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忠轻手轻脚地拿起朝服,服侍裴珺穿衣。裴珺穿好朝服后,走到门口,对昨晚守夜的沉香说:“让你的主子多睡会儿吧,不必那么早地叫醒她。”沉香小声说是。裴珺走后,沉香笑了笑,推开门走了进去,拉开床前的纱幔,轻声细语道:“小主,该起身了。” 裴珺不说话了,只是又用力捏了捏姜念的手,说:“今晚朕来你这儿,等朕。” 姜念在心中不屑地冷笑,面上娇羞,小声说:“好,嫔妾知道了。” 裴珺走后,不过一个时辰,两个宫女被应忠领到了自己面前。
裴珺不说话了,只是又用力捏了捏姜念的手,说:“今晚朕来你这儿,等朕。”
姜念在心中不屑地冷笑,面上娇羞,小声说:“好,嫔妾知道了。”
裴珺走后,不过一个时辰,两个宫女被应忠领到了自己面前。
应忠动作麻利,冲着姜念介绍:“小主,这两人都是服侍过太妃的,日后若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她们,这样皇上也能安心。”
姜念眼睛一亮,服侍过人的好啊,也用不着她再调教,懂的东西自然不少。
两个宫女上前一步,福身行礼:“奴婢沉香,给小主请安。”
“奴婢秋兰,给小主请安。”
两人年纪看起来都不算小了,姜念忙道:“不必多礼,既然是皇上指过来的,那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咱们能主仆一心,就是最好的了。”
两个宫女笑了,恭敬道:“奴婢定然会好好服侍小主。”
应忠眼见没什么问题了,便先告退。
傍晚,姜念拆了头上的首饰,坐在铜镜前用木梳梳着长发,裴珺就在这时来了。
沉香和秋兰两人默默退了出去,将门紧闭,去烧热水。
屋内烛火黯淡,姜念只着一身雪白里衣,如墨般的瀑布长发垂落胸前,腰间细带略紧,更显出了那不堪一握的蛮腰。
姜念并不算矮,一双腿笔直修长,身姿纤细高挑,面带红霞,眸含秋波,走到裴珺的面前,伸长胳膊拥着裴珺的腰,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膛前。
裴珺的大掌抚摸着姜念的后腰处,这腰肢虽纤细,却极其柔韧。
裴珺忍不住心猿意马,嗓音微哑,说:“只穿了里衣,冷不冷?”
姜念紧贴着裴珺,娇声说:“皇上身上热,嫔妾就不会冷。”
两人紧紧拥着,裴珺一低头便能瞧见姜念的头顶,他顺势往下去看,能看到姜念长如羽扇的睫毛,此时因为紧张与害羞而轻微颤动着,再往下,便能看到姜念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裴珺的呼吸愈发深沉,墨色的眸中情欲翻滚,直接弯腰抄起姜念的膝盖,往床榻走去,边走边说:“春宵苦短,我们该快些。”
姜念的手攀着裴珺的后背,勾唇一笑。
刨除掉裴珺的身份,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会喜欢在床榻上太过于乖巧无趣的女人。
她要给裴珺反差,在白日里,她可以是乖巧依顺的,可到了床榻之上,她又能带给裴珺不同的滋味。
屋外的月亮也在这时被云朵遮住,清亮的月光消失,黑暗笼罩着房间,眼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气息。
......
第二日卯时,裴珺动作轻缓地起了床,两人昨晚折腾的时间有些长,姜念正侧躺着,发丝略微有些凌乱,铺在软枕上,她呼吸清浅,睡的香甜。
应忠轻手轻脚地拿起朝服,服侍裴珺穿衣。
裴珺穿好朝服后,走到门口,对昨晚守夜的沉香说:“让你的主子多睡会儿吧,不必那么早地叫醒她。”
沉香小声说是。
裴珺走后,沉香笑了笑,推开门走了进去,拉开床前的纱幔,轻声细语道:“小主,该起身了。”
姜念蹙着眉动了;两下,随后一只手撑着床褥,慢慢坐了起来。
沉香说:“小主赎罪,皇上嘱咐奴婢,今日不必早些喊小主起身,只是小主刚刚侍寝,若请安迟了,只怕......”
姜念抬手揉了揉眼睛,笑着说:“你做的是对的,我昨夜侍寝,旁人定然心生妒意,倘若再去迟了,只怕要被安上个恃宠而骄的罪名。”
说罢,姜念掀开被子,示意沉香伺候她洗漱。
沉香听到姜念这么说,心中安稳了下来。
做奴婢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想去伺候,像姜念这样聪颖的主子,她们都愿意服侍。
若是换成个娇蛮任性些的,因为自己没有睡饱,只怕还要一怒之下怪罪自己的宫女,为何不听皇上的话。
姜念一向打扮低调,今日穿了淡紫色的衣裙,头发简单挽起,带了点珠花,画了个眉毛,又抹了淡色的口脂。
沉香站在姜念身后为她挽着头发,期间不停抬眼去看镜中的美人,忍不住感慨:“小主的容貌......堪称绝色。”
姜念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说:“今早你做得很好,到底是在这宫里待的时间长的,日后若还有什么事情,我做错了,你可要提点我。”
姜念把自己的地位放低,对沉香和秋兰两人的态度都十分客气,沉香也高兴,应道:“这是自然,小主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要是能帮上小主,也是奴婢的荣幸。”
主仆两人都是一笑,没有再讲话,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姜念身子还略微有些酸软,一路上,沉香好生搀扶着她,说:“等回去了,奴婢为小主好好捏一捏腰。”
沉香心里明镜似的,知晓姜念侍寝过后,身子哪个地方最不爽利。
姜念没有拒绝,在沉香的搀扶下走进凤华宫内。
主仆两人的动作都算麻利的,今早去请安,也算早到的那一批,来的同样早的还有三个贵人。
三人见到姜念进来,皆不约而同地看向她,眉梢微微挑起,带着些诧异。
容贵人冲着姜念说:“妹妹昨夜里刚刚承宠,今日不好生歇着就罢了,怎么还来的这样早。”
姜念简单冲着三人福了福身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苦笑着说:“服侍皇上本来也是嫔妾的本分,哪里还敢趁此机会偷懒摸滑呢。”
珍贵人和丽贵人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丽贵人故意问:“皇上难道就不心疼妹妹?该让妹妹免了今日的请安才是呀。”
姜念知道三人是想试探裴珺对她的态度,露出尴尬的神情来:“皇上他......忙着去上朝,怎么会记得嘱咐这样的小事呢?”
珍贵人露出了然的神情来,示意丽贵人不必再问下去了,她看着姜念笑眯眯道:“哎呀,妹妹也用不着委屈,皇上忙起来的时候,顾不上大家也是常有的事情,不过皇后娘娘体贴,你就算今日不来了,娘娘也不会怪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