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擦了擦春月的眼泪,温声道:“以后要叫我师姐了。”送春月出府前,容锦婳将她收入逍遥宫,成为她师父逍遥子的外门弟子。相信师父很乐意收这个徒弟。春月破涕而笑:“好,师姐。” 话里话外,春月就差明着说有人故意纵火。 季慈的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 她下意识看向柳苏哲,只见他静静看着容锦婳的躯体,面色冷淡没有波动。 季慈提着的心松懈下来。 苏哲哥哥还是爱着她的。 一个死人翻不起什么
话里话外,春月就差明着说有人故意纵火。
季慈的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
她下意识看向柳苏哲,只见他静静看着容锦婳的躯体,面色冷淡没有波动。
季慈提着的心松懈下来。
苏哲哥哥还是爱着她的。
一个死人翻不起什么风浪。
她极力忽视着内心的不安,在心里如此想着。
春月的呜咽声回荡在寂静的书房内。
良久,柳苏哲才沉沉说着:“见你忠心耿耿,这段日子你便在府内吧,锦婳估计也愿你在。”
春月抬起头答谢:“多谢大人。”
祠堂起火一事,依旧被柳苏哲轻轻揭过。
春月哭肿着眼,死死守在容锦婳旁边一夜。
之前认识的丫鬟们劝她休息,她只摇摇头。
很快到了到了小殓那天。
柳苏哲和季慈都来了。
柳苏哲替容锦婳穿戴好寿衣,亲自描眉画黛,画完后容锦婳面若桃李,好似只是睡着了一般。
他眼眸颤了颤。
眼见着棺木合拢,柳苏哲控制不住地上前挡住,唉声喊着:“锦婳,锦婳……”
季慈厉声呵斥:“快拉开。”
人群嘈杂起来。
柳苏哲被强行拉开,棺木慢慢合上了。
他突的不再挣扎,面色恢复了以往的冷峻,静默不语。
春月在一旁看完整场戏,垂下眼眸,遮掩住眼里的讽刺。
下葬当日。
朝阳照耀在普陀寺的轮廓之上,显得神圣无比。
一众队伍抬着棺木,上了金顶。
柳苏哲跟在后头,眼眸淡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悠长地钟声敲响,泥土一点点掩埋着棺木。
渐渐地,棺木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堆土堆和一块石碑。
石碑上面写着——
【爱妻之墓容锦婳】
眼见着下了葬,春月心中放下心来,默默来到了普陀寺借住。
……
三日后。
夜色沉沉。
住在普陀寺的春月鬼鬼祟祟出了门。
趁着夜色来到了容锦婳的墓前,点上蜡烛,拿起铲子开挖。
春月累的满头大汗却不敢停,直到铲子碰到一个木质的物体,她才笑了。
棺木打开,一具身影坐了起来。
深夜、棺材、死人复活。
哪怕做好了准备,春月还是被吓得惊慌不已,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惨叫:“啊……”
随后,戛然而止。
烛光晖映着春月惊恐的脸,容锦婳捂住她的嘴,无奈一笑:“是我,我松开手,你不要喊。”
见她点头,容锦婳才松了力道。
下一刻,就见春月的脸颊落下两行泪:“夫人,太好了,你真的没死……”
容锦婳心头一暖。
她抬起手,擦了擦春月的眼泪,温声道:“以后要叫我师姐了。”
送春月出府前,容锦婳将她收入逍遥宫,成为她师父逍遥子的外门弟子。
相信师父很乐意收这个徒弟。
春月破涕而笑:“好,师姐。”
容锦婳跳出棺木,顺手将陪葬品包好,两人便将土又盖了回去。
头顶是一片星空。
容锦婳心绪浮动,眼里闪烁着星光,她终于自由了!
……
当时,她和春月下了金顶。
去了无数医馆,想要医治好双手,得来了都是摇头:“这手已经废了,拿不起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