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哎呀”了声,又连忙去扶他:“砚山,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薄砚山转头看向她,眼里是冰冷的寒意:“舒念汐呢?”萧娉婷怔了怔,变了脸色。见她不回答,薄砚山掀开被子,扒掉针头就起身下了病床。 薄砚山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 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刺激得他皱起眉,感觉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怔了好几秒,倏然坐起了身。 这一下把守在旁边的萧娉婷吓了一跳。 她捂着胸口“哎呀”了声,又连忙
薄砚山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
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刺激得他皱起眉,感觉呼吸都受到了阻碍。
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怔了好几秒,倏然坐起了身。
这一下把守在旁边的萧娉婷吓了一跳。
她捂着胸口“哎呀”了声,又连忙去扶他:“砚山,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薄砚山转头看向她,眼里是冰冷的寒意:“舒念汐呢?”
萧娉婷怔了怔,变了脸色。
见她不回答,薄砚山掀开被子,扒掉针头就起身下了病床。
“砚山!”萧娉婷慌慌张张一把拉住他,“你无故晕倒,医生都没检查出来毛病,等下还要做更精确的检查,你……”
薄砚山甩开她,厉声将她打断:“我问你舒念汐呢!”
萧娉婷的脸色青了又白,变了好几个色度:“你问她做什么?”
“警察已经判定她是自杀,尸体送到停尸间了,现在估计就要火化了。”
薄砚山闻言转身就走。
医生当然不可能检查出来他身体有什么毛病,他会痛到晕倒,是因为他的心被撕碎了。4
是舒念汐的死,是他迟来的爱意。
薄砚山越走越快,一张脸还停留在痛苦之后的煞白。
萧娉婷只在原地愣了几秒,就再次追了上次。
但这次她的脸色更加难看:“薄砚山,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站住!”
她小跑着上前拉住了薄砚山的手臂,无论如何都不让他再往前走一步。
薄砚山一双眼瞳漆黑深邃,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这眼神让萧娉婷有些发怵,但她还是如以前那样任性tຊ跋扈地开口:“警察都已经说了舒念汐是自杀,和你没有关系。”
“说不定这个舒念汐喊你过去,就是故意想把她的死和你挂上关系……”
话没说完,薄砚山脸上浮现怒气:“闭嘴!”
萧娉婷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慢慢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不管是四年前恋爱,还是重逢后的相处,薄砚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更没有用过这样严厉的语气。
可她现在不过是说了舒念汐两句,他竟然让自己闭嘴?!
萧娉婷从没在薄砚山这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的情绪当即就炸了锅:“薄砚山!你再说一次?”
然而薄砚山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漠的语气和眼神没有丝毫的改变。
“萧娉婷,你四年前为什么和我分手出国,真实的原因你敢说吗?”
萧娉婷狠狠一震,眼神闪烁:“你、你说什么,什么真实原因?当年我们分手,就是你母亲来找我,逼我离开的。”
“我为此不得不放弃自己大好的事业,背井离乡……你却不相信我?”
“砚山,你是在怀疑我吗?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薄砚山昨夜在赶去舒念汐家老房子之前,曾去老宅看到了很多东西。
如果说他之前对那些东西只有五分相信。
那么萧娉婷的反应,就补齐了剩下五分。
薄砚山冷冷收回了视线:“你知道吗?每当你和我吵架,如果你有理,那么你就会喊我的全名。”
“可当你心虚,你就会喊得亲密。”
萧娉婷呼吸瞬窒。
不等她开口辩解,薄砚山再次开口:“皮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