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第多少桶了,我只觉得头有点晕。我又试着敲了敲门,“陆总,我好像有点中暑……”屋内传出陆南琛吃西瓜的声音,“别偷懒。”我咬着牙继续坚持,步子越来越晃,眼前越来模糊,下一秒,失去了意识。 我找了个水桶,一桶一桶地往东边运水。 夏天天气闷热,刚走了没几趟,我浑身就被汗水湿透了。 葡萄树下还能遮挡些阳光,可粘腻的风无处不在,躲在哪都无济于事。 记不清是第多少桶了,我只觉得头有点晕。
我找了个水桶,一桶一桶地往东边运水。
夏天天气闷热,刚走了没几趟,我浑身就被汗水湿透了。
葡萄树下还能遮挡些阳光,可粘腻的风无处不在,躲在哪都无济于事。
记不清是第多少桶了,我只觉得头有点晕。
我又试着敲了敲门,“陆总,我好像有点中暑……”
屋内传出陆南琛吃西瓜的声音,“别偷懒。”
我咬着牙继续坚持,步子越来越晃,眼前越来模糊,下一秒,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我躺在床上。
陆南琛坐在一边,给我扇风。
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但他手不停。
“让你干活你就傻乎乎的去干,你就不知道偷懒吗?”他质问道。
我气急反笑,刚才让我别偷懒的可是他。
一张嘴,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先掉了下来。
“那你到底想我怎样?我怎样你才能满意?”
陆南琛哼了一声,看我擦眼泪,表情没有一点松动,“院子里那片葡萄树,你不觉得眼熟?”
我茫然地眨眨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小时候一直住在这里。”他又补充道。
看我还是不为所动,他沉了脸,“你来找我,是来兑现承诺的?”
我想起上次只说请他吃饭,他就不回复我了。
于是抿着嘴,低声说:“嗯。”
“那就开始吧。”陆南琛仍旧表情冷漠,“不过你先去洗个澡,一身汗臭味。”
我哆哆嗦嗦地起身,双腿发软,但我心中憋了一股劲,强撑着走到了浴室。
水流落下来,我整个人包裹在氤氲的水汽里。
我使劲搓着身上的汗水,指甲把皮肤划破了也没察觉。
不一会,玻璃门传来了响动,我转头看去,陆南琛竟然跟着进来了。
他慢慢向我靠近,眼神逐渐升腾起一股炙热的欲望。
“等不及了?”我没好气地问。
他不回答,只一点一点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被花洒浸湿了也毫不在意。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丝绸衬衫,此时正黏腻腻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紧致有型的肌肉线条。
他用力扯过我的双手,眼底的火焰恨不得把我吞噬掉。
仔细分辨,那里面似乎不全是欲望,还有一丝愠怒。
“我究竟应该怎么对你?”
一整句话像从他牙齿里挤出来的,能听见骨骼咯吱作响。
“你的衣服湿透了……”我颤抖着说。
他按住我的双手,放到他的腰间,在我耳边轻咬:
“你帮我脱。”
15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之前是怎么晕倒的,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在浴室里刚解开陆南琛衬衣的扣子,颤颤巍巍的手指就开始不听使唤。
现在我头疼得很,想喝水,却发不出声音,嗓子像被刀片划了一样,一张嘴就是钻心的疼。
我爸守在床边,见我醒了,问我:“琳琳,你是不是想喝水?”
我拼命点头。
一杯水灌进去,我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我怎么在这,陆南琛呢?”我问道。
刚说完,就听到走廊里医生大吼,“陆南琛,你还是不是人啊,她都中暑了,你不赶紧送医院,还想些有的没的,我都替你害臊。”
陆南琛没有回话,他那么毒舌的一个人,竟然能忍。
“真是的,幸亏不严重。”
陆南琛细弱的声音传来:“你说我就行了,一会进去,别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