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拿了衣服出来,时薄言已经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仿佛盖过了外面的暴雨天气。童婳套了件外套,在客厅等他。浴室门被敲响,时薄言懒散的嗓音响起:“拿过来。”童婳放下手机,拿起衣服过去。 童婳垂睫,“会的。 宋音音就又拉着时薄言继续玩游戏去了,时薄言也随着她,从始至终没再看童婳一眼。 出了酒吧,童婳回头和晏书锦道谢,“刚刚谢谢你。” 晏书锦语调轻柔,他温声道:“不用客气,我送你回去。”
童婳垂睫,“会的。
宋音音就又拉着时薄言继续玩游戏去了,时薄言也随着她,从始至终没再看童婳一眼。
出了酒吧,童婳回头和晏书锦道谢,“刚刚谢谢你。”
晏书锦语调轻柔,他温声道:“不用客气,我送你回去。”
“不用——”童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晏书锦打断,他指了指天,“在今晚有暴雨,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少有的强势,童婳也不好再拒绝,只能跟着上了晏书锦的车。
晏书锦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把童婳送到家以后,也没问什么就离开。
童婳拿着他的外套,那是下午拖车的时候,她身上不小心弄脏了,晏书锦借给她的。
她想着等洗干净再还回去。
一晚上都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半夜的时候,成了暴雨。
童婳不喜欢打雷,所以提早关好门窗。
只是半夜两点的时候,密码锁开门的声音也格外清晰。
她还没睡,心里一沉,出了房间到客厅。
时薄言已经脱了外套,正坐在沙发上,怡然自得的给自己倒水。
他身上还沾着外面风雨的寒气,童婳顿了下:“你怎么过来了?”
时薄言没回答,他放下杯子站起身,伸手将自己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精壮漂亮的身体。
随后十分随意的扯开皮带,任由裤扣也散开些,他才淡声说道:“帮我拿件衣服,我要洗澡。”
童婳家里确实有时薄言的衣服,都是他以前留下的,童婳没扔,全都好好收着。
等她拿了衣服出来,时薄言已经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仿佛盖过了外面的暴雨天气。
童婳套了件外套,在客厅等他。
浴室门被敲响,时薄言懒散的嗓音响起:“拿过来。”
童婳放下手机,拿起衣服过去。
还没敲门,浴室的门就直接打开,时薄言没顾忌的站在她面前,童婳下意识避开了视线,听见他嗤声道:“哪里没看过,还害羞?”
童婳保持着镇静,“现在还是注意一些分寸比较好。”
“注意给谁看?”时薄言套好裤子,突然扔掉手里的衣服,一把将童婳拉进浴室,他俯身逼进她,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讽刺:“晏书锦回来了,你就要注意分寸?”
童婳拧了下眉,她看向时薄言。
突然发现时薄言的眼尾窜着一抹红,而那双向来淡漠的眸子里,也混了些散乱。
时薄言喝醉了。
童婳反应过来。
时薄言喝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童婳唯一记得是她刚跟了时薄言没多久那一年。
他初出茅庐,被灌的天昏地暗,童婳去接他的时候,他搂着她的腰,含糊不清的说了很多话。
发现他的走神,时薄言有些不悦,他伸手掐住童婳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左右端详了一会,眉心渐紧,“丑。”
童婳拍掉他的手,弯腰给他捡衣服,低下头的瞬间接嘴问了句:“那谁好看?”
时薄言就不说话了,他推开童婳,抬腿出了浴室,在客厅沙发上躺下。
童婳想叫醒他让他回自己家,但看着他紧皱的眉心,又算了。
只是次日清晨,童婳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时薄言脸色很差的坐在客厅。
他看见童婳,捏着眉心说道:“别告诉宋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