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失忆了。不,与其说是失忆了,不如说是被夺舍了。通过祁墨寒的话语之中,自己能得到的有效信息无非就是风君应该算是个危险人物,且教唆自己谋反。与他在庭院之中坐了一下午,兜兜转转听完了所有,最后的问题还是要先找到风君。 江繁星看着眼前的祁墨寒,言语诚恳,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从醒来的时候便直接被迫接受了自己已经成婚了不说,还被迫接受了“安若羽才是祁墨寒心悦的女子”。 有本事去堵上他那个便宜妹妹
江繁星看着眼前的祁墨寒,言语诚恳,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从醒来的时候便直接被迫接受了自己已经成婚了不说,还被迫接受了“安若羽才是祁墨寒心悦的女子”。
有本事去堵上他那个便宜妹妹的嘴,在这儿瞪着自己算什么本事。
“哦,知道了。”
江繁星回了一句,随后起身走回了厢房,没再多做停留。
祁墨寒说的话自然是可信的,但是对于江繁星来说,却并没有什么用。
他只是知道以前的事,窥见了冰山一角,剩下的事情只有自己最清楚。
可是自己失忆了。
不,与其说是失忆了,不如说是被夺舍了。
通过祁墨寒的话语之中,自己能得到的有效信息无非就是风君应该算是个危险人物,且教唆自己谋反。
与他在庭院之中坐了一下午,兜兜转转听完了所有,最后的问题还是要先找到风君。
想到这里,江繁星抬眸望向了窗棂外的树木,想起了自己的寄的那封信。
祁墨寒说风君从不现身,那自己说想见他,有用吗?
……
入夜。
祁墨寒在书房内批阅公文,却莫名想起了今日下午的交谈。
江繁星好似真的换了一个人一般,以往那个只会无理取闹爱用伎俩的人,似乎消失不见了。
“首辅大人,入夜已深了。”
厢房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祁墨寒的思绪被打断,手中的笔也是一顿。
“知道了。”
说完,祁墨寒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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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左转走向了江繁星的厢房。
侍卫丫鬟纷纷一愣,却也没说什么。
祁墨寒并未敲门,而是直接推开,这才发现府中人对江繁星究竟有多苛待,连个丫鬟的厢房都该比她的像模像样。
江繁星并未睡着,听见了动静之后便坐起了身,抬眸一看便对上了祁墨寒的目光。
“你来做什么?”她十分警惕。
祁墨寒没说话,只是环祁四周,开始思考当朝郡主是怎样为了自己忍辱负重在这里住了两年。
也当真是太爱自己了点。
见祁墨寒不说话,江繁星又道:“没什么事的话便出去吧,我要歇息了。”
“这里是祁府,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与你同塌而眠,再正常不过。”祁墨寒说。
江繁星一愣,这是做什么?
她脑海中闪现了前几日自己沐浴完后的情景,心跳又开始加快。
可是面上她依旧波澜不惊。
“你明知我没了记忆,你我之间也没有感情。”
祁墨寒不语,只是上前两步,深邃眉眼之中似有星光攒动。
“我只知两年前是你用尽手段要我娶你,且这两年内你也使尽了心思,想让我与你同住。”
这便是纯粹耍无赖了。
江繁星在心中下了定义。
厢房内烛光摇曳,半刻后,方才一脸震惊瞧着祁墨寒踏进江繁星厢房的侍卫丫鬟们便看见祁墨寒被推出了房门。
门被“嘭”的一声关上,细听还能听见房门落栓的声音。
“早点歇息!”
江繁星的声音响起,众人只觉这一幕能被称作祁府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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