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沈方梨悔婚,他都不怪她。他坚信,沈方梨本性善良。沈方梨再次卖惨,眼泪刷刷留下来:“这次车祸,我的腿又受了伤,以后怕是跳不了舞了,江泽,如果失去你,又不能跳舞,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顾江泽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手,最终还是不能不管。 想到这,顾江泽眉头蹙得更紧了,目光幽深。 “多谢。”顾江泽道谢。 姜文语摆手:“不用谢,毕竟阮舒宁是救火英雄,我也不想看到她死后不宁,让人寒心。” 顾江泽颔首,随后转身离开。 他开车
想到这,顾江泽眉头蹙得更紧了,目光幽深。
“多谢。”顾江泽道谢。
姜文语摆手:“不用谢,毕竟阮舒宁是救火英雄,我也不想看到她死后不宁,让人寒心。”
顾江泽颔首,随后转身离开。
他开车来到了市医院。
一路从医院大厅走向沈方梨病房门口。
不时能听到有病人在议论阮舒宁,不是她的英雄事迹,而是她的八卦。
这一刻,他的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曾经他怎么说的,不澄清是为了不让沈方梨被人误会。
可现在阮舒宁却被人误会至深,而她再也没机会澄清。
走到一个地方,却听两个路过的护士说:“VIP床的病人都好了,还不出院,不知道现在病床紧张吗?”
“我听说啊,她当初车祸根本不严重。”
“别说了别说了,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顾江泽顿了一下,来到VIP病房,才推门进去。
就看到沈方梨站在窗户边,身穿宽大的病号服,微风从她身上吹过,衣服随风摇摆,好像很瘦弱。
这时,沈方梨转过身来,惊喜的看着顾江泽,向他迎来:“江泽,你来看我了?”
顾江泽冷冷的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制止了她的靠近:“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能出院?”
沈方梨委屈回答:“医生说我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住院。”
说完又看向他:“住院期间,你能不能多来看看我?”
顾江泽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眼神看向她:“我去车管局调监控,为什么好像没听说半个月前有重大交通事故?”
沈方梨心中一慌,面上却反客为主:“江泽,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在编造车祸吗?”
顾江泽双眸紧盯着她,那眼神好像看穿一切,最终,他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沈方梨这才镇定下来。
顾江泽收回视线:“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说完就要走。
沈方梨抓住他:“你上次也这么说,但这次还不是又来了,江泽,我知道你是念旧情的,当初你忘记是谁救了你吗?”
“当然记得,否则为什么我连婚礼都抛下来给你签字。”
顾江泽和沈方梨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顾江泽对她和对待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后来有一次,顾江泽家里着火,他因为吸多了煤气,晕倒在地,是沈方梨冲进来将他带了出去。
自此之后,两人才慢慢熟悉起来。
而那天,是沈方梨去巴黎舞蹈学院的入学考试,她因此错过了入学考试。
所以哪怕沈方梨悔婚,他都不怪她。
他坚信,沈方梨本性善良。
沈方梨再次卖惨,眼泪刷刷留下来:“这次车祸,我的腿又受了伤,以后怕是跳不了舞了,江泽,如果失去你,又不能跳舞,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顾江泽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手,最终还是不能不管。
他花了点时间将沈方梨安抚好,才离开。
回到车上,顾江泽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好久没联系,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查一下。”
……
很快到了阮舒宁下葬那天,顾江泽将阮舒宁的尸体下葬。
他将她下葬后,每天都训练,抢险救灾,只有靠高强度的训练才能将他麻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顾江泽接到了一个电话,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你要我查的事情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