了一眼,再道:“顾桓之,从今往后你与萧虞儿再无瓜葛!”
顾桓之垂着头一言不发,直到莫子逸离开沈宅。
轻云这才连忙去搀扶顾桓之:“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顾桓之抬眸,唇角渐渐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笑。
现在他能断定,萧虞儿绝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