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剥你兵权!你可知现在同僚都如何笑我?”父亲胸口剧烈起伏着,似是被气得不轻,指着孟砚安鼻子骂。 “驸马不能掌权,你是第一次知道吗!你见过公主吗你便求娶!蠢材啊蠢材!” 孟砚安向来是父亲手中宝,心头肉。 求娶公主? 我猛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堂中跪着的孟砚安。 上一世,孟砚安是在一年后才与司徒明皎见面,这一世,为何…… “皇上已经同意了。”孟砚安平静的说道。 “他是为了剥你兵权!你可知现在同僚都如何
求娶公主?
我猛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堂中跪着的孟砚安。
上一世,孟砚安是在一年后才与司徒明皎见面,这一世,为何……
“皇上已经同意了。”孟砚安平静的说道。
“他是为了剥你兵权!你可知现在同僚都如何笑我?”父亲胸口剧烈起伏着,似是被气得不轻,指着孟砚安鼻子骂。
“驸马不能掌权,你是第一次知道吗!你见过公主吗你便求娶!蠢材啊蠢材!”
孟砚安向来是父亲手中宝,心头肉。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如此训斥他,亦是因为兵权。
孟砚安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垂眸听着。
父亲骂道最后也没个结果,只能一叹气,一拂袖,恨铁不成钢的走了。
孟砚安半响才站起来要回房,一出门便与我打了个照面。
我清晰的看见他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绕路便走。
我突然说道:“谢谢你。”
孟砚安不解的看着我:“谢什么?”
“酒楼的事。”我笑道,“若不是你让关海去帮我,可能还真租不到,所以谢谢你。”
孟砚安静静地看着我,轻轻叹道:“关海,成事不足。”
“所以你要扣他工资吗?”我尽量模仿着寻常人家兄妹之间的相处与他说话。2
可心中隐隐泛着的疼怎么也压不下来,我深吸一口气,佯装轻松的问道:“方才听父亲说你要娶公主了?”
孟砚安淡淡应道:“嗯。”
我点点头,咬唇说道:“恭喜哥哥啊,驸马不能掌权,你可以……”
我想说你可以和我一起从商,就像兄妹……
可脑海中蓦然又回想起那日系统的话——“远离男主!”
我看着他一贯冰冷的眼睛,瞬间汗毛炸立。
孟砚安对兵权对家国有多在意,我是知道的。
上一世,他爱惨了公主,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和公主在一起。
这一世,他甚至还未见过公主,为何要求娶?
他也重生了吗?
我目光一窒,猛然看向他。
“孟砚安!”
他一顿:“怎么了?”
我手心有些温热,斟酌了片刻才试探道:“你可见过公主?”
孟砚安沉默了片刻,说道:“半年前宫中的游园会,见过一面。”
我愣了愣,问道:“只一面,便喜欢了?”
他倒也坦诚,丝毫不瞒:“是。”
一眼万年,其实并不难理解。
可是半年前,我们还在相恋。
在我们相恋的时候,便早已喜欢上了别人。
却偏偏还装得一副深情款款,看着我,心中却想着司徒明皎。
我看着他平静的模样,只觉口中苦涩泛滥,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回房了。
早知便不该问。
本来就打算放手,偏偏要多问一句,将过往的一切的都打破,留下这肮脏的一面,每每回想起来,平白叫人难堪。
第二日我约了木作看看该如何修缮酒楼,又向关海接借了点银钱装修。
嘱托好一切后,已然有些晚了。
我匆忙回府,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躲在将军府门外的狮子像后,正伸长脖子往里看去。
大白天,穿着黑衣服的……贼?
我微微一怔,走上前去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
“啊——”
那人受惊般跳了起来,帽兜随之掉落,我看清了她的脸。
“司徒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