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别这样说。“你还有质疑父亲说话的权利了?谁给你的?”荣景安如被点着的炮仗,瞬间朝着宋唯一发难。“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裴逸白不是丢工作了吗?他这会儿不是手忙脚乱四处奔窜了吗?哈,我用没有屁本事来形容,还形容错了?”宋唯一不畏惧地抬高下巴,大声为裴逸白辩... 响铃声持续了一分钟那边也没有接听,宋唯一放弃了,不知道现在裴逸白在忙什么,那么重要的电话,竟然也不听。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缩在家里,本想故意忽略付家的事情,没想到荣景安亲自给她打了电话。“爸爸。”接
响铃声持续了一分钟那边也没有接听,宋唯一放弃了,不知道现在裴逸白在忙什么,那么重要的电话,竟然也不听。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缩在家里,本想故意忽略付家的事情,没想到荣景安亲自给她打了电话。
“爸爸。”接电话的时候,宋唯一蔫巴巴地叫了一句。
她是没有想到荣景安竟然会亲自给她打电话,这不亚于跟她低头一般,只不过他连裴逸白的身份都不承认,又怎么会是低头?
荣景安在那边哼笑,“原来还知道我是你爸爸啊,连回个家都要我给你三请四请的,是不是需要我派一辆加长林肯,你才愿意高抬贵脚上车?”
火药味甚浓,都快要殃及到远在电话这边的她了,宋唯一哆嗦了几下,摇头否认。
听到她像以前一样恭敬的言语,荣景安的脸色总算好了点。
“那就快点给我回来,你就是上了天,也还是我的女儿,我身为父亲,都叫不动你了?”
宋唯一说哪敢,挂了电话,灰溜溜地换了衣服回家。
她想裴逸白连个电话都没接,又有些担心,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这样一来,心里不免又七上八下,更加不想回付家了。
这一次,倒是像付修彦说的那般,只有他们自家人。
“还傻愣在门口干嘛?”荣景安冷冷看了小女儿一眼,没好气地呵斥。
他的不高兴,已经明明白白地表现在了脸上。
当然,没有看到裴逸白的身影,让荣景安多少还是有点满意的,若是宋唯一不听话非要带裴逸白过来,这饭也不用吃,气都被他们气死了。
“哦,是的,爸爸。”宋唯一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付家依旧金碧辉煌,跟她那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却让她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来了。
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内心里宋唯一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不是付家人。却从没像此刻这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与付家的格格不入。
“在自己家里畏畏缩缩的干嘛?还不过来坐下?”荣景安出声打断宋唯一的发呆。
“我去给张嫂帮忙吧。”宋唯一还真的不想跟他坐下。
“你是家里的佣人吗?什么时候需要你去做饭了?”
宋唯一承受着荣景安快要吃人的目光,只好移动到沙发上坐下。
她不知道爸爸会说什么,但是却打定主意,不管他如何逼迫,她都不会屈服。
如荣景安所说,坐下之后,宋唯一保持沉默,一点儿也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
这一幕,差点把荣景安气得吐血。
这还是他那听话的女儿吗?竟敢藐视他的权威?这种反常的乖巧,早就暴露了她的不乖!
他想到那个裴逸白便咬牙切齿,绝对是他给唯一灌输了什么该死的念头,以至于她该公然跟她唱反调了。
离婚,不管怎么的也要离婚!
两父女保持着诡异的沉默,谁也不先低头,直到房间里的付紫凝出来。
“咦,唯一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付紫凝满脸带笑,由远及近,款款走来。
她今天难得的穿了一件旗袍,显得年轻,却身段玲珑。
已经年过五十的付紫凝保养得极好,加上她长得也漂亮,看起来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宋唯一怔了一下,刚才第一眼看到付紫凝的时候,她有种看到自己母亲的错觉,印象里,妈妈最喜欢的便是旗袍,还告诉她女孩子就要穿这样精致纯粹的东西。
可是,宋唯一一次也没有穿过。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付紫凝已经走到了宋唯一的面前,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宋唯一立马移开视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没见过阿姨穿旗袍,乍一见了,有些惊叹呢,真漂亮。”这是恭维,也多少带了真心的意思。
好话谁不爱听?付紫凝的手mo了mo头上精致的发簪,笑得异常和蔼。
“你这丫头,几天不见倒是嘴甜了不少。”
宋唯一正要深思这句话的含义,付紫凝的手已经越过两人间的距离,落在她的肩膀上。
宋唯一半响没反应过来,尤其是面前的付紫凝,用堪比慈母般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眼神,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反常,太反常了。
“阿姨……”宋唯一轻轻叫唤,付紫凝的手已经爱怜地由宋唯一的肩膀移到她的脸上。
那一刻,宋唯一感觉仿佛毒蛇在朝着自己吐蛇信子,不动声色间麻痹了自己,然后才一口咬过来。
“几天不见,认真一看,唯一竟然瘦了,好不容易养了一点儿肉,你看着脸,蜡黄蜡黄的。”
宋唯一终于明白了付紫凝反常的原因,因为这话一出之后,荣景安就被触及到了火气,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哈,瘦了?我看她乐在其中呢,否则能嫁给一个屁本事都没有的男人?”
荣景安对裴逸白的偏见不是一时半会了,但宋唯一听到他用如此粗俗不堪的语言形容裴逸白,仍然很不高兴。
“爸爸,你别这样说。”
“你还有质疑父亲说话的权利了?谁给你的?”荣景安如被点着的炮仗,瞬间朝着宋唯一发难。
“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裴逸白不是丢工作了吗?他这会儿不是手忙脚乱四处奔窜了吗?哈,我用没有屁本事来形容,还形容错了?”
宋唯一不畏惧地抬高下巴,大声为裴逸白辩驳。
“那是因为他优秀,才承受了一些不该承受的压力,明明是别人陷害,又不是他的问题。”
“若不是他没本事,不是小小的员工,而自己是老板,你觉得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论嘴皮子,宋唯一自然不见得是荣景安的对手,这一句话,直接堵住了宋唯一的后路。
“还优秀?也就只有你,才会认为这样的男人优秀,简直是丢人现眼。被人传出去我荣景安的女婿,别说有一份自己的事业了,连一份体面的工作都没有,还不知道怎么嘲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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