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件事后,席家人闹得俞加厉害了,扬言要报官。“没想到竟是个愚笨不堪的!”老夫人被这件事气得急火攻心,一时咳嗽不止。“老夫人您别气,先注意您自己的身子。” 费盈盈忘了站在她眼前的曾是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护国将军。 沈渊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笑来。 “费盈盈,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让你好过?” 言尽,沈渊狠厉地一脚踹过去,正中她下腹。 钻心的痛楚
费盈盈忘了站在她眼前的曾是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护国将军。
沈渊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笑来。
“费盈盈,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让你好过?”
言尽,沈渊狠厉地一脚踹过去,正中她下腹。
钻心的痛楚密密麻麻布满了全身上下。
费盈盈脸上挂着一丝凄惨的笑,下一秒就口吐出鲜血来。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面前的男人之前会时刻都哄着她,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
“沈渊,你看似对谁都深情,可你最爱的始终只有你自己!”
……
费府内。
刘嬷嬷刚得了消息,便急匆匆去禀告老夫人去了。
“造孽啊。”
没想到心中的猜想中了一半,费老夫人是恨铁不成钢。
事到如今,费府大小姐去沈府的消息传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明百姓,都对此事议论纷纷。
听说这件事后,席家人闹得俞加厉害了,扬言要报官。
“没想到竟是个愚笨不堪的!”
老夫人被这件事气得急火攻心,一时咳嗽不止。
“老夫人您别气,先注意您自己的身子。”
饶是活了几十年的刘嬷嬷也是头一遭遇到这回事,如今倒是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口了。
正当主仆二人为小辈的事唉声叹气时,一个丫鬟又跑了进来,着急道:“老夫人,大……大小姐被沈将军送回来了。”
……
夜深人静时,费府却是灯火通明。
席冰月还未走近,便听到费夫人哭着求情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厅内传来,像窗外渐渐沥沥的秋雨。
如今费府的下人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席冰月一脚刚踏进厅内,就被徐姨娘拉到一旁。
她低声道:“你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也赶来凑这个热闹?”
还未来得及等席冰月开口解释,眼前便开始了费老爷气得正要将费盈盈赶出去这样的戏码。
“老爷,万万不可啊!”
地上跪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夫人,一双眼睛哭得通红。
偌大的一个厅堂,她孤身挡在费盈盈前面,苦苦哀求。
费老爷怒发冲冠:“你看你教出的好女儿,丢尽了我们费家的脸!”
席冰月踮起脚尖,探出脖子努力往后边瞧了瞧,随即就愣住了。
那血淋淋的一幕让人触目惊心。
费盈盈身上的衫裙已被鲜血染尽,而她整张脸苍白得发灰。
看来大家都已经知道费盈盈未婚先孕的事了,这也难怪费老爷会如此生气。
毕竟席冰月如今快穿的这个朝代,民风保守,最是讲究女子要三从四德。
更何况费老爷如今的官位不低,费家在京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此时费老爷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眉毛也一根根竖起,愤怒地盯着费盈盈怒吼:“没想到如今你是这样的没脸没皮,简直就是个丧门星,从此以后我费余忠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说完便吩咐下人要将费盈盈拖出去,席夫人随即以身相抗。
“慢着!”
一道威严的声音刺破空气,将对峙的气焰都浇灭了一大半。
众人纷纷闻声望去,发现老夫人拄着拐杖立在门口。
刘嬷嬷搀扶着她缓慢走进这场无硝烟的战场。
见到此事都惊动了年过八旬的老母亲,费老爷也收止了怒气,转身关切道:“母亲,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费老夫人瞥了他一眼,义正言辞道:“如今我还没走呢,你们就把整个费家搞得乌烟瘴气!”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噤了声。
费盈盈原先还一副誓死不从的倔样,如今却垂下头去。
费老夫人视线落在她染红的衣裙上,长叹一口气:“关于盈丫头的事,我托人帮她寻了门远离京城的人家,日子虽过得清贫,但备上一些嫁妆以后也不愁吃穿。”
众人都没想到,久居深宅的费老夫人居然能想得如此妥帖。
席冰月手指颤了颤,神情有些飘忽。
这已经是她费盈盈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