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上当了。隔天我跟林颂离了婚。林颂被打断了双腿,是坐在轮椅上,被他母亲推过来的。他欠下的人命债,姜阙要了他一双腿,到现在都没让他接受治疗。姜阙也派人送回了我的家人。晚上我洗漱好,躺床上,开始了陪睡工作。没错,从今晚起,陪睡是我的工作。不想,他放肆压着我,双手很不规矩。我觉得他很危险,一边推拒,一边说:“姜阙,你说过单纯睡觉的!”姜阙吮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含着笑... 姜阙看着我,像是看出我内心早已妥协,很爽快地提了要求:“首先,你明天去跟林颂离婚。”我听了,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其实不用他说,我也会去离婚的。林颂这样人品,我跟他再无可能。但姜阙这样的人,我跟他也是
姜阙看着我,像是看出我内心早已妥协,很爽快地提了要求:“首先,你明天去跟林颂离婚。”
我听了,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会去离婚的。
林颂这样人品,我跟他再无可能。
但姜阙这样的人,我跟他也是没有可能的。
“还有吗?”
我看着他,询问着,不想他骤然靠近,眼神近乎逼问:“你觉得还有什么?”
我觉得他一时半会不会放弃我这个“助眠神器”,便说:“你那睡眠障碍是病,你去求医行不行?”
“不行。”
他的拒绝强势又霸道。
我皱起眉,忍着怒火,质问:“那要多久?我这陪睡要多久?”
“永远。”
他这两个字把我震懵了。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姜阙,你疯了吧?”
永远陪睡?
他怎么敢说的?
“姜阙,你别欺人太甚。”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我怎么可能永远陪睡?我还要结婚生——”
我说到一半,看他脸色冷的厉害,就闭上了嘴。
虽然所嫁非人,但我并没有对男人失望,我大姐婚姻幸福,有儿有女,正是我所向往的生活。
我以后肯定还会结婚的。
“那就跟我结婚生子。”
打死我没想到姜阙会说这句话。
“你是真疯了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迈步就想跑。
可惜,没跑掉,半路被他抱住了。
他抱紧我,埋头在我脖颈间,吸那啥成瘾似的,别提多渗人了。
“徐音音,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间。
我气道:“就因为我的气息?你再试试,或许还有别人的气息——”
“不试。”
他打断我的话,偏执地低喃:“徐音音,就要你,只要你。”
他这话偏执中似乎多了些深情?
我听得心脏漏跳一拍,好一会,都说不出别的话。
我们到底没谈拢。
我决定先哄着他把我家人送走。
姜阙没同意,拿出一份陪睡协议,让我签字。
一月一百万?
我看着这陪睡薪资,不争气地动心了:“只是单纯陪睡?”
我私心想着先陪他一个月,拿一百万走人。
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到一百万。
之前跟林颂结婚,林家彩礼才给一百万。
我不能再清高了。
我也要有钱,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
“嗯。”
姜阙点了头。
我见他同意,想着他之前确实是抱着我睡素觉,就准备先妥协了,等后面寻机再跑,或者他很快腻歪了,哪天不喜欢我的气息了,我就自由了。
我就这么上当了。
隔天
我跟林颂离了婚。
林颂被打断了双腿,是坐在轮椅上,被他母亲推过来的。
他欠下的人命债,姜阙要了他一双腿,到现在都没让他接受治疗。
姜阙也派人送回了我的家人。
晚上
我洗漱好,躺床上,开始了陪睡工作。
没错,从今晚起,陪睡是我的工作。
不想,他放肆压着我,双手很不规矩。
我觉得他很危险,一边推拒,一边说:“姜阙,你说过单纯睡觉的!”
姜阙吮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含着笑,又含着蛊惑:“音音,男人的话,不可全信,尤其是在床上。”
我气得薅他头发:“姜阙,你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