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派出所做早饭,还有七八里路要走,不早出发不行啊。到了派出所,陆安宁大锅熬的稀饭,小锅做的辣椒炒鸡蛋。得赶在七点半做熟。这些日子,派出所的几位同志已经习惯吃陆安宁做的了,别说,一样的东西她能做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陆安宁早早地做了早饭,大堂嫂给送的豆角,她烀了四个大饼子,二合面的。 做好了,安远还在睡着,陆安宁也没有叫醒他,给他留在锅里,自己先走了。 还要去派出所做早饭,还有七八里路要走,不早出发不行
陆安宁早早地做了早饭,大堂嫂给送的豆角,她烀了四个大饼子,二合面的。
做好了,安远还在睡着,陆安宁也没有叫醒他,给他留在锅里,自己先走了。
还要去派出所做早饭,还有七八里路要走,不早出发不行啊。
到了派出所,陆安宁大锅熬的稀饭,小锅做的辣椒炒鸡蛋。
得赶在七点半做熟。
这些日子,派出所的几位同志已经习惯吃陆安宁做的了,别说,一样的东西她能做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孟文涛吧唧着嘴,意犹未尽,“所长,嫂子要是帮做饭的话,孩子怎么办啊?还这么小。”
其实孟文涛什么意思都明白,齐所长也很为难,人家陆安宁帮着她媳妇做饭,给钱也不要,就已经欠着人情了。
陆安宁的情况齐所长很了解,他倒是想让她留下,可自家那个女人不让啊。
“你嫂子说了,做饭不耽误看孩子。”
现在陆安宁有地方住了,这份工作也没有长干的打算,一个月三块钱当兼职可以,当主业可太少了。
“所长,嫂子什么时候接手,你提前说一声,我好做准备。”
“可能就这两天了,到时候告诉你。”
陆安宁洗了碗筷,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你找谁啊?”
女人二十多岁,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虚胖,特别是某个部位,衣服都要撑爆了。
“我是齐所长媳妇,我找你。”
陆安宁有些纳闷,难道是想吃什么?让齐所长带个信就行了嘛,之前都是这么干的。
“嫂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人上下打量着陆安宁,这种目光让陆安宁很不爽,就像她是待价而沽的物品一样。
“别喊的这么亲热,我快坐完月子了,你怎么还不走?”
陆安宁承齐所长的情,但不代表她承齐所长一家人的情。
“我没接到齐所长的通知,所以不能走。”
女人大声把齐所长喊了过来。
“她怎么还不走?”
齐所长的脸都黑了,“让小陆走,你今天就能来吗?孩子怎么办?”
“不是有背兜吗?几斤重的孩子我又不是背不动。”
“屎尿自己都解决不了,你背着她做饭?”
一把屎一把尿的,做出来的饭谁敢吃?
“我不会把孩子放一边啊,我挣钱了你怎么不高兴?说,我生了孩子,你是不是起了歪心思?”
齐所长把女人推了出去,“再胡说八道,就滚回老家去,白长了二十多年,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吗?”
人家还帮着做饭,要不要脸啊?
“你要是没有歪心思,就让她走;她要是没有别的心思,就应该主动走。”
陆安宁把围裙解了下来,扔在了一边,“齐所长,那我就走了,你要是早说不用我,我早就走了。还有嫂子,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你抹黑的是齐所长,看笑话的是别人,你脸上难道光彩吗?”
“少扯别的,你走了就什么都好了。”
“你这么说我非要拉你去找人评评理,白天我连他们的办公区域都不进,吃饭的时候我都不跟他们一张桌,齐所长上班来下班走,我们哪里不正常了?”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yy别人勾搭她的丈夫,她丈夫是仙女下凡吗?她是生孩子时羊水倒流入脑了吗?
女人也知道丢人,身子往后挣,不去。
齐所长生气地吼道:“小陆伺候你月子,一天三毛,快点把钱付了。”
“太贵了,这要明抢了。”
“你给不给?不给的话我下个月发工资给。”
女人这才不情不愿地付了。
齐所长也把派出所的那份工资结了,加起来有五块钱。
人穷志短,陆安宁收起来了。
来时一个铺盖卷,走时还是一个铺盖卷。
……
打开房门,陆安宁就忙着扫院子,扫完院子才发现有两包粮食,少的那包有十斤左右,另外一包大概多七八斤的样子。
拿出来一看,苞米面要多些,白面少,还有少量的地瓜干。
看样子是几个姐姐送来的。
陆安宁分门别类放好,看着快到中午了,肚子饿的咕咕叫,就准备做饭。
早上还有剩饭,陆安宁又炒了一个茄子,等安远放学回来,凑合吃一顿。
吱扭一声大门开了,一个矮小的男人背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陆安宁探头一看,这不是原主的大姐夫崔金宝吗?
“姐夫。”
崔金宝把一小袋粮食放下,陆安宁给他倒了一碗水。
“小姨子,四斤白面,八斤苞米面,都是多给了的,我作主的。你大姐还装了一些菜,你倒出来看看。”
漂亮话总是要说的。
“谢谢姐姐姐夫了,二姐三姐也送了。”
崔金宝喝完水,站起来四下看了看,说道:“你真要跟妹夫离婚啊?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陆安宁没搭话,崔金宝又继续说道:“小姨子,你还年轻,离婚了也可以再找,要是你愿意的话,姐夫帮你相看相看?”
崔金宝身上有一股味,很难闻,陆安宁猜想这大概就是狐臭吧,当年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但他姐夫是村里的支书,出点彩礼就把陆大明收买了。
崔金宝和陆安秀,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崔金宝说着就凑了上来,手不老实地摸上了陆安宁的手。
陆安宁用力甩开了,“姐夫,请你放尊重些。”
崔金宝嘿嘿一笑,“都是一家人害啥羞啊?以前我又不是没摸过。听没听说过那句话嘛,小姨子就是姐夫的。”
原主是家中最小的妹妹,陆大明想打秋风了,就会派原主去。
十五六岁的原主,已经出落的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崔金宝眼谗啊,趁着抱孩子时摸摸原主的手,拍拍她的屁股。有一次陆安秀去菜园子了,崔金宝抱住原主就按在了炕上。
可把原主吓了个半死,她再傻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崔金宝是她姐的男人,这样叫搞破鞋,会叫人喷唾沫星子的。
多亏外甥臭蛋玩耍回来了,一溜四五个小男孩,才没让崔金宝得逞。
崔金宝可一直惦记着,这会小姨子没有靠山了,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小姨子要是跟了我,别说十斤粮食了,二十斤我也给,有人欺负你,我给你撑腰,反正你也嫁过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没人知道……”
说着,就张开咸猪爪子来搂搂抱抱。
陆安宁一闪身,抄起旁边的板凳就砸了过去,崔金宝没防备,就被砸在了脑袋上……没打正,偏了一点。
陆安宁一点也没惜力气,崔金宝头破血流,疼的嗷嗷叫,“你个贱人,还敢动手?”
说着就扑了上来,陆安宁抄起旁边的擀面杖,狠狠地抽了过去。
崔金宝被打得连连后退,刚巧安远挖野菜回来,看到这一幕,立马拿起铲子往他身上招呼。
“打死你这个坏蛋。”
陆安宁打架不要命,再多一个帮手,崔金宝一看打不过,推开安远,连滚带爬地跑了。
安远跑到陆安宁身边,都有哭腔了,“四姐,你没事吧?”
陆安宁摇摇头,“没事,你快去洗手……不对啊,安远,你怎么没去上学?”
“四姐,你忘了吗?我快一年没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