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就连要证明她还活着都难以做到。白秦安停顿一瞬,嗫嚅道,“她两年前已经被政府销户……”黎世恒恍然大悟,意识到她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营长,对于您夫人失踪,我深表歉意,但是您不能因为小筱长得像您的夫人就认定她是您夫人。” 证据? 白秦安突然意识到,她和他早已离婚,就连妻子这身份都是他自己不肯放下。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郭云香的父母亲早就去世。 此刻,他就连要证明她还活着都难以做到。 白秦安停顿一瞬,嗫嚅道,“她两年前已经
证据?
白秦安突然意识到,她和他早已离婚,就连妻子这身份都是他自己不肯放下。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郭云香的父母亲早就去世。
此刻,他就连要证明她还活着都难以做到。
白秦安停顿一瞬,嗫嚅道,“她两年前已经被政府销户……”
黎世恒恍然大悟,意识到她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营长,对于您夫人失踪,我深表歉意,但是您不能因为小筱长得像您的夫人就认定她是您夫人。”
“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你能拿出和小筱是夫妻的证据,或者小筱愿意跟你走,我自然不会阻拦。”
说完,越过他,牵着小筱离开。
白秦安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心底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
可他偏偏还没有资格说什么。
当初是他一遍遍令她失望,迫使她离开。
……
回家的路上,小筱失去了平日里的活力,一直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些,黎世恒和母亲都看在眼里。
回家后,老妇人将两人叫到堂屋。
“小筱……”老妇人叫她,随后长长叹出口气,“小筱啊,你也知道,你是我在三年前捡的……捡到的时候浑身是伤,自从你清醒后便tຊ失忆了……今天那人,说不定真的认识你,是你的亲人……”
黎小筱听母亲说完,低着的头垂得更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亲,我的命是你和哥哥救的。”许久之后,小筱抬起头轻声说道。
“可是小筱,娘不想你错过……”
“娘!”黎世恒打断母亲还没说完的话。
“你也看见过小筱手腕上的那道疤,这证明她曾经一点都不快乐。除非小筱恢复记忆愿意跟他们离开,否则我是不会让他们带走她的。”
黎世恒坚定的表明立场。
老妇人:“娘知道你喜欢小筱,但是万一她真的结婚了呢!她也有家庭,有父母,有在思念她的人。你不应该阻止她回到自己的家……”
妇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门响打断。
两人一回头,才发现小筱已经回房,并关上了房门。
黎世恒看着被关上的门,沉默半响,喃喃道:“我不在乎小筱的过去,我只希望她的未来里还有我。”
黎小筱回房后将房门锁上,随后站在红漆衣柜前。
沉默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她才拉开衣柜,取出压在箱底,保存完好的衣服。
这是一件藏青色的内衬,和一件朴素白色大褂。
白色大褂因为缝补的痕迹变得有些变了样子。
她摩挲着手里的衣服,忽然泪如雨下。
她一直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
可今天的那个男人,让她本能的排斥。
因为一见到他,她就心痛如虫噬。
她将泪抹在身上的花衣服上,长呼口气,重新将衣服压进衣柜。
忘了的东西,就让它忘了吧。
翌日清晨。
黎小筱一如既往背着小娄出门赶海。
刚出门没多远,又被昨天那个男人拦了下来。
她刚蹙起眉头,对面的男人就开口了。
“云香,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黎小筱歪着头看他,满脸不解:“我应该记得你吗?”
“我是你丈夫啊!”男人有点急切。
黎小筱回:“哦,可是我没有丈夫。”
白秦安被她的话怼的一愣,见她已经走了,赶忙跟上去。
“那姑娘,我能重新和你认识一下吗?我叫白秦安,你可以叫我秦安。”
黎小筱皱了皱眉,径直往前。
又想起他的身份,百般不愿的回答,“我叫黎小筱。”
白秦安跟在她身边,“小筱,你现在去哪里啊?”
“你很闲吗?”小筱猛地停下,十分认真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