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宴手捶在桌上:“监控嘞,监控查了吗?”保镖立刻回:“那是您和夫人的房间,里面没有监控。”话落,应知宴眸光一暗。当初他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按下了监控,可唯独房间里没有。 应知宴大发雷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来到还能长翅膀飞了!” 段衣衣本来还在角落里暗自高兴。 却没想到应知宴竟然能发这么大的火,她指甲都掐进肉里,嫉妒都快藏不住。 守在门外的保镖应声回:“我们
应知宴大发雷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来到还能长翅膀飞了!”
段衣衣本来还在角落里暗自高兴。
却没想到应知宴竟然能发这么大的火,她指甲都掐进肉里,嫉妒都快藏不住。
守在门外的保镖应声回:“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没有进去,后来听到里面的动静。”
“进去后……夫人就不见了!”
应知宴手捶在桌上:“监控嘞,监控查了吗?”
保镖立刻回:“那是您和夫人的房间,里面没有监控。”
话落,应知宴眸光一暗。
当初他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按下了监控,可唯独房间里没有。
还是他疏忽了!
究竟谁有这胆子在应家把人抢走,应知宴的脑海中只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那就是那天趁乱逃脱的傅厉州!
可是这个念头只在脑海持续了一秒就消失了,不可能,黎诺惜都死了,抢一个死人,对傅厉州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应知宴对着身后的人吩咐:“给我找,就算把整个京海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到这一刻,应知宴都还不知道黎诺惜对他意味着什么。
而站在一旁的段衣衣却明白了。3
什么只是自己的挡箭牌?
什么只是她的替身?
段衣衣杏眸红着盯着男人的背影:“应知宴,你真的爱上了黎诺惜!”
她不知道是该笑应知宴还是笑可怜的自己,总之都很可笑。
她从小就住在应家,和应知宴青梅竹马,本以为会成为他的太太,成为这整个京海最尊贵的女人。
可那天,应知宴居然牵着她的手说。
“衣衣,我喜欢的是你,但我不能娶你。”
那一刻,她眼中的爱慕之光都黯淡了,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可接下来,男人的下一句话又好像给了她希望。
他说:“我虽然会娶黎诺惜,但是在我心里,她只是你的替身,等我坐稳应家之主的位置,就会给你名分。”
可笑,段衣衣信了。
所以,这一等就是三年,也默默付出了三年。
应知宴每次都说只是做戏,但是就算是戏,她也看到了他眼中看向黎诺惜眼中的深情。
只有在自欺欺人,不敢承认罢了。
等到保镖受命离开后,佣人也散了,整个别墅里只剩下两人。
眼中的嫉妒再也藏不住。
段衣衣走上前,声音颤抖:“知宴哥,你为什么要找黎诺惜,你不是说她只是我的替身吗?”
应知宴沉默了,好似被点醒了般。
他为什么会这么迫切的不想要黎诺惜死?
为什么要找回黎诺惜,哪怕只是一个遗体,他也不愿意给别人?
为什么?
男人的缄默,直接让段衣衣肯定了心中的那个答案。
大把大把的眼泪掉落,哭得楚楚动人。
“知宴哥,你是不是真的黎诺惜了?”
“那衣衣怎么办?衣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闻言,应知宴猛然抬起头。
他的眼里有震惊、有不可思议,就是没有一分的喜悦。
看得真让段衣衣心寒。
她突然能够体会为什么到最后,黎诺惜会笑了。
而现在,她也想笑,也就真的笑了。
“原来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人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