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楚闻璟就没再看她,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备酒!”“是。”楚闻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酒坛子散落一地,心中的那股烦闷却始终挥之不去。意识在慢慢远去,他的脑海却逐渐被谢知画占满。楚闻璟此时才发现,印象里的她竟几乎没怎么笑过,总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非要我明说是吗?好。”楚闻璟的声音更冷,“告诉我这几年你到底挪用了谢知画多少钱?念在过往恩情,凡事我愿意让你几分,谁料你竟如此肆意妄为!” 宋如烟没想到楚闻璟会这么生气,在她看来这根本就只是一件小事
“非要我明说是吗?好。”楚闻璟的声音更冷,“告诉我这几年你到底挪用了谢知画多少钱?念在过往恩情,凡事我愿意让你几分,谁料你竟如此肆意妄为!”
宋如烟没想到楚闻璟会这么生气,在她看来这根本就只是一件小事。
就算她不用,看谢知画平时那朴素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拿去花。
与其放在她那落灰,还不如自己拿过来买东西呢!
想到这里,宋如烟便大大方方承认了,“我是用了一些,可姐姐平日也不爱买衣裳首饰,钱给她也是浪费。不如我拿来装扮自己,将军瞧见了也更欢心不是吗?”
楚闻璟实在没想到她竟说出这句话。
在他的印象中,宋如烟温柔善良,通情达理。虽然出身贫寒,但身上总能看到大家闺秀的影子。
相反谢知画身为宰相之女,却总对宋如烟心存嫉妒,屡次生出歹心,多次费尽心思嫁祸于她。
楚闻璟一直以为,以前如若不是自己护着,宋如烟在府里必定处处受谢知画的打压。
但现在才发现,他好像大错特错。
“从今往后你的月俸减半。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好好反省!”
说完这句话楚闻璟就没再看她,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备酒!”
“是。”
楚闻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酒坛子散落一地,心中的那股烦闷却始终挥之不去。
意识在慢慢远去,他的脑海却逐渐被谢知画占满。楚闻璟此时才发现,印象里的她竟几乎没怎么笑过,总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亦或是独自委屈落泪。
以前的他总以为这是在装模作样,现在心里竟有些许心疼。
梦里的楚闻璟想伸手替谢知画拭去眼泪,却始终无法触碰到她。
直至梦境的终点,他看到十五岁时笑容灿烂的谢知画,用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喊着。
“闻璟哥哥!”
楚闻璟猛然惊醒。
问过丫鬟才知道,他竟然睡了足足一整天。
即便已经清醒过来,楚闻璟的思绪始终停留在梦里那些断断续续的回忆中里。他试图处理一下公务,可看到书页里的字,他又想起了那封被血染红的和离书。
这次他没有直接撕碎,毕竟……这是谢知画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想到梦里那声闻璟哥哥,楚闻璟微微发怔。谢知画有多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在最近的记忆中,似乎连夫君都很少听见。
他们之间是如何一步步疏远至此的呢?
实在无心办公,楚闻璟索性向皇上请旨告病,好好给自己放了个假。
在一连几天借酒消愁喝得烂醉后,一位友人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局面。
正是当初告发宰相的御史李志远。
“将军近来可好?圣上说你身体抱恙,特派我前来探望。”
“劳烦圣上挂心了,只是心中烦闷,身体并无大恙。”
楚闻璟不欲与此人过多交谈,只是有一茬没一茬地闲聊。
就在准备送客时,下人来报宋如烟的父母前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