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面色一僵,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慌张道,“不……不用了……”沈念深皱了皱眉,直接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我说我来,没听懂吗?” 沈念深脸色阴冷,因为愤怒整个面部的肌肉都在颤抖,仔细看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心疼。 许然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等他发火发完了,才正色道, “没有感染源,配制过程很麻烦,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双重感染,胳膊上
沈念深脸色阴冷,因为愤怒整个面部的肌肉都在颤抖,仔细看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心疼。
许然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等他发火发完了,才正色道,
“没有感染源,配制过程很麻烦,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双重感染,胳膊上虽然试用结果不错,但是脸上不敢随便上药,所以还要再等等,新药已经在配制了。”
闻言,沈念深狠狠地瞪着许然身边站着的特助,
“让你查感染源查了半个月,你什么都没查出来?”
特助吓得瑟瑟发抖,说话也磕磕绊绊,
“实在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除了叶小姐之外,整个别墅里……没有……没人感染,也没人知道叶小姐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要不婚礼延期吧沈总。”
特助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沈念深的脸色。
“不行。”
这两个字从沈念深嘴里说出来,是不容置喙的笃定,他眼中闪着冷冽的寒光,
“不管她什么样,婚礼都会如期举行。”
特助狠狠地皱了皱眉,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
为了查这事儿,他是见过沈听眠那张脸的,太吓人了,这样子要是出现在婚礼现场,多少人恐怕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一旁静默的许然忽然开了口,
“不如用面纱遮着,用稍微厚一点的面纱,这样应该就没人能察觉了。”
沈念深神情一滞,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只能这样了。
夜深,
沈听眠站在浴室里,拿着沾湿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子,尽量避开那些涂了药膏的地方。
许然警告过她最近最好不要洗澡,但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不洗澡的感觉,所以每隔几天就用温水擦拭一遍,求个心理安慰。
镜子里的脸十分可怖,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这样的自己,沈念深恐怕都不会让她出现在婚礼上吧,季明蕊的计划恐怕要落空。
正想着,浴室门钻进一阵寒风,她浑身一颤。
“你怎么……我很快就好。”
如今这副鬼样子,她倒是不担心沈念深会对她有什么想法,能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已经是要用极大地勇气了。
而沈念深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她伸出手,
“我来吧。”
沈听眠面色一僵,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慌张道,
“不……不用了……”
沈念深皱了皱眉,直接夺过她手里的毛巾,
“我说我来,没听懂吗?”
毛巾刚触碰到她的后背,她便拧着眉倒抽了一口冷气,
沈念深面色一僵,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浴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窸窸窣窣擦拭的声音。
沈听眠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这样应该不能参加婚礼吧,是不是…….取消了?”
背后的动作停了下来,耳畔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
“你是不是巴不得婚礼取消?”
她手腕一紧,吃痛闷哼了一声,痛苦的神色撞入他冷冽的目光中,
他扣着她的手腕,面色铁青,一字一顿道,
“叶、以、澜,我告诉你,明天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会让人抬着你的尸体跟我完成婚礼,你这辈子,生死都是我的人。”
说完这话,毛巾从他手里砸入水池,溅起的水花洒了她一身,只见到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室,留下一室严寒。
次日一早,佣人簇着沈听眠穿上婚纱,在卧室里等候。
婚礼就在小别墅的绿地里举行,小范围的宴请了亲戚朋友好沈念深商业上重要的合作伙伴,都是业界精英,花园里面很热闹,姹紫嫣红开遍,热闹非凡。
“我看看新娘子还不行啊。”
季明蕊的声音在化妆间门口响起,似乎是遭到了佣人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