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下,他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在育才中学这一片,哪个人不是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汪哥,有哪个孙子敢这样对他。汪黎转过头,破口大骂:“你小子谁啊,敢TM揍你老子。”“你爹。”傅韩柏揍了一拳还不解气。傅刚才看到看到,这小混混刚才差一点就碰到叶棠宁了,他怎么敢的。 傅寒柏的身影飞速向前奔去,在黑暗中像是一头疾驰的猎豹。 他要保护好叶棠宁,他心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 叶棠宁没想到她在学校门口摆个摊也能碰见地痞流氓。 这些年叶棠宁碰到这些
傅寒柏的身影飞速向前奔去,在黑暗中像是一头疾驰的猎豹。
他要保护好叶棠宁,他心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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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宁没想到她在学校门口摆个摊也能碰见地痞流氓。
这些年叶棠宁碰到这些事情也不算少,她也练了不少自保手段。此时她正皱着眉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想着怎么处理影响最小。
汪黎见她不答话,也不恼,反而觉得更有趣,身子靠得越来越近:“美女,怎么不说话呀。”
汪黎一边说着一边朝叶棠宁伸出手,眼看就要碰到叶棠宁的小脸。
叶棠宁的整个脸都冷了下来,她正要推开他。
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奔来,是傅寒柏来了!
傅寒柏也不废话,直接从汪黎后面使劲一拉,还没等汪黎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往汪黎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那一拳他没保留,用了十成力气。
傅韩柏的声音暴怒到有些颤抖起来:“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汪黎被突然打了一拳,感觉眼冒金星,整个脸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人都站不稳了,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噌的一下,他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在育才中学这一片,哪个人不是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汪哥,有哪个孙子敢这样对他。
汪黎转过头,破口大骂:“你小子谁啊,敢TM揍你老子。”
“你爹。”傅韩柏揍了一拳还不解气。傅刚才看到看到,这小混混刚才差一点就碰到叶棠宁了,他怎么敢的。
他大步一迈,又骑到那小混混的身上输出,拳拳到肉。
汪黎也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也不能混成这一片的老大,他一个翻身躲过傅寒柏的拳头,朝着他的头也回敬了一拳,那小混混手里还戴着戒指,顿时,傅寒柏的头上就有血迹往下流。
看得叶棠宁心里一紧,就要上前。
傅寒柏的脑袋可是刚好,可不能再受伤了。
傅寒柏朝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她不要过来。
他用手掌慢慢抹去血迹,然后冲汪黎低低笑了起来,那声音犹如鬼魅,即使是见过大场面的汪黎此时心中也忍不住发怵。
这个男的是个狠人。
他转身就想跑,却被傅寒柏一把拉住,使劲踹了好几脚。傅寒柏还想再给汪黎几脚,被赶过来的叶棠宁拉住了。
叶棠宁对傅寒柏摇了摇头,意识是让他收手,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她不是心疼汪黎,而是担忧傅寒柏。真要出了什么事,傅寒柏自己就要进局子里了,他一个没有身份证的失忆人员,叶棠宁要怎么把他捞出来。
冬日里,少女的脸被冻得通红,脸上一片担忧之色。
瞬间就让傅寒柏清醒了,他不能给叶棠宁再添麻烦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痛得不断低吟的汪黎:“滚!”
那小混混也知道傅寒柏不好惹,当下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就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叶棠宁赶紧从自己的包里抽出几张纸巾,给傅寒柏擦血迹,通红的鲜血一直往下流,瞬间就把纸巾浸红了。
叶棠宁瞬间就红了眼睛:“怎么办,怎么办。”
傅寒柏抓住叶棠宁冰凉的双手,一把抱住她:“我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傅寒柏慢慢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我们先回家吧,不要在这里受冻了,不然我看你都要被冻成冰雕了。”
见傅寒柏还有心思开玩笑,叶棠宁的心也放下几分。
“真的没事?”
“真的,只是一点皮外伤。”
这臭小子,天天都让她担心。
“我们先回家吧,我给你上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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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傅寒柏看着路边的风景,不禁陷入了沉思。
其实,刚才有件事他隐瞒了叶棠宁,就是他刚才在和那个小混混打架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些记忆碎片,应该是他之前的记忆。
记忆里他穿着一身西装,身后跟着很多人,然后他们进了一间大办公室,然后就开始进行工作会议,而且他还是主持会议的那一个。
还有他对着电脑屏幕的记忆,他面前的屏幕好像是股市信息。奇怪的是,他能辨认出屏幕上每一个符合代表的信息:股票代码、股票名称、开盘价、收盘价、成交量、涨跌幅等。
就好像非常熟悉一样。
看来他之前应该是做经济相关的工作,职位还不低。
傅寒柏下意识对叶棠宁隐瞒了这些,他就是觉得不能让叶棠宁知道他恢复了一些记忆。
为什么要隐瞒呢,恢复了记忆自己不应该开心吗?
他心中有了一层模糊的想法,但始终捅不破那层窗户纸,他有些烦躁地摸了摸头,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哼了出来。
嘶——
刚才那小子下手真重。
以后别让他再碰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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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都洗好了澡。
叶棠宁找出医药箱,准备在沙发上给傅寒柏上药。
她先用自己的兔子发卡把傅寒柏的头发固定住。
傅寒柏剑目星眉,一副酷哥脸,却配上了一个小兔子发卡,怎么看起来还有点可爱呢。
叶棠宁却看却觉得可爱,终于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傅寒柏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奇怪,叶棠宁的笑声就像一把小刷子,把他的心挠得痒痒的,苏苏的,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他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笑。”
叶棠宁又笑了几声才停下来,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好,好,我不笑了。”
当她笑起来时,眼睛会弯成弯月的形状,笑得眼角都带着一抹红,嘴角也绽放出迷人的小酒窝。
傅寒柏盯着叶棠宁的笑颜,有些呆了。之前他都没注意到,叶棠宁还有酒窝,让人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傅寒柏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伸出手,戳向叶棠宁的酒窝,那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柔软,他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叶棠宁瞪了她一眼,把傅寒柏的手给打了下去:“别捣乱,好好坐着,我给你上药。”
傅寒柏收回手,委屈巴巴地回了声:“好。”
她拿出准备好的棉签,沾上碘酒,给傅寒柏的额头上的伤口消毒,嘴里还嘀咕着:“那人出手可真狠,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啊,你也就只有这张脸了,可不能破相了。”
一直朝着那人的脸下狠手的傅寒柏不敢动:……
看来叶棠宁很喜欢他这张脸,那他以后可要保护好。
叶棠宁上好药后,又冲着伤口处吹了口气,嘴里还说着:“吹一吹,痛痛就飞走啦。”
小时候叶棠宁受伤了,她妈妈就会这样做。久而久之,叶棠宁也学会了。
少女的清甜气息打在自己的脸上,傅寒柏浑身都像过电一样,那热气从傅寒柏的头上传到他的四肢,再流到一个难以言说的地方。
傅寒柏仔细盯着距离自己很近的少女的面庞,有些痴了。
少女此时正皱着眉头,仔细地查看着傅寒柏的伤口。再往下便是小巧精致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嘴,她轻启双唇,朝傅寒柏吹气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心神荡漾了起来。
好想亲一口。
嘭、嘭、嘭——
傅寒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飞快地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微的汗水,紧握成拳的手指也难以保持稳定。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勒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为什么他今天如此异样。
为什么叶棠宁一靠近他就会呼吸加快。
为什么有人碰叶寒宁他就会暴怒到失去理智。
为什么他要向叶棠宁隐瞒恢复了部分记忆的事。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傅寒柏闭上了眼睛。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答案。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叶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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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整个小区都暗了下来。
叶棠宁睡得香甜,傅寒柏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眠。
终于,他克制不住,起身穿上拖鞋,来到了叶棠宁的卧室门口,轻轻推开。
月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抚摸着叶棠宁的脸庞,照亮了她纯净的肌肤。在月光下,她的皮肤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泽,吹弹可破。
叶棠宁的睫毛长而浓密,轻轻地颤动着,仿佛是在和月光共舞。她的眉毛微微皱起,仿佛在做噩梦。
傅寒柏走上前去,伸出手抚平叶棠宁皱起的眉头。
阿宁是在做噩梦吗。
他俯下身子,似乎是想要亲吻叶棠宁的额头,但是弯腰定了半晌,终究没有落下那个吻。
傅寒柏把叶棠宁放在外面的手轻轻抬起,放进了被子里,又给她守紧了被窝。
看着叶棠宁的睡颜,傅寒柏的心变得特别柔软。
不管他以前过着怎么样一人之下的生活,拿着怎么样的高薪,他都觉得无所谓了。
他不想恢复记忆,但是他可以借助之前的能力给叶棠宁更好的生活,给她买一个大房子,让她不用再像现在这样为钱奔波。
他想就这样一直陪着叶棠宁度过一个又一个四季,直到头发花白,儿孙满堂。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傅寒柏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色渐亮,他才不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