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琛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广袤大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着的座位。越洋的念头盘桓在心头好久了,他终于忍无可忍,踏上了这片土地。“林子蔓,我带你来澳洲了,我们待会去看袋鼠好不好?” 飞机穿过云霄,翱翔在异国的上空。 霍以琛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广袤大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着的座位。 越洋的念头盘桓在心头好久了,他终于忍无可忍,踏上了这片土地。 “林子蔓,我带你来澳洲了,我们待会去看袋
飞机穿过云霄,翱翔在异国的上空。
霍以琛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广袤大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着的座位。
越洋的念头盘桓在心头好久了,他终于忍无可忍,踏上了这片土地。
“林子蔓,我带你来澳洲了,我们待会去看袋鼠好不好?”
空着的座位没有人回答他,他却像是听到了回答,忧郁的眸子满含柔情。
下了飞机后,助手带着他七绕八绕地,一直折腾了一整个下午才到达了目的地。
车子停在温哥华郊外的农场前,眼前一片金色的麦浪,风一吹,沉甸甸的,给人一种来自大地母亲的踏实感。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助手:“你确定是这里?”
助手再三查看手机定位,非常肯定地点头:“没错,是这里。”
两人沿着农场外的篱笆走了走,很快来到入口。
视线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正开着收割机从麦田里往旁边的空地开,身后跟着七八个同样戴着鸭舌帽的精壮年汉子,一身的汗水。
开着收割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人间蒸发的容御。
放着好好的医院不管,却跑来澳洲做一个农场主,换做是谁都会跟霍以琛一样起疑心的吧。
霍以琛一言不发拦在收割机前,容御急忙一个刹车,堪堪停住。
他有些犹豫,半天没有从收割机上下来,视线飘忽,叫人捉摸不透。
夕阳的余晖洒满大地,容御思索再三,摘了他的鸭舌帽挂在了驾驶室的操纵杆上,修长的大腿迎着霞光轻轻一跃,稳稳落地。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他不客气地瞪着霍以琛,边说边卷起袖子,很有农场主的架势。
霍以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小麦色的皮肤,沉稳且带着几分厚重的眼神,一身的肌肉与汗水,看起来,已经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了。
也许这正是林子蔓想要的那种定居的感觉,他不清楚。
他在这一刻,无比地渴望他林子蔓站在他身边,告诉他,她喜欢他这样的,不喜欢容御这样的。
下意识地,他伸出手想搂住林子蔓,搂住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可是他的身侧空荡荡的,他什么也搂不住。
他懊恼地上前揪住容御的衣领,将他摁在了收割机的轮胎上,吼道:“说,是不是你偷走了林子蔓?把她还给我,听到没有?还给我!”
“霍以琛,你疯了!”容御现在力气大得出气,稍一挣扎就踹开了霍以琛,他指着霍以琛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林子蔓已经被你害死了,你现在来我这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给我滚!”
“你休想骗我,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对不对?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把她还给我!还给我!”嘶吼着,霍以琛冲上去,跟容御扭打在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听着就疼,一旁的助手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得别过脸,紧蹙眉头。
“我把她藏起来了?我怎么藏?藏进焚化炉吗?啊?霍以琛你这个人渣,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就算真的把她藏进焚化炉也不会让你再碰她一下,你这个畜生!”容御骂着又挥拳而上。
这一次,霍以琛没有闪躲,他吃了这一记稳准狠的拳头,口吐鲜血,险些倒地,只能勉强靠在收割机高大的车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