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宴西离开那天起,温幼眠每天都会给周宴西打无数通电话。可是她的号码早已是空号,温幼眠只能对着手机里传出的机械女音一遍遍地倾述难捱的思念。那天,他又失魂落魄地在酒吧借酒消愁。 陆远将周宴西扶好,还来不及反应。 就被人一拳击中脸颊,倒在地上,他顿时唇角溢出鲜血。 “陆总!”景雪尖叫着跑过来。 周宴西连忙将人扶起,担忧问道:“你还好吗?” 陆远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陆远将周宴西扶好,还来不及反应。
就被人一拳击中脸颊,倒在地上,他顿时唇角溢出鲜血。
“陆总!”景雪尖叫着跑过来。
周宴西连忙将人扶起,担忧问道:“你还好吗?”
陆远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说:“没事。”
三人同时看向眼前出手的人,是温幼眠。
他一身风霜,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三人。
温幼眠先是凄楚地看着周宴西,言无伦次地说:“宴西,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们重新来过好吗?你不是答应了要做我的新娘吗?我是真的很爱你的!”
紧接着对着陆远怒喝道:“枉我把你当好兄弟,你不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吗?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周宴西一言不发,面色却愈发深沉。
陆远沉声回他道:“未婚妻?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要是真的爱她,又怎么会跟宋嘉纠缠不清?”
温幼眠流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他涩声道:“我只是……”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对宋嘉的感情。
初恋自然美好,如若宋嘉不在他身边,就好似白月光让他念念不忘。周宴西则是颗米饭粒,平淡无味。
可是周宴西一离开,温幼眠就意识到了周宴西这颗白米粒已经完完全全融入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已然离不开她了。
就这样,离开的周宴西又变成了遥不可及的白月光,陪在他身边安慰他的宋嘉又成了下一颗白米饭。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他只会想起前人的好,忘记陪在身边的人是谁,这样的人永远学不会珍惜。
周宴西见状,扭头就走。
她不知道温幼眠是怎么找到冰岛来的,她只知道自己再也不想看见他。
看见周宴西要走,温幼眠赶紧跟上去拉住她。
“放开我!”周宴西甩开温幼眠的手,厉声道。
温幼眠苦苦哀求说:“宴西,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远和景雪见状,连忙上来阻拦温幼眠。
“死渣男!你就放过宴西姐姐吧!”景雪挡在周宴西身前说道。
温幼眠烦闷不已:“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见温幼眠被陆远、景雪两人拦住,周宴西连忙趁机上车,扬长而去。
温幼眠对着远去的车影失神,眼神中浮现后悔的痛意。
他口中仍喃喃着:“宴西……”
待回过神来温幼眠连忙甩开陆远和景雪两人,立刻开车去追赶周宴西。
车窗外冰岛的美景在飞快倒退,他一路飞驰着,不禁回忆起周宴西消失的那些日子。
自从周宴西离开那天起,温幼眠每天都会给周宴西打无数通电话。
可是她的号码早已是空号,温幼眠只能对着手机里传出的机械女音一遍遍地倾述难捱的思念。
那天,他又失魂落魄地在酒吧借酒消愁。
宋嘉担忧地找去酒吧,一进去酒吧包厢就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模样。
温幼眠醉倒在沙发上,他头发凌乱,嘴角泛着胡青,口中还不断呢喃着周宴西的名字。
这哪是宋嘉心里那个眉眼如画风度翩翩的温幼眠啊?!
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的温幼眠,宋嘉哀怨地质问他:“你到底是爱周宴西还是爱我?你不是要和周宴西分手吗?你不是要娶我吗?”
“那些都是骗我的吗?喝成这样就是因为周宴西?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找我?”
宋嘉的声音嘶哑哽咽,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淌。
温幼眠见状,似乎清醒了些,他忙从沙发上爬起来为宋嘉擦着眼泪。
“别哭了,嘉嘉,我错了……”温幼眠语气苦涩地安慰她。
宋嘉突然躲开他拭泪的手,哭着留下一句“你到底爱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就离开了。
温幼眠怔愣地站在原地,他恍然失神,觉得这些日子的烦心事让他天旋地转。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周宴西那张清丽的笑脸。
温幼眠捏了捏眉心,试图再清醒些。
他拿起外套,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包厢。
已是深夜,天际黯淡仿佛被无边的浓墨涂抹成漆黑一片,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他路过灯红酒绿和形形色色的人,疲惫地回到那空旷孤寂的家。
往日的欢声笑语早已不再,留下的只有痛苦挣扎的温幼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