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砚急匆匆地便拿着披风赶去了天牢。他直冲着关押谢欢的地方而去。谢欢正背对着他,顾瑾砚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想要知道谢欢知不知道这一切的始末。“谢欢,你和阿滢之间是滢白的吗?” 翌日。 皇宫就乱成了一锅粥。 所有人都在皇宫里寻找顾瑾砚的下落。 几乎把整个皇宫都要翻过来了,连顾瑾砚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跟在顾瑾砚身边的太监突然想起来昨日顾瑾砚说的什么香味,还说要出宫。
翌日。
皇宫就乱成了一锅粥。
所有人都在皇宫里寻找顾瑾砚的下落。
几乎把整个皇宫都要翻过来了,连顾瑾砚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跟在顾瑾砚身边的太监突然想起来昨日顾瑾砚说的什么香味,还说要出宫。
他们迅速把搜查范围扩大,连着方圆几十里都开始派人仔细地找。
沈太傅更是走到宫墙这,来闻闻顾瑾砚所说的那一股花香。
确实什么都没有。
而另一边的顾瑾砚却一直循着花香的味道走在街市上。
找到一半,那股香味就消失了。
顾瑾砚只能停在半路,迷茫地看着四周的环境。
完全没有办法再判断具体散发出花香的方位。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皇宫里的人找了出来。
正好看到了站在街市中间的顾瑾砚。6
顾瑾砚还是回了皇宫。
今日这大半日的几顿折腾也煞费精神,虽心中仍惴惴着,依旧和衣到床上躺了一躺。
却不想躺得也不安生,一闭眼,面前一派黑茫茫中便呈出韩滢苍白的脸来。
他轻揉眉心,下床来到院子里的躺椅坐着,想着这一切也是他罪有应得。
太监拿着披风上前,“陛下,秋日风寒,莫要着凉了。”
顾瑾砚点了点头,把披风收下之后便让太监退下。
他把披风盖在身上,看着宫中枫叶随着风飘散,顿感岁月飞逝。
距离那一日也过了好几日了。
顾瑾砚还是没有勇气去韩府见韩滢,也没有去问他们把韩滢的尸首葬在何处。
此时,他突然想起还被他关在天牢里的谢欢。
顾瑾砚急匆匆地便拿着披风赶去了天牢。
他直冲着关押谢欢的地方而去。
谢欢正背对着他,顾瑾砚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想要知道谢欢知不知道这一切的始末。
“谢欢,你和阿滢之间是滢白的吗?”
谢欢闻言站了起来,回道:“臣和皇后娘娘少时虽为青梅竹马,但各自婚嫁之后便不再来往,更何况她是大歧的皇后。”
“此前种种,皆是谣言。”
顾瑾砚姑且信他,但是他还是拿出了当时在边疆截获的那些书信。
他把书信扔了进去,“那你为何频繁出入韩府,你早就知道阿滢去了边疆?为何知情不报!”
“若是你早些告诉朕,阿滢或许就不会战死沙场……”
谢欢猛然抬头,在看向顾瑾砚时带着几分疑惑,在看到顾瑾砚眼中有痛时,才捡起地上的书信,“难怪这几日并未有皇后娘娘的消息,竟是……”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早已红透了:“陛下,若是将此事告知与您,您的做法或许还不如让皇后娘娘在边疆战死。”
“皇后娘娘本就时日无多,相比死在深宫,她更爱自由。”
顾瑾砚苦笑:“更爱自由……”
他重复了一遍谢欢说的话,接着又小声嘟囔了一句,“那她又为何要嫁入王府,又要成为皇后呢。”
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在问谢欢。
谢欢把书信递给顾瑾砚,“那是因为皇后娘娘,想比自由,更爱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