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砸在乔母脚边的冲击声响起,吓的乔母脸色都发白。她惊得转过头,却看见了穆祁京那张冰凉怒气的脸。“祁京,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你岳母啊!”乔母心虚开口。乔父也皱起眉头:“怎么?还想打自己长辈?我当初就不该把乔姝纯嫁给你,不然她也不会跑到军医营上班,又怎么会死!” 三天后是乔姝纯下葬的日子。 军区大院里里外外站了一圈人。 军医营的人全都来了,那日乔姝纯救过的人也匆匆赶来,都来祭拜她。 穆祁京一身黑衣站在乔姝纯的灵堂前,暗淡无光的眼眸在诉说着他这些日
三天后是乔姝纯下葬的日子。
军区大院里里外外站了一圈人。
军医营的人全都来了,那日乔姝纯救过的人也匆匆赶来,都来祭拜她。
穆祁京一身黑衣站在乔姝纯的灵堂前,暗淡无光的眼眸在诉说着他这些日子的悲苦不堪。
乔姝纯,甚至连来他的梦里都不愿意来一次。
她睡的安安静静,再也不吵不闹,穆祁京心都变的空空如也……
“作孽的,前几天还在闹着要离婚呢……这才几天啊,人就不在了。”
“别说这些了,又勾起人家的伤心事!”
军区前来吊唁的军属看着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
“说说还不行吗?当时她被她那爸打的脸都成那样了,这穆旅长都不说话,现在却白了头。”
“你没一句话吗?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嘀嘀咕咕的声音传进穆祁京的耳力,他咬紧牙关,却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是啊,他真不是个东西!
半个小时后。
首长带着林暖暖前来。
“祁京,要振作起来,部队可少不了你。”首长也很难受,前些日子,她还在提醒自己让自己带暖暖去医院检查。
结果查出来肺部确实有点儿问题,好在检查的及时,问题不大,吃几服药就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感谢乔姝纯的。
人怎么就不在了?
穆祁京无力地点了两下头:“我明白的。”
声音凄凉无比,首长也觉得很不是滋味儿,转了个身,看着前来吊唁的人,清了清嗓子开口:“大家安静一下,我有话要说。”
屋子里骤然安静。
“乔姝纯同志是部队的人,及时发现有可能会泥石流,坚持救人有功,很遗憾她在这场救援行动中牺牲,根据部队惩罚奖励规,现追封一等功,她永远都是我们心中的英雄。”
首长严肃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忍心地转过头。
苏瑾站在最后,看着那张灰白的笑颜照,心里苦涩像吃了一大盆黄连。
这是师姐应得的,可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师姐得到这个奖励。
首长因为工作忙,发完言后又匆匆离开。
乔姝纯的父母对视了一眼,走近林暖暖:“首长夫人……”
林暖暖皱了皱眉,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悲伤的两个人,敛起脸:“有事吗?”
“这个,我们乔姝纯得了一等功,会发抚恤金吗?”乔母犹犹豫豫地开口,眼里写满了贪婪。
林暖暖表情一僵,她虽然不喜欢乔姝纯,但不代表自己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伤心难过。
可……
眼前这对冷血心肠,真的是乔姝纯的父母吗?
“砰!”
木盒砸在乔母脚边的冲击声响起,吓的乔母脸色都发白。
她惊得转过头,却看见了穆祁京那张冰凉怒气的脸。
“祁京,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你岳母啊!”乔母心虚开口。
乔父也皱起眉头:“怎么?还想打自己长辈?我当初就不该把乔姝纯嫁给你,不然她也不会跑到军医营上班,又怎么会死!”
林暖暖狠狠皱眉,这父亲说话也太让人讨厌了。
“祁京,你别冲动!”林暖暖连忙越过乔父乔母,想安抚青筋暴起的男人。
却被穆祁京猛地甩开。
“你们,给我滚!你们不配在她的灵前!”穆祁京没想到她的父母竟然这么的冷漠,连她死了,一滴眼泪也不掉。
甚至还在惦记她的抚恤金。
穆祁京双目赤红,他真的后悔了……
乔姝纯,你醒过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