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是真的,眼下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接了,约明日午时就可来到。”“活着便是最好……活着便好”叶蕊诗喜极而泣的红了眼眶,眼中还泛着晶莹。正如北夜寒说的那样,云知画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叶蕊诗脸上的血色尽失,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难道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吗? 越往下想,她的心就越发慌乱起来。 “五殿下现在哪?劳烦带我去见他。” 慌乱的穿好鞋后,叶蕊诗就要往门外走去,明月见状急忙拦下
叶蕊诗脸上的血色尽失,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难道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吗?
越往下想,她的心就越发慌乱起来。
“五殿下现在哪?劳烦带我去见他。”
慌乱的穿好鞋后,叶蕊诗就要往门外走去,明月见状急忙拦下。
“云小姐你先莫慌,奴婢代你去找殿下便是,你且在房中先等着。”明月温声安慰。
叶蕊诗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失礼,顿住了脚步,转头目色焦急的望着明月:“劳烦你去跑一趟了。”
明月抿唇点头,转身出了门。
空荡荡的卧室安静下来,叶蕊诗攥紧手不安的来回踱步。
现如今的她什么法子都没有,除了等别无他法。
另一边。
明月跑到书房找到北夜寒:“殿下,云小姐想见你。”
北夜寒停下手中的毛笔,闻声抬眸,语气淡淡:“所谓何事?”
“大抵是因为江南镇北将军府灭门的事情。”明月垂着眼眸一五一十的回道。
听到这,北夜寒的眸光一闪,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将书案上写好的信笺折进信封站起身。
“本殿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过会便过去。”
“是。”明月俯身行礼,转身走出了书房门。
明月走后不久,北夜寒唤来了身边的侍卫严天,将写好的信笺也交给了他。
“将这信亲手交到李白手上,就说本殿请他前来一叙。”
严天微微一怔,结果信笺:“殿下,李白一直都是太子党派的,如此定是不会来的。”
朝中谁人不知李白只拥护太子,从不接受任何皇子甚至是大臣的拉拢。
因此也立了不少树敌,但由于他手握重权众人也只敢怒不敢言。
听到严天的话,北夜寒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淡:“你且先去,他会来的。”
严天双手抱拳,沉声应答:“是,属下这就去。”
话落,他便匆匆离开。
处理好事情后,北夜寒也起身往叶蕊诗的院子方向缓缓走去……
过了一会后,叶蕊诗才见到了推门而入的北夜寒。
不等她出声,他便先开了口。
“本殿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祁府被血洗我也同你一样心不安,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你姐姐活了下来。”
听到家姐还活着的消息,叶蕊诗眼里的眸光一下就亮了起来:“殿下所言,当真?”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是真的,眼下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接了,约明日午时就可来到。”
“活着便是最好……活着便好”叶蕊诗喜极而泣的红了眼眶,眼中还泛着晶莹。
正如北夜寒说的那样,云知画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江南云府。
安葬好祁家的逝者后,云知画就回到了云家老宅。
与她前来的还有李白。
“我说了,家妹并不在此,侯爷何必执着?”这是她不知多少次同他说这句话。
但每次都没有任何效果,该走的人硬是不走,每天都会来府门口。
寒风刮在李白的脸上,短短几日的时间他的眉间尽显倦态:“既然她不愿见我,那我便一直等。”
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执意每日都来,除了云家他已经想不出叶蕊诗还能躲在哪了。
云知画见他如此执迷不悟,直接关上了大门。
大门缓缓关上,李白眼底的光亮也慢慢泯灭。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的撕鸣声,夜七匆匆赶来。
“侯爷,夫人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