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尘?叶濯安一怔,随即皱眉:“不见。”在大燕,若是谁的势力能与叶濯安相提并论,那便只有一个林郁尘。都说当今圣上宅心仁厚,皇家内斗严重,但皇帝对胞弟叶濯安从来没有过猜忌。 林郁尘? 叶濯安一怔,随即皱眉:“不见。” 在大燕,若是谁的势力能与叶濯安相提并论,那便只有一个林郁尘。 都说当今圣上宅心仁厚,皇家内斗严重,但皇帝对胞弟叶濯安从来没有过猜忌。 但叶
林郁尘?
叶濯安一怔,随即皱眉:“不见。”
在大燕,若是谁的势力能与叶濯安相提并论,那便只有一个林郁尘。
都说当今圣上宅心仁厚,皇家内斗严重,但皇帝对胞弟叶濯安从来没有过猜忌。
但叶濯安知道,这些都是表象。
皇帝对他好是事实,但是也同样在忌惮他。
不管是他要娶玉雪缨还是要娶叶潇潇,皇帝都只是表面上的反对。
因为皇帝乐于见到他名声上有污点。
而林郁尘的快速崛起,也是皇帝为了朝中有人能制衡他。
林郁尘天资聪颖,才学过人。
年纪轻轻,就从小小状元郎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虽说有皇帝的扶持,可更多的,还是他自己能力出众。
只不过他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太好,早年间也一直在打听西域药人的消息。
要不是近几年他经常告长假久居静安寺,三年前金銮殿上他刚好不在,叶濯安要带走玉雪缨,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叶濯安觉得他现在上门,恐怕也是为了玉雪缨的药人身份来的。
他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只是,他话音一落,就看见一抹玄色身影从外走了进来。
林郁尘身形颀长,若不是脸上还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他更像是雪山上挺立的雪松。
他手里拿着一柄折扇,姿态轻松闲适。2
看上去,他的身体似乎好了很多。
叶濯安下意识地侧身,将冰棺挡在自己身后。
“擅闯私邸,可不是为客之道。”
林郁尘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盯着叶濯安,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不过是听了些坊间传言,特地过来看看。”
“什么传言?”
叶濯安问,他向来随心所欲,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也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林郁尘平静无澜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再开口,甚至带上了几分讥讽:“王爷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休妻娶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情,很难见不是吗?”
叶濯安瞳孔收缩,他紧紧握着拳头,却无法反驳他所说的这句话。
因为,这是事实。
“原本以为这样的流言已是荒谬,但今早,我又听闻,王爷亲手杀了前王妃。”
“我没有!”
叶濯安飞快地开口。
他一双冰冷的眼睛满是戾气地看着林郁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郁尘只是往侧边挪了两步,就看清了冰棺之中的情形。
看清那张脸,他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沉痛,稍纵即逝。
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到他握着扇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他盯着玉雪缨看了许久,才低低地笑了一声。
“三年前王爷娶妃闹得轰轰烈烈,世人当真以为王爷爱惨了王妃。”
“谁曾想,不过才三年光景,结局就变成了这样,真是令人惋惜。”
他说着,忍不住急促地咳嗽了两声。
叶濯安盯着他,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一些什么。
他上前两步站在林郁尘面前,浑身气势迸发,带着无法言说的压迫感。
他眯眼看着林郁尘:“你想说什么?”
林郁尘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好像感觉不到对方的不善一般笑了。
“我没什么想说的,不过是看到前王妃的死状,有些感慨罢了。”
“原来她在王府的三年,过得一点也不好。”
他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他的声音,明明在微微颤抖。
叶濯安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像是一个铁钳,要把他的手臂扭断似的。
他抬眼,就看见了叶濯安布满血丝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