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臻:“不关二老的事。是那孩子跟我没有缘分罢了。”嵇父嵇母有些愕然。程景臻从怀里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双手推到嵇父面前,“这张卡里有两百万,密码是婧溪生日。”嵇母一脸嫌恶地将卡又推了回来:“拿走拿走!我们家不稀罕!” 一小时后,程景臻收到了助理传回的报告。 区区一个保姆,没多大底细。 他翻着报告,看见保姆的银行卡流水里,有一条昨天收到的十万元转账。 转账人那一行的名字,是嵇成耀。 程景臻犹疑半刻,拨通了嵇父的电话。
一小时后,程景臻收到了助理传回的报告。
区区一个保姆,没多大底细。
他翻着报告,看见保姆的银行卡流水里,有一条昨天收到的十万元转账。
转账人那一行的名字,是嵇成耀。
程景臻犹疑半刻,拨通了嵇父的电话。
响了好半天忙音,电话才被接通。
程景臻开门见山:“您什么时候有空,想和您聊一聊。”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才说:“就现在吧。”
程景臻结束通话,随手套了件外套,驾车去了嵇家。
嵇母冷眼看着程景臻。
她眼神似刀,恨不得把程景臻身上从头到脚剜好几个洞。
程景臻看着嵇父,“婧溪不在家吗?”
“她出门了。你要聊什么,请直说。”
程景臻斟酌着用词:“不知二位是否认识一位叫林双秀的保姆?”
嵇父不解其意,嵇母倒是哼了声。
程景臻心中有了数。
他继续说:“之前她是付真真怀孕时聘请的住家保姆。可惜真真没能保住胎儿,那位保姆也匆匆收拾东西走人。”
嵇父还是茫然:“你跟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闪念间,他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嵇母。
“林双秀就是我安排的。”嵇母磨牙凿齿,神态狰狞,“凭什么,我的小意就要忍受终生不孕之痛,她付真真就可以做母亲?老天爷不肯惩罚恶人,我亲自来!”
嵇父闻言动气:“你哪怕再恨,也不能拿未出生的孩子出气啊!”
他又看向程景臻,神情凝重:“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程景臻:“不关二老的事。是那孩子跟我没有缘分罢了。”
嵇父嵇母有些愕然。
程景臻从怀里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双手推到嵇父面前,“这张卡里有两百万,密码是婧溪生日。”
嵇母一脸嫌恶地将卡又推了回来:“拿走拿走!我们家不稀罕!”
“就当是我补偿给婧溪的。”
说完,他便欠身离开。
回程路上,路过那家熟悉的馄饨店。
他下车要了碗馄饨。
店家问他什么要求。
他脱口而出:“堂食,只要葱花多点汤。”
程景臻背对店门口坐下,用纸巾将桌上的油渍擦拭干净。
这时,背后响起一道轻快的女声。
吩咐店家的要求也和他刚才说得一致。
他连忙扭头,看见嵇婧溪戴着毛绒帽,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店家下馄饨。
感受到被人注视的视线,嵇婧溪抬起头。
看见程景臻时,微一愣怔。
这时,不大的馄饨店乌泱泱涌进来十多人。
他们占据其他桌位,唯独避开了程景臻那桌。
嵇婧溪端着碗,稍稍踌躇,还是坐到了程景臻的对面。
程景臻没说话,只是将他碗里的馄饨肉都挑了出来。
将只剩馄饨皮的这碗和嵇婧溪那碗交换。
动作熟稔地像重复过上百遍。
嵇婧溪怔神,“你怎么知道……”
程景臻笑得有些勉强:“我不仅知道你只吃馄饨皮,还知道你所有的小习惯。”
他又在她的碗里添了一勺醋:“吃吧。”
嵇婧溪舀了口汤,心口突然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