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不就是个死吗,我不在乎。”一想到现在阮栀夏身边也没有一个人陪着,心里也舒服了很多。随即又想起秦舒,不对,是俞舒呈。她以为自己换了一个身份就能够重新开始了吗?做梦! 阮栀夏的拳头发出恐怖的咯吱声,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我就是羡慕俞舒呈,我就是嫉妒她为什么生来就有这一切,我也想要不行吗?” 听到这些话,阮栀夏的脚步顿了顿,半天才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回答
阮栀夏的拳头发出恐怖的咯吱声,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我就是羡慕俞舒呈,我就是嫉妒她为什么生来就有这一切,我也想要不行吗?”
听到这些话,阮栀夏的脚步顿了顿,半天才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回答道:“陶思,你知道最后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吗?”
谁知陶思根本就不害怕阮栀夏的威胁,她虽然怕死,也害怕一个人待在孤零零的牢狱中,但是在外面她也没有谁可以依靠。
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
“不就是个死吗,我不在乎。”
一想到现在阮栀夏身边也没有一个人陪着,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随即又想起秦舒,不对,是俞舒呈。
她以为自己换了一个身份就能够重新开始了吗?做梦!
“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吧,我前几天和秦舒见了一面,猜猜我和她说了什么?”
提到秦舒这个名字时,阮栀夏的瞳孔极剧收缩,咬着牙压抑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紧紧地拽着陶思的衣领:“你跟她说了什么?”
陶思抿了抿唇,“我倒是没说点什么,就是秦舒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哦,不对,俞舒呈跟我说,我永远也赢不了她。”
俞舒呈!
所以秦舒真的就是俞舒呈。
就知道,阮栀夏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所以俞舒呈跟陶思说这些话,是代表着她还对自己有感觉吗?
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呢?
阮栀夏松开了陶思,嘴角都带着肉眼可见的喜悦。
陶思瞧着这一幕,她认输了,输的很彻底。
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陆家父母终于站不住了。
冲进屋里就朝着陶思一直问:“什么,小菀还活着,是真的吗?”
看着他们关怀着俞舒呈情况的模样,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痴心妄想的梦罢了。
这三年顶替俞舒呈的身份,险些就觉得自己就是俞舒呈。
而事实证明,无论如何都是替代不了的。
陶思顿时觉得自己先前得意忘形的样子佷可笑。
笑声逐渐疯癫,就这么跑了出去。
而阮栀夏一想到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眼尾都翘着。
今天秦舒难得没有休息,便一直在家里呆着。
早上涵涵一直吵着闹着要出去玩,秦舒干脆打电话叫沈执过来接涵涵去游乐园玩。
她自己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午间休闲时光。
听见有人敲门,秦舒没多想就把门给打开了。
见到的却是阮栀夏和陆家父母。
她下意识地就要把门无情地关上,就这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但是阮栀夏却把自己的手伸了进来,如果她关上,阮栀夏的手就会受伤。
秦舒满眼怒气地看着阮栀夏,最后还是放他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