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烁只盼这消息快些传到养心殿去。一想到又要与温语桃在江州年面前对垒了,她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这就是她身处的后宫,耍心眼、使手段、扮笑脸、说是非,各个女人“有来有往”。上一世她渴求那一人的真爱,与等死无异。 温瑾烁只盼这消息快些传到养心殿去。 一想到又要与温语桃在江州年面前对垒了,她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 这就是她身处的后宫,耍心眼、使手段、扮笑脸、说是非,各个女人“有来有往”。 上一世她渴求那一人的真爱,
温瑾烁只盼这消息快些传到养心殿去。
一想到又要与温语桃在江州年面前对垒了,她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
这就是她身处的后宫,耍心眼、使手段、扮笑脸、说是非,各个女人“有来有往”。
上一世她渴求那一人的真爱,与等死无异。
这一世,温瑾烁厌烦不已,只想当好江州年一人的皇后,懒得争抢,结果就是上一世失去的,这一世也都难留下。
身处其中,要当朵脱俗的白莲,这怎么可能?
璜儿、芷苓,这仇,我定会替你们报。
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温瑾烁往常清丽的眸中,迸发出些恨意来。
坤宁宫内,温瑾烁正在桌前写字静心。
“陛下驾到——”
这声之后,又迟迟未见江州年进来。
温瑾烁早有预料。
温语桃跪了这么些时辰,自己还找了专人看守,她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定是可怜委屈的紧。
自己就不出去打扰她和江州年诉苦了。2
还有一层思量就是,不撞在江州年偏袒温语桃的枪口上。
而身旁的宫女芷茯按捺不住了,主动请命道:“娘娘,奴婢实在担心,想去殿外看看。”
温瑾烁头未抬,只嘱咐一句:“隔远些看,陛下要来了你就回来禀报。”
“是,娘娘。”
没一会儿,芷茯跑回来了。
“娘娘,外头真是好一出大戏,那淑妃巴着陛下的腿不放,哭得好不可怜。”
她又忧心忡忡起来:“淑妃本就得宠,要真让这可怜卖进陛下心里了……”
温瑾烁的眼里闪过一丝光:“本宫自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芷茯退到一边站好了。
没一会,江州年就带着外头的暑热进来了。
可能是因着两人的昨夜温情,没叫他兴师问罪般的闯进来。
甚至他脸色平和,眸中还盛着温情。
温瑾烁看着,心里毫无波澜。
可她的脚步迎上去,先一步开了口:“陛下,您终于来看臣妾了。”
现在的温瑾烁与刚刚那个神色淡淡的她判若两人。
她白皙的面容上难掩惊喜,语气娇软。
“陛下可是来与臣妾一道用膳的?”
温瑾烁这个样子,好像一瞬间就将哭哭啼啼的温语桃从他心里给挤了出去。
江州年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让她与自己贴在一块。
男人语气柔和得不行:“是啊,朕想你了。”
温瑾烁十五岁嫁于他,如今五年过去了,还显得如此娇艳欲滴。
他的手抚上温瑾烁的脸,轻声说道:“朕以前都没觉得你如此可人。”
温瑾烁的脸靠过去,贴得更多,一双水润的眸子看着他,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因为如今臣妾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
“哦?”江州年扬起眉,“说来给朕听听,小烁顿悟了什么?”
她笑着回道:“臣妾的要紧事,自然是要尽好皇后的职责,好好爱重陛下,协助陛下管理好后宫,让各宫姐妹和睦相处,为皇家开枝散叶。”
可爱人之心,岂能宽宏大量至此?
能亲手将自己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
只是江州年不曾真正爱过谁,自然不懂得,也自然不会怀疑。
他也不需要谁的爱。