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若松和石若灵不一样,他是程月莺进了门才生下来的,一生下来就是家里唯一的少爷,程月莺还指着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产,自然是格外用心教导。而石若灵对外是她前夫的孩子,了解真相的人又知道她是私生女,从小受到程月莺争权夺利的熏陶,自然从根上就歪了。这也是为什么何元璨愿意和石若松亲近的原因。 何元璨看着两个保镖有些头疼,这人总不能带回石家吧。 “可不可以等我有需要了,再打电话让他们来?” 宋琢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那我总不能安排他们住在石家吧?” 沈怀风看何
何元璨看着两个保镖有些头疼,这人总不能带回石家吧。
“可不可以等我有需要了,再打电话让他们来?”
宋琢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那我总不能安排他们住在石家吧?”
沈怀风看何元璨苦恼的样子,主动站出来,“嫂子,我在你家附近有一栋房子,可以先让他们住在那。”
何元璨手抓了一下挎包,“这不好吧,太麻烦你了tຊ。”
宋琢云淡风轻地道,“不麻烦,回头我就把沈老三的房子买下来,想住多久住多久。”
何元璨扶额,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难道换个房东就不是麻烦了吗。
宋琢像是有读心术,“你的事不算麻烦。”
何元璨红着脸不敢看宋琢,又转头看向两个保镖。
“他们可不是普通保镖。”宋琢眼神一瞥示意那两人。
成泰和杨斌轮流上前做了自我介绍。
成泰自小学习古武,是宋氏安保的小队长。
杨斌是退伍老兵,身手过人,还曾经在大比武中夺冠。
“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我这也遇不到什么危险。”何元璨觉得秦岳绝对是安排错了,这样的人才怎么来给自己做保镖了。
“保护你正好,省的你三天两头的出事。”宋琢觉得秦岳安排的恰到好处,回头要给他发奖金。
不在场的秦岳:谢谢老板!
何元璨感觉自己每次都说不过他,再加上这些天实在状况频出,也无话可说,只能接受这个安排。
说罢,宋琢要送何元璨回家,沈怀风则跟着去安排成泰和杨斌的住处。
杨斌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保镖的工作,接过开车的任务,何元璨和宋琢坐在后座上。
成泰则开着宋琢的车,沈怀风极非常有眼力劲儿的上了这辆车。
一路上何元璨闭眼装睡,不敢和宋琢搭话。宋琢心知肚明,也不戳穿。
一行人先送何元璨到了家门口。
宋琢和何元璨一起下车,轻声说道,“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何元璨囫囵地点了个头。
杨斌把她的车停好,恭敬地说道,“何小姐,您要是出门就提前通知我们。”
“好,你们安顿好了给我发消息。”
“嫂子,那我们走啦。”沈怀风坐在车上挥了挥手。
“知道了,你们快走吧。”
终于送走了四人,何元璨刚进家门,就发现玄关摆放了许多鞋子。
“大姐你回来啦。”
石若松听到声音,刚走到玄关,发现是何元璨,笑得不见眼了。
“你怎么这么快出院了?”何元璨有些惊讶。
石若松挠了挠头,“医院好无聊,医生说没事了,我就赶紧出院了。”
何元璨这两天回想起来更多记忆,原来上一世石若松因为溺水导致肺部感染,病情反复,才在医院治疗了很久,而这一世大概是因为自己早早地救起了他,让他免于受苦,这么快就可以出院了。
想到这,何元璨也心情颇好,“回来了也多休息几天,别急着去上学。”
何元璨换了拖鞋,随口问道,“谁来家里了?”
听到这句话,石若松脸色有点尴尬,“我舅舅一家来了。”
石若松说的舅舅是程月莺的亲弟弟程朝晖,托了他妈妈的福,现在在山河集团当副总。他不是傻子,知道山河集团是何家的产业,父亲接管就算了,自己舅舅也在里面谋了个岗位确实说不过去。
何元璨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石远志自己图谋不轨就算了,还要带着他的小老婆一家子吸何家的血。
早晚有一天让他们把吃下去的都吐出来!
何元璨换好了鞋就带着石若松进了客厅。
程月莺正和自己弟弟聊的热火朝天,冷不丁看到何元璨,表情一怔,有些生硬地说道,“元璨回来了,快来和舅舅打个招呼。”
何元璨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脸,故意恶心她道,“虽然我妈死的早,但我记得她没有兄弟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程朝晖的妻子黄静当即变了脸色。
“好了好了,元璨说的没错。”程朝晖不愧是集团副总,即使内心不快,还是拉住了自己的妻子。
程月莺眉头紧蹙,觉得何元璨就是在故意落自己的面子,她弟弟这次出差没办成事本来就心情不好,刚回来就在她家被怼了,让她的脸往哪里放。
她摆出一副继母的姿态,“元璨,朝晖是我弟弟,你叫一声舅舅也没问题。”
只可惜何元璨不吃这一套,只当做没听到。
石若松看着眼前的场景,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解围,“大姐,你刚回来快去休息吧。”
何元璨自然愿意承弟弟的好意,即使她讨厌程月莺,也不得不承认,她把石若松教的不错。
石若松和石若灵不一样,他是程月莺进了门才生下来的,一生下来就是家里唯一的少爷,程月莺还指着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产,自然是格外用心教导。而石若灵对外是她前夫的孩子,了解真相的人又知道她是私生女,从小受到程月莺争权夺利的熏陶,自然从根上就歪了。
这也是为什么何元璨愿意和石若松亲近的原因。
“好,我回去休息了。”何元璨从善如流,走在楼梯上顿了顿,嘴角挂着笑,回头说道,“我胃口不好,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程月莺气得肝疼,只觉得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像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更别提黄静了,本来就不如程月莺会做戏,明白何元璨意有所指,“她什么意思!看到我们就没胃口了?”
这下程朝晖都觉得有些丢人,没见过上赶着骂自己的,他这老婆果然小家子气。
“你少说两句。”
何元璨走了,程月莺有心再和弟弟聊天,但气氛已经被何元璨破坏了,不复刚才的愉快,这让她又一次在心里暗骂。
这何元璨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从自己嫁进石家对她也不算苛刻,可她现在居然对自己唯一的弟弟甩脸子,真是扫把星,要不是她这山河集团早就到手了,又何必在这里看她的脸色。
何元璨才不管她想什么,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今天的经历实在太多了,她有些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