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徐临越又发来了消息。“江长疏那边点名要你跟后续的进度。”江长疏皱了皱眉,心中不安增大。这辈子江长疏理应不认识她,为何又要点名她来做? 江长疏接过赵母的小包,话还没开口说。 就被赵母叭叭的小嘴给堵住了。 “你今天又晚到了!其他老头老太都走了,就剩我一人了!” 赵母故作嫌弃,可手却捏着江长疏。 “哎哟,路上堵车,你就当
江长疏接过赵母的小包,话还没开口说。
就被赵母叭叭的小嘴给堵住了。
“你今天又晚到了!其他老头老太都走了,就剩我一人了!”
赵母故作嫌弃,可手却捏着江长疏。
“哎哟,路上堵车,你就当心疼心疼你女儿,赶紧回家吧,我还买了海鲜,就等你回去吃呢。”
江长疏一边领着她回家,一边和其他老头老太太打招呼。
“哟,您女儿也还没来呢?”
见赵母果然不说了,江长疏得意地止住了话口。
晚饭过后,徐临越又发来了消息。
“江长疏那边点名要你跟后续的进度。”
江长疏皱了皱眉,心中不安增大。
这辈子江长疏理应不认识她,为何又要点名她来做?
江长疏打开电脑,接收了那边传来的要求。
江长疏要在上辈子建商场的地皮,建上一座艺术馆。
有东西变了,也有东西没变。
至少这个地皮最后还是落入了江长疏的手中。6
江长疏大学学的是建筑设计,毕业之后就和学长开了这个小工作室。
有过艰难的时刻,但她不缺钱,反而投资了几笔,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渡过了难关。
现在稳步走上正轨,居然出现在了江长疏的眼中。
江长疏不知这是意外还是命中注定。
但看着他在要求清单里,罗列的上百条要求。
她连头都大了。
“徐临越!你看了江长疏发来的要求吗?”
江长疏咬牙切齿地给徐临越打去了电话,语气里是隐藏不住的戾气。
“他的要求是不是太离谱了点?主题给了个玄之又玄的‘梦幻’二字,细节处又挑选了和要求完全不搭边的金属材料。还不许涂层掩盖!他到底要怎样?”
徐临越轻笑了一下:“我也觉得他在整你,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江总?才会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
江长疏顿了顿,一腔热血好似冷了下来。
“我记得之前也有个老板,要求全屋铺满黄金。你骂得也没这么大声啊。”
徐临越还在细数着从前的事情。
江长疏已经听不下去了,拙劣地转移了话题:“其实我觉得不用涂层的话,我们可以用鹅卵石堆墙面,不是也很梦幻吗?”
徐临越冷笑一声:“他预算不超亿,你确认要用鹅卵石铺面?”
江长疏哑口无言,本就是为了转移话题临时找的借口。
没成想,徐临越又上了头,和她掰扯起人工费。
江长疏作势就要挂断电话。
“我给你约了江总明天见面,你是乙方,态度好点。有啥想法明天多沟通沟通吧。”
江长疏听着徐临越已经将这事拍案,也不得不应承下来。
翌日,她一脸烦闷地醒来。
因为昨晚的那通电话,导致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光是想着今天的碰见,就已经幻想出无数糟心的情节了。
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江长疏穿了条嫩黄色的短裙出了门。
赵母乍一眼看过去,疑惑地问:“你不是说这裙子不好看吗?怎么今天穿了起来?”
江长疏冷笑一声:“就是要不好看,好看才会要了我的老命。”
说罢,也不多解释,直接拿起电脑便出了门。
赵母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一句:“着什么急啊,这么火急火燎的,去见个工作伙伴还挑三拣四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见什么情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