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去之后,谢知谦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他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慢慢睡了过去。另一边,柳南坐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你确定周总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男人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专业性,可以另请高明,我没见过你口中的周总,但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臆想症的一种。” 张林芳抬头,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谢知谦对她抱有善意,便没那么不安了,开口说道:“我原来,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保姆。” 谢知谦了然,豪门大宅里,父母和子女关系向来淡薄,像周家这样家大业大的,更是没什么时间
张林芳抬头,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谢知谦对她抱有善意,便没那么不安了,开口说道:“我原来,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保姆。”
谢知谦了然,豪门大宅里,父母和子女关系向来淡薄,像周家这样家大业大的,更是没什么时间陪伴孩子,这个时候保姆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谢知谦给了柳南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即说道:“阿姨,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带我在这座院子里,熟悉唐意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唐意的过去,他参与的极少,了解的也不多,只希望,现在不算晚。
张林芳点了点头,但又纳闷的问道:“那大小姐去了哪儿?”
柳南心里一紧,而后听到谢知谦说:“她啊,在等着我去娶她呢。”
这一瞬间,谢知谦神色柔和且柔软,可柳南的心,在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周总他,这是怎么了?
可是谢知谦并没有给他探寻的机会,把张林芳留下来之后,便打发他走了。
周氏现在基本稳定下来,需要谢知谦出面的大事已经不多,就算他不在,也能自如运转下去。
柳南走出周家,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了想,翻到手机上的某个号码拨了过去。
将情况说明之后,柳南挂了电话,神色已经十分凝重,再次看了一眼周家,他驱车离开。
谢知谦跟着张林芳来到唐意的房间里,看着这个房间,不由自主的皱眉问道:“这是唐意的房间吗?”
张林芳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轻叹了口气说道:“是的,这就是大小姐的房间,大小姐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董事长和夫人,更喜欢二小姐一点。”
谢知谦脸色微冷,但弋㦊也没说什么,跟张林芳说:“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自己在这个房间坐坐。”
唐意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连着衣柜的桌子,一片书柜,便没有其他的了,简单但也很整齐。
周家出了事,产业被瓜分的差不多,但老宅因为年岁太久,倒是还没出手,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被搬走,当然,一些值钱的古董,早就被银行的拿去抵押了。
谢知谦走到唐意床上坐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这间房子主人的气息,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语音:“唐意,等你回来,我们把周家重新修整一番,你的房间很小,放不下我的东西。”
发出去之后,谢知谦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他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慢慢睡了过去。
另一边,柳南坐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你确定周总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男人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专业性,可以另请高明,我没见过你口中的周总,但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臆想症的一种。”
柳南塌下肩膀,他想不通,周总不是很讨厌那个女人么?为什么得知她的死讯之后,竟然会出现臆想症这样的状况?
那不是精神病的一种吗?
想到这种可能带来的动荡,柳南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这种病,要怎么治?”他认真的问道。
“要么,心病还须心药医,找到源头,对症下药,要么,就只能住院观察,再定下治疗方案。”
柳南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决定,他动身离开,思考再三,还是回了周家。
偌大的宅院里,没有丝毫动静,柳南走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脚步声吓到。
张林芳一脸警惕的走出来,见是他,这才放下心来打了个招呼:“柳先生。”
柳南问道:“周总呢?”
张林芳指了指楼上,说道:“吃了饭之后,就呆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没出来过。”
柳南说了句知道了,抬脚往楼上走去,有一间房门虚掩着,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谢知谦的声音:“唐意,你说,我们的婚期定在几月份比较好?”
柳南浑身汗毛一炸,下意识屏住呼吸往房间里看去,却看到谢知谦拿着手机说着话,一条条发送消息的提示十分刺耳。
看着谢知谦自若的背影,柳南知道,事情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