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属于温杳的一切都没有了,就像她这个人没有来过一样,匆匆地从他世界经过又匆匆离开。他拿出手机想要给温杳发消息,想要质问她为什么离开。可后知后觉地,江肆怀发现,自已才是那一个要离开她的人。 应挚带着温杳来到客房,干净整洁的房间内是木质家具的布置,不知道是不是木质内里的气息,房间内有着淡淡的青木香。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罗妈。”应挚顺手帮她拉开窗帘,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出不远处的花园。 只是
应挚带着温杳来到客房,干净整洁的房间内是木质家具的布置,不知道是不是木质内里的气息,房间内有着淡淡的青木香。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罗妈。”应挚顺手帮她拉开窗帘,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出不远处的花园。
只是现在天气寒冷,花早就枯了。
雨水落在荒地上,没有绿色的渲染,很是单调荒凉。不过等明年花开了,一定会很好看。
温杳觉得自已有地方住就很不错了,怎么还敢提要求。
她面上点了点头:“谢谢你,应先生。”
应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对她一直客气的称呼也没有纠正。
往日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来。
“我还有工作处理,温小姐可以在这里随处逛逛。”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温杳却喊住了他:“这里有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应挚脚步一顿,他回眸,似乎对她笑了一下。
“我的卧室和书房。”
温杳觉得他在说废话,她怎么可能去他的卧室。
等她回过神时候,应挚已经离开了。
温杳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去洗了个澡。一直顶着半干半湿的头发,她真的很难受。
等她出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一瞬间的恍惚。
恍惚过后的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温杳擦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她终于可以不再爱江肆怀了。
她终于放过自已了。
而这一边的江肆怀带着苏瑶曳回家的时候,房子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这种空荡荡的感觉,温杳曾经体会过千遍万遍。而江肆怀却是第一次体会到,一瞬间的空落,他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苏瑶曳淋湿了头发,她以为这是江肆怀自已一个人住的地方,转身就去温杳的房间去洗澡。
江肆怀下意识地拦住她,“你去这边吧。”
苏瑶曳一时没看清他眼里的情绪,想着既然他来挽留她,那么温杳就输了,她也没再想那么多了。
等她去江肆怀的房间洗澡的时候,江肆怀推开了温杳房间的门。
屋内属于温杳的一切都没有了,就像她这个人没有来过一样,匆匆地从他世界经过又匆匆离开。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温杳发消息,想要质问她为什么离开。
可后知后觉地,江肆怀发现,自已才是那一个要离开她的人。
想了想,江肆怀还是想给她发一句:【对不起。】
但是消息却永远发不出去了。
温杳果断地把他给删了,江肆怀又试着给她打电话,却发现被她给拉黑了。
这一次,她用行动证明,最后一次机会她给了,是江肆怀不要的,是他不要的。
他怔怔地看着手机,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苦涩在喉咙处哽咽。
那个很容易被他哄好的女孩子,好像再也哄不回来了。
外面的雨依旧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窗户未关,风卷着雨吹了进来,冰刺的冷意袭骨而来。
江肆怀恍然若失地站在那里,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冬天很冷。
——
肃静的会议室内,主位上的男人时不时地看着手上的腕表,皱着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在会议上报告的人早就已经双腿打颤,他握着自已的报告书,时刻注意着老板的表情。
从他讲开始,老板就一直皱着眉。看来,他的这份报告老板很不满意。
眼看他颤巍巍地把报告读完,应挚才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十分钟可以讲完的报告你念了半小时。”
报告会议的人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面如土色:“应总,我下去一定把方案再精略些。”
应挚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报告会议的人垂下头,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其他人自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们的老板可是出了名的活阎王。
就在那个人以为自已要被降职的时候,应挚突然起身对他们说:“散会。”
众人:“???”
就这样?竟然没有让他们当场加班加点改方案?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应挚已经走出去了。
唐崎紧跟在应挚身后,一路来到总裁办公室。
“一个小时后有一个会议,晚上还有一些合同需要您签字。”
应挚脱下了西装外套,换上了黑色风衣,顺手整理了一下衣领。
语气不咸不淡地问:“到下班的时间了。”
“可是您不加班吗?”唐崎还想要说什么。
应挚瞥了他一眼,“你喜欢加班?”
“不喜欢。”唐崎拿着资料,不知道老板突然问他这个做什么。
“那你还问我?”应挚不耐烦地回道。
唐崎和应挚站在电梯里,他咽了咽喉咙,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他还是没把【不是你喜欢加班吗?】这句话说出来。
一直到一楼,应挚走了出去,唐崎才眨了眨眼确定。
今天老板确实没加班。
温杳在别墅四处逛了一下就已经很晚了,到了饭点,她想去帮罗妈做饭。
谁知道罗妈笑着说:“温小姐,你是先生邀请来的客人,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
温杳摸了摸鼻子,“真的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罗妈倒是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晚饭快做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温杳疑惑地问:“应先生不吃晚饭吗?”
“先生总是加班到很晚,所以晚饭做的比较晚。”
温杳了然,可还没点头,就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温杳走到大厅,就看到应挚满身寒露地站在那里。
应挚向前走了几步,温杳被他身上的寒气冷得打了个寒颤。
他注意到后,不自觉地退了几步,声音如凉雨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罗妈在做晚饭?”
温杳点了点头,“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应挚看着温杳在自已面前很是拘谨,眼里的光暗了又暗。
“我上楼去换件衣服。”
等应挚走后,温杳轻轻地松了口气,罗妈端着晚饭出来,自顾自地说:“奇怪,应先生向来回来很晚的,今天怎么这么早?”
温杳笑了笑,走过去帮罗妈把其他菜摆在桌子上。
“可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情吧。”
应挚下来的时候,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居家服,整个人松松垮垮,和平时严谨的他很不像。
温杳坐在他的对面吃着饭,不敢吭声。
应挚吃着饭菜,冷不丁地开口:“这里离你学校比较远,明天让李叔送你去。”
温杳顿了一下,她偷偷拿出手机查看地图,这一看,她就觉得应挚住的地方可真偏僻。
不走个三公里,根本打不到车。
应挚看着她的那些小动作,嘴角扯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就麻烦应先生了。”她讪讪一笑,很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