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6年前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盛景和抬眸,视线落在时玉脸上。四目相对,时玉快速的看向了别处。“那时候你的脸文静带着稚气,好像比现在矮点,在你妈妈身边,看起来呆呆笨笨的。”盛景和回忆道。 时玉的衣服已经有点潮了,体温也非常的高。 盛景和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子也没拿一床。 唉,昨晚真的是被她气昏了头。 盛景和抱起时玉,准备去浴室给她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叫家
时玉的衣服已经有点潮了,体温也非常的高。
盛景和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子也没拿一床。
唉,昨晚真的是被她气昏了头。
盛景和抱起时玉,准备去浴室给她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叫家里的医过来给她看看。
时玉全身酸痛,这是受凉了,寒气凝滞毛孔的导致。
她感觉自己动一下,皮子都痛。
被碰到身体的时候更是痛得轻呼出声,“痛~”
盛惊呼听了,心中一软,动作也放慢了许多。
语气温柔,“蛮蛮,忍一下,洗个澡,得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在时玉哼哼唧唧喊着“痛~”、“难受”、“冷~”中,盛景和给她洗完了澡,又换了干净的家居服。
“我不要睡你的床。”时玉闻到熟悉的草木香气,挣扎着就要起来。
他有洁癖,而她一会儿出汗了,他又要换床单了。
“你给我个房间好不好?求求你了。”时玉虚弱的开口央求他。
“你休想,给老子躺好,我去叫医生。”
盛景和将时玉按回床上,将被子给她压好。
然后就到一边去打了电话。
时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直到手背上疼痛传来。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盛景和蹲在床边,双手固定着她的手。
“你干什么?”时玉害怕的看着盛景和,“痛啊。”
"蛮蛮忍一忍,输液呢,乖啊~"盛景和语气温柔的哄着。
一边的家庭医生听了,固定针头的手一顿,少主这么温柔还是第一次见。
“痛~痛~”时玉面色痛苦的惊呼出声。
家庭医生看着眼前忽然变得阴沉的少主,谨慎地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见医生离开了。
时玉伸手想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拿手机做什么?”盛景和将手机递给时玉。
“请假。”她今天这样肯定是没办法去上班了。
“我来。”盛景和说完,拿走了时玉手里的手机,“给万主任打吗?”
“盛景和,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
时玉看着他已经拨通的电话,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不是不想公开她的身份吗?
拿她的手机给她的上级打电话请假,这一下就暴露了。
“是我,盛景和。”盛景和语气清冷。
“我是他老公,合法的。”
“她生病了,在家输液呢,请三天假。”
盛景和说完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神情严肃的看着时玉。
“时玉,从你爸爸拉着我手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不管你的事了。”
“那你也不能请三天假啊,我明天还有预约的患者呢?”
而且请三天假,500的全勤就没有了。
“万主任会安排的。”盛景和说着,伸手理着时玉黏在颈窝里的头发。
盛景和想到她晚上睡觉都喜欢把头发扎成个小丸子。
于是柔声开口,“头发要不要裹起来?”
“你又不会。”时玉嫌弃的开口,不会还问。
“我可以学。”盛景和勾唇一笑,梨涡浅浅。
蛮蛮终于愿意好好说话了。
“不要,碰到头发,头皮就疼。”时玉拒绝。
想到刚才洗头时,给她痛得感觉就像头发都被盛景和扯光了。
她还得忍着痛,任由盛景和的手撩着头发吹干。
痛得忍不住了,她又唏哩哗啦的哭了。
盛景和这个男人居然亲她的泪水,神情动作还那么温柔。
想到最后落在唇上的冰凉触感。
时玉感觉嘴唇痒痒的,不禁神舌舔了舔唇。
这一幕落在盛景和的眼里,以为她是口渴了。
起身说道:“我去找个吸管杯,给你倒点温水喝。”
时玉看着盛景和的背影,心乱如麻的闭上了眼睛。
所以盛景和为什么你不愿意公开我的身份,又要让我的身边的同事知道你是我老公。
还要那样温柔、耐心的哄我。
时玉想,人生病时是脆弱的,很容易被感动。
所以,时玉,不要管那么多,好好养病,早点恢复,回归工作。
盛景和端着水回来,将吸管放在时玉的唇边。
“谢谢。”时玉喝完道谢。
她感觉感冒药的副作用上来了,眼前皮越来越重,最后直接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玉醒来,感觉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她看着输完三分之二的液体,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时玉看着床边的盆,里面还有条白帕子。
这是谁在给她做物理降温。
“你醒了,正好粥的温度也刚好。”
盛景和从门外进来,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先吃点东西,提供热量,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盛景和说着将时玉用被子裹好后,将她抱起,靠在床边,然后开始喂粥。
时玉看了看她输液的手,放弃了自己动手吃饭的想法。
吃完了,盛景和看着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
起身去浴室换了一盆温水。
“盛景和,你不去上班吗?”
时玉看着他白皙骨感的手拧着毛巾,昨天砸车门破皮的地方还贴着防水的创可贴。
“不去,你什么时候上班,我就什么时候上班。”
盛景和说完,将她额头的汗水擦干净,又拧了毛巾擦她的手、腿。
“你这手和腿怎么瘦得跟个杆儿似的。”
盛景和的声音自床尾传来,他在擦她的腿。
“不知道,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瘦。”时玉轻描淡写。
吃了上顿没下顿,偶尔还得吃客人剩下的食物,能不瘦吗?
“我记得6年前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盛景和抬眸,视线落在时玉脸上。
四目相对,时玉快速的看向了别处。
“那时候你的脸文静带着稚气,好像比现在矮点,在你妈妈身边,看起来呆呆笨笨的。”盛景和回忆道。
“可能是因为不知所措,一时接受不了爸爸的离开吧。”时玉看着窗外,眼眸暗淡。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和我爸爸在龙部的事吗?”时玉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能。”盛景和毫不犹豫的拒绝,语气坚定。
“那我的小名也是我爸爸告诉你的?”
“嗯。”多余的一个字盛景和都不愿意说。
盛景和看着时玉失落的脸,“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吧,等一会儿输完液,可以泡个热水澡。”
时玉听了,乖乖的闭上眼睛,“盛景和,谢谢你照顾我。”
时玉想到以前那些感冒的日子,都是她硬抗的,爸爸妈妈根本没时间管她。
告诉他们了,也只会给她说:“爸爸妈妈忙,钱在抽屉,蛮蛮自己去看医生买药吃吧,吃了药病就好了。”
她刚和盛景和认识多久,就已经被照顾三次了。
虽然这次是因为他,但是也怪她自己,和盛景和赌气,不去拿被子盖。
“也谢谢你昨天给我的一针,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做出什么更不可控制的事。”
“你不痛吗?”
时玉许久没有练习扎银针了。
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力度都比以前慢了。
所以盛景和会比较痛。
“比电疗好。”盛景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去吃午饭了,你再睡一觉应该差不多了。”
盛景和说完就走了。
时玉还在想电抽搐治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