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灰啊?”萌萌叼着勺子好奇问道。我苦笑了一下,说:“今天要去上班,晚上激动得一夜没睡。”我扶着我的老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那人却没有一丝的觉悟,事不关己地在喝茶看报。奇怪,他也一夜没睡,为何精神状态这么好? “你吓死我了!”“走吧。”我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心急啊。”“有宵夜送上门,当然心急。”我瞥了他一眼,就要去洗澡。李亦城回头冲我笑了一下,说:“记得穿上“工作服”。”哈?我楞了一下,脸瞬间从头发丝儿红到脚
“你吓死我了!”
“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心急啊。”
“有宵夜送上门,当然心急。”
我瞥了他一眼,就要去洗澡。
李亦城回头冲我笑了一下,说:“记得穿上“工作服”。”
哈?我楞了一下,脸瞬间从头发丝儿红到脚指头。
真是……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站在卫生间,难为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肌肤更加地雪白无瑕,忽隐忽现。
还不如……不穿。
白幽幽啊白幽幽,你是上辈子倒了什么血霉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渣男?离不成婚就算了,怎么又招惹上如此难缠的男人?
没关系,一个晚上而已,为了萌萌,为了将来的生活……忍一忍,挺一下就过去了!
我在看着镜子自我催眠的半晌,这才走出了门。
一路就像做贼一样跑到了李亦城的卧室,手颤抖着握上了门把手。
我忍着心里的怪异感进了门,为了以防万一特地上了一个反锁。
“怎么这么慢?”
我朝着声源处望去,李亦城斜靠在床边,一身丝缎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半片精壮的胸膛,金丝眼镜架在他高耸的鼻梁上,手里还像模像样地捧着一本书。
啧啧,这幅模样,妥妥的衣冠qinshou。
上次中了迷药的缘故,我不曾仔细看过这男人脱去一身禁欲西装的样子,现在这么一瞧,嘿,真不错!
李亦城抬起头,发现我依旧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将书扔到床头柜上,“你盯着我脑补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我噢了一声,迈着小碎步蹭了过去,走进一看,那书上三个大字——《金瓶梅》闪瞎了我的眼睛。
“怎么,你是第一次吗?不用我教什么了吧?”李亦城摘下他的眼镜,一双墨瞳不戴一丝情绪地看着我。
这一霎那,我居然有些后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顺从地爬上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中央。
李亦城皱着眉头望着我,话里话外透着几分嫌弃:“你这是在享福吗?”
我没办法,一翻身爬起来,李亦城挑开了自己的睡袍,用眼神示意我去做。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磨蹭了一下才慢慢爬过去。
这一夜,简直是我这二十多年来最痛苦、漫长的一夜。
我感觉自己就像锅里的煎饼一样,被他欺负的不成样子。
最后还是我求饶,以白天第一天上班为借口,他这才放过我。
“妈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灰啊?”萌萌叼着勺子好奇问道。
我苦笑了一下,说:“今天要去上班,晚上激动得一夜没睡。”
我扶着我的老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那人却没有一丝的觉悟,事不关己地在喝茶看报。
奇怪,他也一夜没睡,为何精神状态这么好?
去市中心的路上,车厢内寂静无声。
我揉着自己的腰,照了照镜子,将昨夜创造的所有痕迹隐藏在衣服之下。
“你昨天晚上的表现,还不如那些出来卖的。”李亦城嘴依旧没有闲着,还是如此的欠。
“呵,我又不是出来卖的,有能耐你去找她们啊!”
“……”
车内再次寂静。
到了公司,我特地远离了李亦城,要是让员工看见我和公司的CEO从同一辆车上下来,那真是修罗场!
“你好,白幽幽,我是部门的主管。”顶头上司带着我熟悉了公司的环境后,就让我自生自灭了。
不过这的福利待遇倒是不错,我去接了杯咖啡,正想坐下歇息,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巧,那人也好像感受到我的视线,转过身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