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回头。”……很快,男住便收到了薄少辞起诉离婚的法院传票。他眼眸之中喷出火焰,再次将焕新的办公室砸的稀碎。乐文心听见动静来到门口,看着满室狼藉,眼眸闪过一丝暗光。 薄少辞是真的困惑。 对面的闻夏听到这句话,脸色很是难看,他几乎是从齿间挤出一句话:“反正我不同意。” 薄少辞墨镜之下肿胀的双眼眨了眨,心中涌起一阵烦闷。 这段时间,她的眼泪已经干涸,满腔的疼痛和伤心到最
薄少辞是真的困惑。
对面的闻夏听到这句话,脸色很是难看,他几乎是从齿间挤出一句话:“反正我不同意。”
薄少辞墨镜之下肿胀的双眼眨了眨,心中涌起一阵烦闷。
这段时间,她的眼泪已经干涸,满腔的疼痛和伤心到最后都化为了疲倦。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段婚姻。
可却总是事与愿违,薄少辞突然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直起身,对着身旁的何姐说道:“走吧,没什么好谈的。”
说完,她看也不看闻夏,起身作势离开了。
身后突的传来闻夏冷硬的话语:“薄少辞,今天你只要走出这扇门,我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背对着闻夏的薄少辞身形一顿,内心觉得荒唐无比。
他还以为自己是在闹吗?
他难道看不到自己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吗?
薄少辞心头闷闷的。
相爱五年,原想好聚好散。
但闻夏一定要撕破脸皮就不要怪她了。
薄少辞闭了闭眼,用极轻的语调说着:“既然你不同意离婚,那就法院见吧。”
说完,她稳稳地走出公司。
直到上了车,薄少辞才捂住胸口,试图压住上涌的酸涩。3
跟上来的何姐关切问着:“没事吧?”
她垂眸摇头,但微颤的睫毛昭告着内心的不平静。
车启动。
薄少辞望着车窗外倒退的树荫,淡淡道:“何姐,你说,一个人的心怎么变得这么快呢?”
何姐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下薄少辞的肩膀,语重心长:“这次,别再回头了。”
薄少辞轻轻笑了一下,眼眸深处蕴含着无尽的悲哀。
“你知道的,我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回头。”
……
很快,男住便收到了薄少辞起诉离婚的法院传票。
他眼眸之中喷出火焰,再次将焕新的办公室砸的稀碎。
乐文心听见动静来到门口,看着满室狼藉,眼眸闪过一丝暗光。
她一步步走进正中心的闻夏,试图安慰:“砚白,你怎么了?”
站立在狼藉之中的闻夏骤然开口,声线极为沙哑:“别过来,让我静静。”
乐文心身形顿住。
她抬眸,就见闻夏的脸阴沉无比。
细看之下,竟然发现了眼眸之中隐藏深处的痛楚和迷茫。
乐文心怔然了一会,默默退了出去。
深夜,深色酒吧。
司逸本来睡了,大晚上被闻夏拽下床来酒吧喝酒。
他撑着下巴,看着闻夏眼底赤红一片,一口一口灌下高浓度烈酒。
又看了一眼闻夏一直拽着的法院传票。
不由得叹息一声:“你这是何必呢?”
闻夏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他又灌下一口,冷着脸吐出一句话:“找你喝酒,不聊别的。”
司逸直起身。
以往吊儿郎当的神色正色起来:“砚白,嫂子真的伤透心了,你还这样真的会失去她的。”
闻夏瞳孔一缩,他将酒杯一放,整个人怔在原地许久许久。
回到家打开灯,闻夏浑身酒意,下意识喊了一声:“薄少辞……”
无人回应。
闻夏因醉酒微红的脸颊,白了一瞬。
他摇摇晃晃走着,坐在薄少辞长坐的落地窗旁,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
薄少辞已经离开这个家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仿佛空了一块,空落落的。
坐了许久,他打通了助理的电话:“把那条解约的微博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