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鸿懿愣怔片刻,他当然知道夏靖瑶这一身伤痕是为何,但是他也想不到,会伤的这么重。而且...他抬足走近,借着烛光看清楚夏靖瑶背脊上,还有不少细碎的,被瓷器碎片划破的小伤痕。 原本应该是光滑白嫩的背部,在薄弱烛光的照耀下,竟然布满了狰狞的伤痕,乍眼看上去触目惊心。 南鸿懿愣怔片刻,他当然知道夏靖瑶这一身伤痕是为何,但是他也想不到,会伤的这么重。 而且...
原本应该是光滑白嫩的背部,在薄弱烛光的照耀下,竟然布满了狰狞的伤痕,乍眼看上去触目惊心。
南鸿懿愣怔片刻,他当然知道夏靖瑶这一身伤痕是为何,但是他也想不到,会伤的这么重。
而且...
他抬足走近,借着烛光看清楚夏靖瑶背脊上,还有不少细碎的,被瓷器碎片划破的小伤痕。
伤势如此之重是他根本没有料到的,而她竟然还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一时间南鸿懿心里复杂难言:“伤的这么重,为何不和本王说?”
闻言,夏靖瑶眼底漾起嘲讽,她攥紧手中衣衫,抬起头时脸上带着些许委屈,却又坦然回答:“臣妾不想给王爷添麻烦。”
是不想,还是他不信,这点二人都心知肚明。
南鸿懿眼眸微不可见的闪烁起来,心里莫名滋生出无名烦躁。
他霸道的将夏靖瑶按回床榻背朝上趴着,见她有挣开的意图又沉声警告:“别动。”
夏靖瑶美眸大睁,又挣脱不开南鸿懿的禁锢,只能安静下来,只是那种无力感愈发浓烈到她痛恨起自己。
他又想羞辱她是么?!总有一天,她定会百倍奉还!
夏靖瑶闭上眼,认命般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羞辱,然而身后迟迟没有动静。
她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旋即背脊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抚过,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原本火辣辣疼着的伤口被一阵清凉感取代。
“疼的话就喊出来。”南鸿懿低沉的磁嗓响起,打破屋内旖旎安静的气氛,带着面对夏靖瑶时从未出现过的温柔。
“这几日在院里好好修养,需要什么让管家送来便是。”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
夏靖瑶一愣,睁开眼有些愕然,甚至是不可思议。
印象中,南鸿懿对原主的态度是极度不耐烦的,根本没有温柔过。
可这份难得的温柔,却神奇的让夏靖瑶心里升起的怨愤平定下来。
在儿女情长方面,她可以说是一张白纸,这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妙。
“多谢王爷替臣妾上药。”夏靖瑶红唇轻抿,低着头羞怯开口。
南鸿懿没有再说过多余的话,耐心给夏靖瑶上完药,他难得的没有去白子月那,而是回到主院。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夏靖瑶伤痕累累的背部。
他不得不怀疑那天,白子月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可是白子月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心底的白月光,可归根究底,她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会有嫉妒心。
南鸿懿沉沉的叹口气,今晚注定是个失眠夜。
而一夜未眠的,还有夏靖瑶。
翠竹在南鸿懿离开庭院没多久,就连忙进来替夏靖瑶穿好衣裙,刚收拾好凌乱的屋子就被夏靖瑶赶出屋。
她孤身一人端坐在床榻之上,思绪混乱不堪。
一整晚,她都在想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以及整理心下异样的情愫。
一坐便是一整晚,翠竹的嗓音划破寂静的庭院,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