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沈丰泽阻拦,沈落瑶就已经“啪”的一声将那张符箓给拍到了安平侯的眉心处。沈丰泽皱眉道:“这是什么符,我从来没见过,你是不是想害……"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突然看到床榻上的安平侯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这怎么可能?”沈丰泽看着沈落瑶,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沈落瑶目光开始在安平侯身上搜寻起来。 很快,她拉起安平侯的手,只见宽大的袖袍下,安平侯带了一串佛珠在手上,而那佛珠通体散发着黑气,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和煞气还不相同! “是这串佛珠
沈落瑶目光开始在安平侯身上搜寻起来。
很快,她拉起安平侯的手,只见宽大的袖袍下,安平侯带了一串佛珠在手上,而那佛珠通体散发着黑气,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和煞气还不相同!
“是这串佛珠的问题。”
沈落瑶说着便把佛珠从安平侯的手中摘了下来,嫌弃的皱起了眉头道:“把这东西拿去烧了。”
“这是父亲从寺庙求来的,况且这还是佛门的东西,怎么能说烧就烧呢。”沈丰泽不赞同地说道。
“怪不得初元大师这么久了还不愿收你为徒。”沈落瑶抱臂而立,毫不留情的奚落道。
这是沈丰泽的痛楚,他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玄门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学的,这是要看天赋的,你连佛珠上的黑气都看不见,那就不要强求了。”
像她就是从一出生开始就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而沈丰泽钻研了这么久还是毫无长进,他早就该放弃了。
“你……你胡说八道!”沈丰泽指着沈落瑶,气急败坏道。
他苦心研究玄门之术这么多年,一直跟在初元大师身边学习,如今沈落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他那么多的努力给否定了。
沈落瑶耸了耸肩,随意地说道:“好心提点你,你不在意就算了。”
“既然你不肯诚心给父亲治疗,那就算了,我这就去请初元大师来替父亲医治。”沈丰泽咬牙说道。
其实他也大概知道安平侯不是简简单单的生病,但他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之前得罪了初元大师,他才没有敢冒然请来初元大师,不过沈落瑶的这一番话让他无法忍受,他宁可去请初元大师,也不想再看到她了!
“连皇后都请不动初元大师,你以为你可以?”沈落瑶嘲讽道。
“什么?”沈丰泽愣了一下。
今日沈丰泽在遇见了初元大师时,他先一步跟着沈雨薇回来了,因此并没有听到后来初元大师跟皇后说的那些话。
“初元大师因为泄露天机太多,五弊三缺触犯了六样,现在已经无法动用玄门之力了。”沈落瑶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若是真的想要救安平侯,那现在就不要质疑我。”
“你?”沈丰泽愣了一下,接着便看见沈落瑶从钱袋里拿出了一张符箓。
沈丰泽面色一变,连忙道:“你要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啊。”
还不等沈丰泽阻拦,沈落瑶就已经“啪”的一声将那张符箓给拍到了安平侯的眉心处。
沈丰泽皱眉道:“这是什么符,我从来没见过,你是不是想害……"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突然看到床榻上的安平侯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这怎么可能?”沈丰泽看着沈落瑶,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咳咳——”安平侯却在此时发出了声音。
沈丰泽连忙上前去将安平侯给扶了起来:“父亲,你感觉怎么样了?”
安平侯摇了摇头,接着视线又落到不远处的沈落瑶身上,眉头皱起,不受控制的咳嗽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沈落瑶,他就想起那十万两银子!只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
沈落瑶扯了扯嘴角,道:“若非我回来,今日你恐怕就醒不过来了,况且我之前不是给过你一张平安符让你随身携带吗?怎么不带在身上?”
要是安平侯带着那张平安符的话,就不会被邪祟之气冲撞了。
安平侯闻言一愣,“一张平安符带不带的算得了什么?”
话这么说着,他还是让人将平安符取了过来,刚将平安符放在自己身上,他却觉得身子一下子变得轻盈了不少,整个人都有些舒畅起来了。
这——平安符竟然真的有用?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术法?”安平侯惊疑不定的问道。
那日沈落瑶将这张平安符给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想不到这小小的一张符纸,还真是有用的。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的话,那我也先回去了。”沈落瑶置若罔闻道。
就在这时,一道禀告声传了进来:“侯爷,大少爷,三皇子殿下来了。”
本来看到沈落瑶治好了安平侯,沈雨微面色有些难看,可听到三皇子几个字,她眼睛一亮,面上也露出喜悦之色,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
沈雨薇看到完好无损的三皇子,顿时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咬着唇道:“殿下,雨薇真的好担心你,幸好你平安无事!”
说着,她就朝着三皇子快步走了过去。
谁料,江时炎却立刻闪身躲开,眉头皱起,喝止道:“你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他知道他的昏迷不醒都是因为沈雨薇后,他现在怎么可能还让她靠近自己。
三步远处,沈雨薇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时炎,嘴唇都微微颤抖着:“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她本以为三皇子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不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就算是在意,也不会彻底的厌弃自己,毕竟二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是这一刻,她忽然不确定了。
恰好这时安平侯也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江时炎和沈雨微道:“殿下,您不是来接雨薇回去的吗?”
他本以为雨薇是看他病了回来探望的,可是看着二人之间氛围怎么都觉得奇怪。
“本殿是来休妻的。”江时炎面无表情道。
休妻二字如同当头一棒,直接把沈雨薇给砸得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你……你说什么,你要休我?你竟然真的要休我?殿下,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惊愕之下,沈雨薇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安平侯也是紧锁着眉,难得的声音冷了几分:“殿下莫不是将婚姻大使当成了儿戏?当初可是你口口声声要娶雨薇的,这才几日?你就要休妻?”
安平侯的话简直是在朝着他的心口上撒盐,想到当初他执意改娶沈雨薇的样子,他就悔不当初!
“没犯什么错?”江时炎冷笑一声:“安平侯,真正的凤命是沈落瑶,而沈雨微可是克夫的命格,本皇子还这么年轻,就差点死在了新婚夜!本殿这件事还没有和你算账呢。”
听到江时炎的话,安平侯脸色一白,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